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是不能乱碰的,可她却不管。
燎原燎得肆意,她可喜欢看他清冷的眸底带着克制的欲时,那个眼神。
是不经意的撩人,直接酥麻了阅美男无数的狐狸精的心尖儿。
穆荆也没制止她,由着她勾着他肆意玩弄。
只是他克制得下颌线紧绷,大手紧攥着她贴过来的一截细软的腰肢,指尖想掐上去缓解什么,却硬生生忍住了。
轻轻的帮她揉着腰,“还疼吗。”
她细皮嫩肉的,很娇气,他当时没敢用力,可她又勾人得紧。
后面场面就失控了,越发不可收拾。
让他气恼的是起来后的她急着吃饭,急着跟他撇清关系——
到手了就不珍惜的都是渣女,偏偏他又舍不得把人丢了。
就像现在这样,哪怕知道自己只是在她觉得无聊时,才会被她想起,被她勾在指尖肆意玩弄。
他却好像……也甘之如饴。
他不关心还好,一关心娇气的狐狸精就生气,感觉哪哪儿都疼,用力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狠狠地,像是要把之前的疼给报复回来!
狐狸精吃肉吃惯了,咬起人来更是不心软,穆荆也原本漂亮的肩颈被她咬得渗出了淡淡的血痕。
有些刺痛,但是是能忍耐的程度。
她摸着他伤口,学着他刚才关心的语气问,“疼不疼。”
分明就是睚眦必报的狐狸精!
唔,狗男人,现在知道问人疼不疼,之前干什么去了?
穆荆也知道她在报复,而且她虽然娇气,但是脾气让人摸不准。
有时候一点小事她能红着眼眶委屈半天,要让人哄;有时候被人欺负了,或者是疼到昏过去了,她却倔着脾气说没事。
“还疼?”他不放心,“我看看。”
陈画棠欺负他,正欺负得正开心,莫名不好的第六感袭来,瞪圆了狐狸媚眼,“看,看什么?”
他没说话,直接把人按在了沙发上。
……
不知不觉就到下午四点,陈画棠媚眼红红,生气的一把扯过被子,闷头盖住了脑袋。
声音也闷闷的,哄不好的那种,“走开,忙你的工作去!”
明显就是在穆荆也这里没占到便宜还被欺负了——又菜又爱玩,说的就是她。
穆荆也低笑了一声,径直走向阳台打电话。
他和心理咨询室那边请了假,要求把预约好的行程往后推。
负责人有些诧异,“穆先生,您这是……?”
他们和穆荆也签约了很多年,他年少成名,但是不骄不躁,业内口碑很好,请假的次数寥寥无几。
其中一次请假还是因为他人住进了IcU,来不了。
穆荆也清冷的嗓音带着几分歉意,“预约的患者都沟通过了,他们愿意暂时去程教授那边。”
这部分患者有严重心理障碍,需要定期做心理疏导,细节他都和程教授交代清楚了。
程教授也是业内有名的心理咨询师,已经五十多岁了,资历比穆荆也高,平日忙,一般极难约到。
能让程教授应允帮这个忙,也不知道穆荆也是许了多少好处。
咨询室负责人很惊讶,“穆先生,虽然这么问很突兀,但还是想冒昧问下,您最近……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穆荆也淡淡嗯了声,也没避讳,“遇到个患者,挺严重,忙。”
“非医不可,还是一对一那种?”负责人咋舌,什么问题的患者呢,那么严重。
难不成还要心理咨询师24小时盯着不成?
穆荆也又“嗯”了一声。
不过他没再解释,挂了电话。
狐狸精生气快,消气也快。
一个电话的功夫,陈画棠就差不多消气了,她抱着被子,雪白手肘撑住下巴,侧过身子看他,哟了一声,“你最近不用去咨询室坐班了?”
穆荆也见她一脸好奇,他“嗯”了一声。
陈画棠歪头盯着他。
他直接在房间阳台打电话,说明这件事可以不用避开她。
什么患者那么重要呢,还让穆队长难得请假了?难道是局里给他安排的什么心理变态的嫌疑人?
陈画棠虽然对这方面没有太深入的研究,但是以前也偶尔在哪里听说过,局里会把一些特殊的嫌疑人单独关起来。
没到枪毙的程度,但有危险。
听说会危害社会,需要人24小时监督,不然放出来会乱“咬人”,见谁都要咬一口那种。
唔,这么一想,她可真是乖乖狐狸精,从来都不乱“咬人。”
不过……陈画棠想了想,忍不住叮嘱几句,“你接那种变态嫌疑人要小心,沟通时发现不对劲,直接把人劈晕吧。”
她还没玩腻他呢,万一他就这么死了怎么办?
穆荆也看她突然皱起眉来,一脸的认真,他才反应过来她似乎是误会了什么。
午后的阳光落在她妖惑漂亮的小脸上,她眸底流露出少有的关心,却足够让他心底微动,“舍不得。”
陈画棠,“……??”
暴脾气的狐狸精不能理解,觉得他是那没用的高尚职业道德感作祟,“有什么舍不得,你脑子是有病嘛?你不弄死他,到时候就是你死了耶。”
这男人是不是有毛病啊,又不缺钱花,至于对那种变态的人那么好吗?
而且就那破局,穷得很,估计也给不了他多少钱做回报。
他要是缺钱,陪她睡一晚上的酬劳,她可比那破局给得多。
他揉了一把她头发,唇角不易察觉的弧度,“舍不得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