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七和净砚这一聊就聊上瘾了,当场开起了线下书友交流会。」
「事情也不急,星和瓦尔特也没催促,只是到一旁去,免得打扰兴致勃勃的她们俩。」
「“抱歉啊,用毫无根据的臆测让你和小三月陪我一起胡闹……之后在仙舟上请你俩吃点好吃的吧。”瓦尔特说道。」
「“我要吃至味盛苑!”星一副宰大户的表情。」
「“当然没问题。不过,等这些事情都解决了再说吧。”瓦尔特笑了笑,偶尔被宰一下大户他还能承受。」
(瓦尔特:老板,账单寄给北国银行。)
「“其实我刚刚就想问……怎么说了,总觉得杨叔你不是那种凭‘直觉’下判断的人。”星对瓦尔特的这种态度还是很好奇的。」
「“嗯……也没什么不能跟你说的。”瓦尔特倒也没隐瞒。」
「“你知道,在宇宙中有无数相似却又相异的世界。而在这些世界中,也有无数相似却又迥然相异的人。”」
「“所以,我们在不同的世界里,常常会遇见容貌相似的人。”」
「“这些人么,可能有完全不同的性格……比方说,在某个世界里,和小三月一样可爱的女孩儿却是个星际大盗。”」
“嗯,确实。”嬴政深有同感的点头:“那个古国皇帝,可不就是另一个我吗?”
想起那个古国皇帝,他心里还酸酸的。
凭啥人家能造那么大的仙舟?!他就造不了!
他也想造那么大的仙舟啊!
就算不去寻访仙神,拿来打打蛮夷,或者当奇观用也是极好的啊!
(陛下,奇观误国啊!)
…………
「听到瓦尔特的话,星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我早就怀疑她了!”」
「三月七居然也听到了两人的对话,也不和净砚开书友会了,瞪了星一眼:“喂,人家杨叔就是举个例子!我可是银河第一好姑娘。”」
「没有理会两人的耍宝,瓦尔特接着说道。」
「“更多的情况下,他们的命运有着类似的轨迹。而和这位罗刹长相类似之人,我见过两个,他们可……并非善类。”」
「“所以一看见他,我本能的脊背生寒。虽然小三月是对的——我们都不该以貌取人,但我个人没法视而不见……”」
「说这话时,瓦尔特的表情就跟吃了那啥一样。」
「看得出来,他被他所说的那两人恶心的够呛。」
“啊?瓦尔特以前还遇到了两个跟罗刹长相一样的人?”
袁天罡一愣,旋即面色怪异的看着天幕中的瓦尔特。
“有没有一种可能,你天生跟这种长相的人有缘?”
…………
「“杨叔,我们当然相信你的判断啦,对吧,星!”」
「在帮亲还是帮理的选择上,三月七果断选择了帮亲。」
「“咱们列车组的宗旨就是帮理不帮亲!”星果断说道。」
「“你们愿意相信我,我很欣慰。”瓦尔特轻轻一笑:“不过,没有足够的证据,地衡司的诸位,也不可能相信我这妄想般的判断。”」
「“咳咳。”一旁的净砚清清嗓子道:“从仙舟律法的角度来讲,地衡司不可能靠臆想来抓人的啦。”」
(瓦尔特:忘开队内语音了?)
「几人也都理解,没有证据就抓人……但凡是个发达的文明,都不可能做这种事。」
「所以才需要调查影像资料,找到罗刹不对劲的地方!」
「三月七和净砚的线下书友见面会也不开了,于是便直奔主题,由净砚帮忙调取影响资料。」
「“好了……诸位请看,这是事发前日,关于罗刹先生的影像记录。”大毫操作一番,调出相应资料。」
「但那些资料,不仅丢失了很多,连影像的时间戳也完全混乱了。」
「毕竟之前大毫也说过,由于建木生发,整个机巧鸟系统都出现了故障。」
「“所以,我们还需要自行理清它们的顺序?”三月七挠挠头,万万没想到,成为名侦探的第一步居然是这种杂活。」
「这不应该啊,难道不是喊一声“心机之蛙一直摸你肚子”就能轻松破案吗?」
“为什么要喊‘心机之蛙一直摸你肚子’?”
狄仁杰一脸懵逼。
破案就破案嘛,喊这么一句奇奇怪怪的话什么意思?
为什么青蛙会有心机?为什么这么一个有心机的青蛙还会摸你肚子?
最重要的是,为什么喊了这么一句话,就能破案?
“虽然同样是有神,但那个世界看着比我们这个世界更玄妙一些……或许,这句话真的对破案有帮助?emmmmm……”
在一阵沉思之后,狄仁杰决定以后工作之前都先喊上这么一句,并把这句话写进自己的工作经验中,供诸位同僚参观学习。
…………
「“正是如此,有劳各位了。”净砚颇为不好意思。」
「三月七果断把任务丢给星:“星,你最擅长这个,交给你了。”」
「“你不是神探吗?”星可不想做这么复杂的事儿。」
「但三月七理直气壮:“对呀,你就是神探旁边的能干小助手!”」
「她都这么理直气壮了,星也只能无奈接受了。」
「星点开影像。」
「第一个画面,是在大街上。」
「罗刹穿过街道,走进一个奇怪的角落。」
「那儿看上去很危险,散发出一股择人而噬的气息,但罗刹似乎满不在乎,只拿着一把剑就踱步走了进去。」
「第二个影像,是在一家小客栈正面。」
「罗刹刚从那客栈里出来,身上没有携带什么繁重的行李。」
「第三个影像,罗刹走进了一家书屋。」
「星认得那地方,就在长乐天,叫做三余书肆。」
「没过多久,罗刹又从三余书肆中走出,他两手空空,应该什么也没买。」
「第四个影像,罗刹站在长乐天的码头上眺望着风景,旁边立着那个棺椁。」
「可能是刚下星槎,也可能是在等星槎,走了一会儿,他将行李放在一边,靠在栏杆上观看着码头上往来的星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