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和医院作为京城知名的权威医院,其医疗水平和医德操守都是值得信赖的。
李峰相信,在协和医院,秦淮茹的病情一定能得到真实的反映。
他心中默默盘算着:“秦淮茹在轧钢厂医院很可能有关系网,但在协和医院,她可就没那么容易捣鬼了。
这次,我一定要查出她的真实病情,绝不能再让她蒙混过关。”
四合院里,阎老三正坐在门廊下,眯着眼睛,心里琢磨着该去城外的哪个湖钓鱼。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他布满皱纹的脸上,显得格外宁静。
突然,一个穿着白色衣裳的身影出现在了他的视线里。
阎老三猛地睁开了眼睛,站起身来,定睛一看,原来是个警察。
“哎,这位警官,有什么事吗?”阎老三客气地问道。
在这个四合院里,警察上门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了,大伙儿都见怪不怪,阎老三心里也没什么波澜。
警察看了阎老三一眼,语气平淡地说道:“你们院子里头的秦淮茹得了重病,现在在协和医院外科住着,需要人去照顾。
你们得派个人过去。”
说完,警察转身就走,留下阎老三一个人愣在原地。
“秦淮茹得重病了?”阎老三喃喃自语,双眼瞪得圆圆的,一时有些难以接受。
过了一会儿,秦淮茹得病的消息就在四合院里传开了。
大伙儿听了,反应各不相同,有的惊讶,有的惋惜,有的则是幸灾乐祸,还有的则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秦淮茹这是报应来了吧,要不怎么会得这病呢?”有人小声嘀咕。
“我看她就是活该,要是没进过局子,说不定还能多活几年!”另一个人附和道。
“话也不能这么说,秦淮茹虽然有错,但现在人都快不行了,咱们还是嘴下留情吧。”一个比较厚道的人劝道。
“可怜秦淮茹那两个孩子,以后可怎么办,难道要跟着傻柱那个老光棍过吗?”又有人叹息道。
傻柱听到这个消息,心里头像是被雷劈了一样,整个人都懵了。
他刚丢了房子,心里正难受呢,这又来个晴天霹雳,把他砸得晕头转向。
“秦姐,秦姐她怎么会得这病呢?”傻柱喃喃自语,心里头像被刀割一样疼。
他这么些年来,对秦淮茹那可是没话说,帮她养孩子,给她送钱送粮,天天给她带剩饭,甚至还为了救她,差点把家里的房子都给卖了。
他这么做,不就是为了能跟秦淮茹成个家,有个自己的窝,留个后吗?
可现在,秦淮茹这一病,把他的希望都给砸碎了。
傻柱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好在及时扶住了墙,才没倒下去。
“三大爷,秦姐她在哪儿呢?我要去看看她!”傻柱强打起精神,有气无力地问道。
“在协和医院呢。”阎老三看着傻柱蜡黄的脸色,心里也怪不是滋味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柱子,你也别太伤心了,生死有命。”
傻柱低着头,沉默不语,转身就走。
他心里头其实是很想去看秦淮茹的,但又怕她临死前把两个孩子托付给自己。
他照顾两个孩子几天还行,可要是把她们养大,那他这辈子可就真搭进去了。
四合院里,大伙儿还在议论纷纷。
“哎,要不咱们还是去瞅瞅秦淮茹吧。
她以前做的那些事,确实让人摇头,但说到底,她也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大事。
这人都快到头了,咱们作为邻居,于情于理都应该去探望探望,算是尽份心意。”
“你说得在理,咱们就去送送她吧。
说不定这是她最后的日子了,咱们去听听她还有什么心里话想说,能帮衬一把是一把。”
“那咱就定个时间,一块儿去吧。
大家商量个方便的日子,一起去医院探望秦淮茹,也好让她在最后的日子里,感受到邻里间的温暖。”
有几个跟秦淮茹平日里没什么恩怨纠葛的邻居,心里头琢磨着,不管怎样,人都这样了,去看看也是应该的。
毕竟,谁都有个难处,能帮一把是一把。
但大多数人呢,还是选择了在一旁默默看着,不为所动。
说到底,秦淮茹那档子“不检点”的事,实在是让人心里头膈应。
眼瞅着太阳往西边儿沉,三个平日里跟秦淮茹还算谈得来的老街坊,拎了点儿补品什么的,一块儿往医院赶。
他们心里清楚,这一去,可能就是见秦淮茹最后一面了。
在那个年代,协和医院还没有后来那般宏伟壮观,只要稍微打听一下,便能轻松找到秦淮茹所在的病房。
推开病房的门,一股浓烈的药水味扑鼻而来,让人忍不住皱起眉头。
秦淮茹刚刚经历了一场剧烈的胃痛,此刻的她脸色惨白,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整个人看上去异常虚弱,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
病房里,几个热心的邻居正围坐在秦淮茹的床边,与她寒暄着。
然而,没聊几句,秦淮茹就显得有些力不从心,声音也越来越微弱。
邻居们看着她这副模样,眼中满是同情与怜悯,不时地发出沉重的叹息声。
离开病房后,这三个老邻居回到四合院,便开始四处传播秦淮茹病重的消息。
一时间,整个院子里都充满了惋惜与哀叹。
在这其中,傻柱的心情最为复杂。
他原本已经下定决心,不再去探望秦淮茹,以免自己再次陷入情感的漩涡。
然而,当听到邻居们绘声绘色地描述秦淮茹病中的惨状时,他的心就像被针扎了一样,疼痛难忍。
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傻柱终于决定,无论如何都要去医院看看她。
在去医院的路上,傻柱摸了摸口袋里的五块钱和水果票,这是他全部的积蓄。
他毫不犹豫地走进了一家水果店,买了一个大大的果篮,准备带给秦淮茹。
当他走进病房的那一刻,秦淮茹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她看着傻柱手里那个沉甸甸的果篮,眼神中闪过一丝光亮,但很快就黯淡了下去,重新回到了那副憔悴的模样。
“柱子,你怎么会突然过来?我还以为咱俩再也没机会见面了呢。”秦淮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意外和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