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保长,谢谢你的提醒!其实只要不是要人命,再苦的活都能干!对了,你来得正好,我们四合院里的聋老太太唆使小孩子许大茂偷偷去我家茶壶里放鹤顶红毒害我!你看这事该怎么处理?”
何小白指了指被绑在八仙桌上的聋老太太,然后对苏保长说道。
“小白,居然有这种事情?赵金花,你说说你为什么这样做?”
苏保长拿文明棍指着聋老太太严厉问道!
这算是何小白第一次听说聋老太太的真名叫赵金花。
“苏保长,就我一个老太太哪里来的鹤顶红?这肯定是何小白故意栽赃陷害我这个老太婆的!他可是大夫,搞到鹤顶红根本就不费事!”聋老太太‘委屈’地叫喊道。
何小白冷笑着摇了摇头,他知道聋老太太一定会否认一切。
“老太婆,我就知道你不会认账!所以我特地请了周大山、阎埠贵以及院里其他街坊邻居们一起过来了!大伙儿都评评理,这瓶鹤顶红是不是我故意放到这个老太婆的箱子里的?”
说罢,何小白打开了聋老太太的藤条箱子,拿起一只装着鹤顶红毒药的黑色瓷瓶,并询问周大山、阎埠贵等人。
阎埠贵立刻回答道:“我老阎可以作证,我们进屋的时候,这瓶药就已经在老太太的藤条箱子里了,小白并没有动什么手脚。”
“老阎说的是事实,我们都看见了!那箱子,小白就没动过!”其他几位陪着何小白来到聋老太太家的街坊邻居也纷纷表示可以为他作证。
苏保长握着文明杖冷冷地看着聋老太太说道:“赵金花,这么多人都能给小白作证,你还敢污蔑他?我看你就是不想说实话,非要让我给你活动活动筋骨吗?”
“苏保长,就算何小白没动过手脚,但这瓶粉末就一定是鹤顶红吗?这是我治脚气的药粉!”聋老太太眼看栽赃不成,赶紧改口,这小心思那是相当的细腻。
她在想即便瓶里装着鹤顶红,谁能证明它就是鹤顶红呢?总不见得要以身试毒吧?
何小白轻轻一笑,随即提高嗓门大喊道:“柱子,让你准备的东西好了吗?”
“小叔,我刚刚捉住的,还在笼子里跳着呢!”
何雨柱拎着一只笼子走了过来,笼子里面有两只小老鼠正惊慌失措地上蹿下跳。
“柱子啊,我可是一直把你当亲孙子照顾的啊!你可别落井下石啊!”
见到何雨柱手中的笼子里有两只活蹦乱跳的小老鼠,聋老太太一下子就知道何小白要怎么做了,于是装作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以期获得何雨柱的同情,不过何雨柱并没有与她对视,而是把自己的视线偏到了一旁去。
聋老太太还打算继续说下去,却被苏保长手里的文明棍猛地朝地上一顿道:“小白,把从赵金花箱子里找到的鹤顶红喂给老鼠试试!”
何小白应了一声后,从黑瓶子中倒出一些鹤顶红,把鹤顶红放在昨夜吃剩下的一只饺子内,之后便把掺了鹤顶红的饺子塞进了笼子里。
饥饿已久的两只老鼠是没有意识到有人正要给它们试药,很快两只老鼠就争抢着那只饺子。
不久后,两只好不容易吞下了饺子的老鼠嘴角就开始冒出了白沫并不断抖动起来,没一会就死了。
苏保长眉头紧锁道:“赵金花,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我……老太太我冤枉啊!鹤顶红虽然是我的,但我从来没用它害过人啊!”聋老太太再次尖声大叫起来。
何小白冷笑道:“老不死的,你没用鹤顶红害过人?难道你想自己把这鹤顶红吞下去吗?我倒要看看,除了这鹤顶红之外,你这个箱子里还有什么害人的东西!”
“不要!不要碰我的箱子!”
就在何小白准备将箱子里的东西全部取出来时,聋老太太像是被人挖了祖坟一般大声喊叫起来。
她不顾腰椎受伤的剧痛,拼命挣扎着身体!
因为周大山他们在绑她的时候考虑到这聋老太太腰椎受伤,所以并没有绑得很紧,没想到她竟挣脱了绳索,从八仙桌上摔了下来!
聋老太太先是头部着地,额头的皮也摔破了,嘴里仅剩的两颗牙齿也掉了!
然而她根本顾不上疼痛,手脚并用的朝藤条箱爬去!
阎埠贵反应敏锐,本身他就想要巴结讨好何小白,立刻抢上一步,把藤条箱子翻了过来。
里面装的各种瓶子和罐子纷纷滚落一地!
聋老太太趴在地面,仰头愤怒地盯着阎埠贵威胁道:“阎埠贵,我死后就是变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阎埠贵为了讨好何小白,他连活着的聋老太太都不怕,又怎么会怕死后的聋老太太?
“老太太,你就老老实实承认吧!别再说这些废话了!咦,小白,我看这箱子里还有其他的东西啊!”
阎埠贵正准备把手中的藤条箱子丢掉,但是手一晃,就感到里面似乎还有什么东西在晃动。
聋老太太一听阎埠贵说箱子里面有其他东西,脸色立刻变得惨白,她尖叫着对着阎埠贵吼道:“阎埠贵,你不要再碰我的箱子了!赶快把它还给我!”
趴在地上的聋老太太朝着阎埠贵伸出双手,想要夺回她的藤条箱子。
但她的腰椎已经脱臼,在刚才摆脱捆在身上的绳子时已经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虽然藤条箱就在不远处,但她再也没办法再往前挪动一步了。
“柱子,把你的短剑给我!”
见聋老太太如此紧张、激动甚至惶恐不安的表情,何小白也很好奇箱子里到底还藏着什么东西。
“小叔,给!”何雨柱递给何小白他送的小宝剑。
何小白接过小宝剑,一剑砍向了阎埠贵手上的藤条箱,藤条箱顿时被小宝剑劈开,里面果然有有一层夹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