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让他真正变成他的人,只能靠着那些死物才可以。
想到这里,他对他那个好弟弟的恨意就更深一层了。
不过想到他们接下来的计划,他吐出一口浊气,他马上就能扬眉吐气,洗涮这些屈辱了。
杨乐多慢慢清醒过来,看着这明显是在地下的建筑和一群不认识的人,下意识的就想找一个顺手的武器。
只是周围什么都没有,除了土和人就只剩下他身下的这些柴草了。
杨乐多语气颤抖的问:“你们,你们是什么人?这是哪里?”
杨乐多在心里急切的喊着白团子:“快看看男主在哪?他要是离我很远的话,我就要忍不住自己动手了,这个虚b看我的眼神太恶心了,我想把他阉了。”
白团子顺着他们方才被撸过来的那条阴暗潮湿的地道,仅仅走了没几下,便遥遥地看到了那个伪装成剑老模样来到此地的时一。
白团子那圆滚滚的小身子此刻显得格外灵动,它奶声奶气地说道:“男主大人呀,还有短短三秒就将抵达这充满未知与危险的战场啦,请各位务必做好万全的准备哦。”
杨乐多那原本紧绷着的心弦,在此刻悄悄地放松了些许,心中暗暗庆幸。他暗自思忖着,要是男主再晚那么一会儿不来,他此刻所看到的恐怕就得是满地横陈的惨不忍睹的尸体了吧。
不过,杨乐多听着白团子那奶声奶气的声音一阵恶寒:“认识这么多年了,别夹着嗓子和我说话。”
嘿呀,这事儿可真是太凑巧啦!当男主风驰电掣般地冲进这混乱之地时,映入他眼帘的第一幕便是那个长相尖嘴猴腮、满脸猥琐之色的男人,正一脸不怀好意地抬起杨乐多那白皙的脸庞,嘴角微微上扬,咧开那满是污垢的大嘴,露出那一口颜色纯正得仿佛能晃花人眼的大黄牙,正要凑上前去亲吻下去。
时一目睹这令人作呕的一幕,顿时眼中布满血丝,仿佛要喷出火来,之前精心策划的所有计划全都被他瞬间抛诸脑后。
他再也顾不得其他,如同鬼魅一般轻飘飘地飞掠过去,带着满腔的怒火和决绝,对着那猥琐男狠狠地踹出一脚。
而杨乐多呢,表面上依然装作惊魂未定的样子,眼神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事实上,早在那猥琐男伸出咸猪手要来捏他脸的时候,他就已然敏锐地察觉到了时一那道身影悄然出现在了门口。
毕竟英雄救美这种戏码虽然很俗套但是很管用。
杨乐多怯生生的攥紧时一的怀里,身子还在害怕的一抖一抖的。
时一对杨乐多的滤镜实在是太厚了,厚到他已经忘了他们是修仙者而那个尖嘴猴腮的男人不过就是一介凡人而已。
在杨乐多的视角就是时一踹了那个猥琐男一脚。
而在其他人视角就是那个猥琐男莫名其妙的飞出去了,直接从墙上弹到了地上,闷哼着咳出一口血。
“谁,是谁踢的我。”尖嘴猴腮的男人踉跄的站起身来,一步一拐的走到斗篷男身前,指着男人怨恨的大声骂道。
“是不是你这个不识好歹的东西?本王告诉你,本王和你合作是看得起你,别每天好像是本王扒着你似的。”
男人转头看到蜷缩在角落里靠着墙壁的杨乐多:“你不想本王碰她,本王偏要让他成为我的女人,以后每天都要撅着屁、股伺候老子。”
斗篷男皱着眉看着男人,冲着角落里的黑衣人道:“把他带走清醒一下。”
说完转身就走了,其他两个人拖着男人紧随其后,看男人还在不断的挣扎,反手就是一个手刀。
世界终于安静了。
可能是他们对于杨乐多的误解实在是太深了,也可能是他们对于自己的实力实在是太自信了。
直接就把杨乐多一个人撂在这这里,连绳子都没绑。
确认他们走远后,杨乐多扶着墙壁站起身来,虽然知道自己不会被怎么样,但是看着那猥琐男顶着一口黄牙靠自己越来越近,他就难受的不行。
尤其是后边离得太近了,他都能闻到他那二十年没刷过的老诟牙的味道堪比五年没洗过的脚的味道。
真是太恶心了。
不行了呀,那股强烈的情绪一旦涌上心头,只要一细细回想起那个场景,杨乐多便仿佛被某种神秘的力量操控着,浑身上下都涌起一种难以言喻的不适感,甚至有些条件反射般地想要呕吐出来。那股恶心的感觉就像是一只无形的魔爪,紧紧地抓住了他的胃部,让他痛苦不堪。
时一目睹着杨乐多这般模样,心中的疼惜如潮水般翻涌,那心疼几乎要将他淹没。他再也顾不得其他,毫不犹豫地转身,脚下生风般就要冲出去。
而杨乐多呢,他眼疾手快得就像一道闪电,瞬间拉住了时一的手臂,眼中满是疑惑与焦急:“哥哥这是要去哪?发生什么事了?怎么突然就要往外跑?”
时一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声音低沉而有力:“我去杀了他!”
杨乐多一听,脸色顿时变得惨白,他连忙冲着时一拼命地摇了摇头,试图用自己的动作和表情来阻止时一的冲动。
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强忍着胃里那股汹涌而上的难受感觉,一字一顿地说道:“他迟早会死的,这是他应有的报应。但我们不能因为一时的冲动而置更多人的性命于不顾啊,要是我们多在这里耽搁哪怕一刻钟,那些宫里的无辜之人就可能会有一个人因此丧命。”
说完,他紧紧地握住时一的手,希望能让他冷静下来。
时一拳头紧握,一点都不去看杨乐多,杨乐多伸出手和他十指紧握,轻轻的扯了扯时一的手:“哥哥对我最好了,一定会听我的话的对不对?”
这时候就应该以柔克刚,硬碰硬那是下下之策。
时一的态度明显松动了很多:“好,我就暂且先让他再活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