通常,喜欢躲躲藏藏的,大多功夫不好。
白苗的大祭司,蛊术了得,功夫不行。
他痛呼的声音,就连城楼下的张扬都听见了。
张扬住了口,嗓子有些哑,问顾九渊:“王爷, 那个大祭司怎么了?”
顾九渊脸色有些不好看,没有回答张扬的话。
张扬以为王爷在思考,转头去问李进。
李进在他开口知之前,习惯性的别开头,不理他。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大祭司是被束姑娘断了命根子。
未来王妃,当着王爷的面,当着武渊军和大渊军的面,断了男人的命根子。
而且, 听大祭司话里话外的意思,许是之前,就在束姑娘手上吃过这种亏。
张扬发现,兄弟之间怎么处着处着越来越生分了呢。
他现在跟李进说话,简直是在全障碍沟通。
不过他忘性大,不记仇也不记事儿,很快就将此事抛之脑后。
顾九渊皱着眉头,心情越来越不好,当即下令强攻札达。
札达没了皇帝,大祭司身受重伤,现在是攻下札达最好的时机。
硝烟弥漫的战场,喊杀声震天响。
武渊军和大渊军势如破竹。
札达军不会死,那就多砍几段。
就算是找,也要让他们找半天。
城楼之上,守卫刚到大祭司身边,束长安又诡异的消失了。
下一刻,她出现在了不远处。
大祭司疼的被两个人搀扶着。
一阵阵的咬牙切齿:“好,真好,带走了武渊军,偷了札达的战马,断了本祭司的命根子,束长安,本祭司真是小瞧你了!”
束长安在不远处,嘚瑟的抱拳深深揖礼:“公公抬举了,如果不是你身上有太多秘密,小女其实还可以更好。”
“呵,”大祭司发出虚弱的冷笑:“本祭司其实挺同情你的,有家不能回,娘还被俯身葬。”
束长安眸光闪过一抹杀意:“是吗?被人同情是好事,不像大祭司,没人同情, 所得都是罪有应得!”
论耍嘴皮子,束长安就没输过谁。
论腿上功夫,她现在也是谁都不服。
“告诉你背后那人,哀牢山的账,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他连本带利还回来!”
“本祭司背后无人!”
“呦呵,你是下面硬不起来,改嘴硬了?就你这德行,还想称霸世界?称霸王八圈还差不多,行了,本姑娘不跟你掰扯了,你想晕赶紧晕!”
束长安刚想闪身离去。
大祭司忽然又道:“你不想知道杜氏和你父亲之间的关系了?”
束长安笑了笑,忽然冷声道:“人只要躯干还在,就能活。”
大祭司还没反应过来束长安话中的意思,便见束长安闪现到他面前。
身边守卫还没抬起刀,束长安的短匕已经斩断了他的一只手。
大祭司晕过去的最后一刻,面前是束长安放大的脸。
眨眼间,束长安消失的无影无踪。
真是烦的很啊,自己晕过去多好,非得她帮。
白苗剩下的,不止大祭司一个人。
京城大理寺关着的那个,束长安怀疑,也是白苗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