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下班后,随着工人们的回家,刘海中被抓的消息也传了开来。
收到这个消息后,陈秀花差点儿吓的半身不遂,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家好好的,怎么就还成了他们嘴里的那种人了呢?
“怎么办?怎么办?光天,你说怎么办?”陈秀花看着刘光天说道,“你说怎么办?你爸可是咱们家的顶梁柱,你说他要是没了 我们怎么办?现在,你是家里最大的男人,你赶紧想办法救你爸啊?”
“妈,我们家最大的是我吗?”刘光天鄙视道,“是老大,你可别记错自己生的儿子了。”
这会儿,他心里不知道怎么回事,还有点儿小激动呢!要不是他觉得会连累自己,他能高兴的蹦起来。
“你哥不是不在吗?”
“你可以去找他啊!地址要不要我告诉你啊?”刘光天趁机恶心道。
“光天,这个时候了你还较这个真,那可是你爸,”陈秀花气道,“亲亲的爸!”
“德行,我爸,他是老大的爸,从小到大有什么都紧着老大,”刘光天说道,“就连结婚都是把家底子给掏空了,而我们呢?你看看,我到现在还是光棍呢!”
“妈,我哥说的没错,这时候就是老大该回来发挥长子作用的时候了。”刘光福也附和道。
“你们,你们气死我了,”陈秀花气道,“你们可别忘记了,要是你爸真有事,你们也落不了好,咱们可是一家人。”
“哥,妈说的不错,你说我们爸到底怎么回事?要是连累了我可就不好了,我可是我们厂的积极分子,”刘光福说道,“还有你,你不也正计划进你们厂的组织吗?要是……”
“哼,你说说,好处一点不沾,屎倒是沾了一身,”刘光天无语道。
“哥,这沾不沾的不已经沾上了吗?你快想想办法,问问到底怎么回事?看看咱爸还有救吗?”刘光福说道。
“还怎么回事,你看不清楚这形式吗?”
“啥形式?”
“易忠海下农场了,老聋子吃花生米了,”刘光天说道,“现在咱爸进去了,你说说这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事情?”
“什么时候?”
“傻子,许大茂当官的时候开始啊!想出什么来了吗?”
“对啊,”刘光福恍然大悟道,“可是这是为什么啊?”
“为什么,许大茂是谁?”
“许大茂就是许大茂啊!还能是谁?”
“你这脑子,没救了,许大茂是傻柱干儿子,易忠海得罪了傻柱,所以这就是报复,赤裸裸的报复。”
“啊?不会吧,我们家怎么得罪傻柱了?”
“怎么得罪了,以前呗,当个屁的大爷,整天牛逼呼呼的去做得罪人的事情,傻柱他得罪的还少吗?”刘光天说道,“不信你看着,接下来就是阎阜贵家了,他们也有化不开的死结,于莉。”
“光天,你这么一说还真是的,那怎么办?”陈秀花急道。
“怎么办?凉拌,”刘光天没好气道,“这事儿只有找许大茂或者傻柱,只要他们解恨了,那就没事,要不然,哼,咱爸,等着去和易忠海作伴吧!”
“那不 成,你爸要是下去了我们怎么办?你快想办法,去找找傻柱和许大茂,道歉,我们以后绝不和他们家作对。”
“哥,要不听妈的,万一连累我们就不好了。”
“哎,行吧,看在父子一场的份上,我去看看吧,不过我可不敢保证。”刘光天说道。
“去,去,快去。”陈秀花催促道。
“妈,你就叫我这么去?”刘光天无语道。
“什么意思?”
“空着手去?人许大茂认识我是谁吗?”刘光天无语道,“给我拿两瓶我爸的好酒,还有拿点钱给我 ,没准我还要请人家吃个饭呢!”
“好,好,我这就拿给你。”
……
不一会儿,许家隔壁,就在许大茂和何雨柱喝酒的时候,门响了。
“砰砰砰,许哥在吗?嫂子说你在这个屋,我来找你聊点儿事。”
“刘光天?”许大茂笑道。
“是,估计是来找你问刘海中的事情,这不正好没证据吗?你说呢?”何雨柱笑呵呵地看着许大茂说道。
“真是瞌睡来了送枕头的就到了,刘海中,你命该绝。”
说完许大茂对着门口叫道,“是光天啊!门没关,你进来就是。”
听到回应,刘光天立马推开了门,然后笑呵呵地走了进来。
“大茂哥,柱子叔也在啊?”
“吆,光天,你什么时候这么大气了,居然提着酒上门了!”许大茂笑道。
“呵呵,这不过来问点要紧的事吗?空着手多不合适,”刘光天笑道,“你们吃饭没?没有的话要不去外面?我请。”
“哈哈哈,懂事,光天,你真是懂事,比你爸强多了,”许大茂笑道,“不过我们吃了,现在就是喝点儿,要不过来一起?”
“呵呵,谢谢许哥,那我就不客气了 。”
说着,刘光天立马走过去坐了下来。
“来,这个酒杯你的,自己倒。”
“诶,好嘞。”说着,刘光天自己拿起酒杯给自己倒了一杯。
“拿筷子吃菜。”许大茂说道。
“好好好,”刘光天笑道,“我就不客气了,明天我请你们吃饭。”
“呵呵,光天,今儿个是为了你爸的事来的吧!”
“还是许哥聪明,一猜就猜出来了,”刘光天说道,“既然许哥你问了,那我就问问,我爸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不知道吗?”
“不知道,还望许哥明示。”
“好,咱先不说他的问题,我就说你,你不是特恨你爸吗?你爸这回倒霉了你应该开心啊?”
“许哥,你这话说的没错,是个明眼人都知道,我爸对我和光福不好,”刘光天坦诚道,“可是办办法,我是他儿子啊!我怕被连累。”
“光天,你知道我为什么叫你坐下和我一起喝酒吗?”
“不知道!”
“实在,我就觉得你这个人实在,什么也不藏着掖着,”许大茂笑道,“实话说吧,刘海中是有一定的问题,不过这都不是问题,主要的问题就是他得罪我和我干爹了,我们要是不整他那么以后他就会整我们,所以……你知道吗?”
“许哥,我就知道是我爸得罪你们了,他就是个傻子,以前仗着自己是个大爷,四处得罪人,好像他多大官一样,他这是活该,”刘光天说道,“可是,许哥,我们哥俩可没得罪过你,不能跟着受这无望之灾吧?所以,许哥,你给指条明路。”
“痛快,”许大茂笑道,“既然你不藏着掖着,那我也只说了,你知道不知道什么叫划清界限?还有反戈一击?”
“你是说和我们厂那些儿女一样,直接……”
“没错,”许大茂说道,“就是这样,划清界限,积极举报刘海中的问题,到时候我去和你们厂的组织联络一下,给你证明清白,顺便看看有什么机会给你,如果真成了的话,以后你在家里就是老大,在厂里……没准也可以混个名堂出来呢!”
“许哥,啥也不说了,我敬你。”刘光天说道。
等喝了一个以后,刘光天问道,“许哥,我爸到底哪里有问题,你说说,我好好回忆回忆。”
“你爸啊!是这样……”
“啊!这个……你这意思我这名字……”刘光天惊讶道。
“呵呵 ,最好还是改一下吧!比如刘向红,刘向党,刘向文,刘向革,都可以,那个不是一心向上的名字?”许大茂笑道。
“哥,你真是我亲哥,受教了,有了这名字,我看谁敢说我的不是,我明天就去改,”刘光天笑道,“至于刘海中的罪证,我晚上想想,明天就拿给你。”
“好,什么也不说了,喝,吃好喝好,尽快投入我们的事业和行动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