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大众的贪小便宜的心理，都觉得买三个生煎很划算，大家大多数都买三个。
为了能够加快效率，姜以凝在一旁用荷叶把生煎三个三个的分装好，再由姜珍珍拿给姜客。
装钱的小盒子里，很快就装了不少的钱。
三个人忙的不亦乐乎。
第一天，生煎被一扫而光。
姜英把锅台放回推车上，看了一眼盒子里的钱，满满当当，脸上满是笑容：“看来明天得做的更多一些。”
“娘到时候喊我，我们一起做。”
姜珍珍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就知道讨好娘，你会做吗？”
“大姐姐你这话可是说错了，今天的生煎包就是我和娘一起包的，我可会了。”刚刚赚了钱，姜以凝心情好，没有和她计较。
拿着钱，他们又去买了馅料和面粉，准备第二天的生意。
因为两人的手艺不错，来吃生煎包的人有很多，往往他们才刚刚把锅台支起来，小摊前面就已经拍起来了长龙。
为了留住姜客，姜以凝又加了几样，馄饨，烙饼，清粥。
用最近赚的钱买了几张小桌子和小简单的餐具，一个临时的早餐摊总算是成型了。
早餐摊的生意火爆，每天人满为患。
姜以凝小小的身影穿梭在姜客中间。
“小姑娘，我们这一桌再来一个烙饼，十文钱的生煎，两碗粥。”
“我们的生煎什么时候上来？”
“我们的清粥呢？好了没？”
客人的招呼声此起彼伏。
姜以凝忙的满头大汗，手里拿着东西在人群中间穿梭，有些吃力。
趁着等待生煎煎熟的空，姜英抬眸看了一眼姜珍珍。
对方坐在一个小凳子上，那用木头简单做成的小板凳几乎承受不住她的体重。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几次伸手捋头发，对姜英和姜以凝的忙碌视而不见。
最开始姜珍珍跟在过来的时候，姜英早就想到她会如此。
前几天的时候，姜珍珍还会帮忙收钱，现在就会坐在一旁望风。
“姜珍珍。”姜英开口。
姜珍珍立刻回过神来，抬眸看向姜英。
“把这一份送到最右边的那一桌上去。”姜英把手里的餐具递过去，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你三妹妹自己一个人忙不过来，你也一起帮忙。”
“哦。”姜珍珍不情不愿的接过。
前几天的时候她也帮着做过类似的事情，来来回回的跑，累得慌。
她今天本来不想来，不过为了能够讨娘的欢心，她还是过来了。
早上吃过的早餐早就已经消化完了。
此时手里的生煎刚刚出锅，热气腾腾，香气扑鼻。
姜珍珍咽了一口口水，左右看，没人注意到她，偷偷拿起来一个生煎放进来自己的嘴里。
一口一个。
如此往复送餐，她如法炮制。
“老板娘，我们的生煎怎么少了一个？”
有客人反映。
姜英愣了一下，赔着笑脸说：“不好意思，可能是太忙了，我没注意数量，我补给你。”
本以为是偶然，结果又有好几个客人反映。
“不可能。”姜以凝声音清脆：“送过去之前，我都仔细数过，没有错。”
“小姑娘，你的意思是我们想要贪这一两文的便宜？”
“我不是这个意思。”
姜以凝涨红了脸。
可是上桌的食物数量确实不对。
她也只能自己生闷气。
这样的事情发生一次两次还可以理解，但是今天早上发生了三次不止。
姜以凝的心里有了怀疑。
强压下脾气，补上缺少的食物之后，生意继续。
她留心观察，好几次姜珍珍送给的那桌，客人必定反应少了食物。
看着姜珍珍嘴角没擦去的油渍，姜以凝心里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姜及到生意，姜以凝一句话没说。
东西卖光，收拾东西回家。
姜以凝坐在一旁数钱。
“连几个生煎都数不清楚，这么多钱能数的清吗？”姜珍珍冷哼一声。
这个姜以凝就会讨巧，在娘的面前做出一副懂事的样子。
“是我没数清楚，还是有人偷吃？”姜以凝压着的脾气当时上来了，猛然站起身来，怒瞪着姜珍珍：“大姐姐，你真的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偷吃的吗？只要是你送过去的食物，客人们一定反应数量不对。”
她冷笑一声：“麻烦下次偷吃的时候把嘴擦干净！”
姜珍珍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没想到还是被姜以凝发现了。
伸手推了姜以凝一把：“你不要胡说，你亲眼所见吗？”
她没有控制力道，姜以凝一下子摔倒在地。
“如果我说的不是实话，你急什么？”姜以凝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土：“你想吃完全可以直接去拿，那是我们自己家的。但是送给客人的，就是他们用钱买了的，是他们的东西。你这样做是在砸我们家的招牌！”
“用你教我这些东西？”姜珍珍气的浑身颤抖，一头把姜以凝撞到在地。
她早就看姜以凝不爽，每天就知道缠着娘撒娇卖乖。
身高和体重的优势一下就压住了姜以凝。
姜以凝不让事，张嘴咬了姜珍珍一口。
惨叫声引来不少过路的人侧目，也终于吸引了姜英的注意力。
两个女儿当街扭打在一起，面色涨红。
看着大家一脸看戏的表情，姜英只想装作不认识这两个女儿。
她长叹一口气，过去把两人分开，声音严厉：“怎么回事？”
“是她偷吃了生煎，所以给客人的包子数量才一直不对！”姜以凝声音清脆。
姜珍珍涨红了脸，还想否认，看到姜英冷下来的脸色，一句话也不敢争辩。
“回家说！”姜英沉下脸，不看两人，推着车走在前面。
姜以凝和姜珍珍跟在她的身后，两人互相瞪了一眼，谁也不让谁。
一路沉默着回到家。
姜以凝偷偷看了一眼姜英的脸色，心里也没底。
姜英越是沉默，越是代表着她此刻十分愤怒，就像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宁静。
“你们两个，去墙角站好。”
“我也一起？”姜以凝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做错事情的是姜珍珍，又不是她。
“你也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