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触到婆子身上的外衣,发现面料竟比她身上的暖和,顺手将婆子身上的外衣也给扒了。
抱着一大包东西,鬼鬼祟祟的回了自己的院子。
婉欣这边,被束长安扔在了床上。
她像个地痞流氓似的,眼神在婉欣身上一寸寸打量。
婉欣惊恐的抱紧自己,她甚至看到束长安的眸子亮着奇异的光。
“你你你,你想做什么?嬷嬷!嬷嬷!\"
束长安扬起一个不怀好意的笑:“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了。”
极度的惊惧之下,婉欣像是小动物般奓起了全身的毛:“你想要对本公主做什么?我警告你,我可是大渊的公主……”
束长安打断她的话,“嗯,知道,你爸是皇帝.”
“你知道就好,还不快快给本公主磕头请罪?”
束长安抬起一条腿,搭在床上,手勾着婉欣的衣角把玩:“婉欣公主想知道杂家为什么能成为太监?”
婉欣嘴唇蠕动,没有发出声音。
“因为杂家虽然长得像女子,杂家可是正儿八经的男人,此事,只有你我知晓哦~”
婉欣瞳孔微微一缩。
也就是说,束长安还没有被阉割。
察觉到束长安的行为举止,婉欣头皮发麻:“只要你放本公主离开,本公主既往不咎。”
“呵,”束长安笑的嘲讽:“将你掳来,就没准备让你既往不咎。”
“你你你,想要做什么?”婉欣心都要跳出来了。
她盯着束长安的脸。
白日里,只觉得此女虽穿着太监服,却难掩其美貌。
暗夜里再看,总觉得此女生的诡异。
尤其是那张脸……
束长安也在此时将脸伸到了她的面前:“杂家很好奇,杂家这张脸上有什么,让婉欣公主见到杂家时险些失态?”
婉欣垂下眸子,不敢正视束长安的这张脸。
束长安冷笑一声, 纤细的手指勾在婉欣的腰带上:“再告诉你个秘密,杂家还喜欢女人哦~”
婉欣头皮炸开了。
束长安动作愈加轻佻,婉欣从小娇生惯养长大,何时见过这种场面。
当即大喊一声:“我说!我什么都说!\"
束长安满意的收回了手,闲适的走到桌边,为自己倒了一杯茶,轻轻啜着:“嗯,那就先说说杂家这张脸吧。”
婉欣缩在床角,抱着膝盖:“本公主儿时曾在母后房里看见过你的画像。”
束长安眸光微闪:“皇后娘娘可有说,画像上是何人?”
婉欣摇了摇头。
束长安撇撇嘴,见她只知这么多。
搁下茶碗,回到床边,扯着婉欣的肩膀一阵上下其手。
院子里,婉欣的尖叫声和昭贵妃的有的一拼。
门口守卫听见声音,以为是昭贵妃又犯病了,将耳朵死死捂住。
这就是为什么束长安说,婉欣在冷宫里叫破喉咙都没人来救她的原因。
婉欣错估了束长安的邪性,以为带着两个婆子就能将束长安收拾的服服帖帖。
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中了束长安的圈套。
束长安手指挑着婉欣的肚兜,放在毛月亮底下看。
肚兜上绣着梅花,蚕丝的面料,触手服帖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