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林栋走到李怀德办公室的门口时,他发现李怀德也刚刚从外面,跨步走到自己的办公室。
林栋站在门口,静静地等待着,他的到来显然引起了李怀德的注意。
李怀德一看到站在门口的林栋,眼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精明的光泽。
这位在轧钢厂医务室工作的林栋,平日里难得光顾他的办公室,通常都是李怀德亲自,前往医务室寻找他。
林栋此刻的出现,无疑是在无声地告诉李怀德,他有事相商。
这一幕让李怀德的心情,顿时变得愉悦起来。就在不久前,他还在厂务会上与杨厂长争执不休,心情颇为烦躁。
但此刻,林栋的出现就像一缕春风,吹散了他心中的不快。
李怀德心中暗自欢喜,毕竟,他一直以来都是更愿意,别人求助于他,而不是他求助于别人。
李怀德哈哈大笑,声音中带着几分戏谑,“林栋啊林栋,你今天找李叔有什么事情?
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平时要想在办公室门口,看到你的身影,那可真是荣幸之至。”
林栋听出了李怀德,话语中的调侃之意,他微微一笑,从容答道:“李叔,这次过来确实是有事相商。
顺便给您送一些丹药,这段时间炼制的丹药比较多,特意跑一趟给您送过来。”
李怀德一听到又有龙虎丸,眼睛立刻亮了起来。
他对林栋炼制的龙虎丸赞不绝口,不仅他本人如此,连那些依靠龙虎丸维持,政治资源的官员们也都对它赞誉有加。
李怀德打开办公室的门,热情地邀请林栋进去详谈。
两人进入办公室后,李怀德亲自为林栋和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后亲切地问道:“林栋,这次又炼制了多少龙虎丸?
我告诉你,你李叔我可以专门,给你放了一个月的假,让你专心炼制这个龙虎丸。
这东西供不应求,你不知道,你李叔我凭借这个龙虎丸,可是结交了不少政治资源。
这些资源的能量之大,如果到了提升你医务室等级的时候,绝对会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所以说,你可不要掉以轻心,炼制丹药的时候一定要用心。”
林栋听后,兴奋地点了点头,回答道:“李叔,您放心,我一直在努力,只是药材的采集比较困难。
这些药材都是宫廷秘方中,所需的珍贵材料,比如年份久远的人参、鹿茸和虎骨,都不是那么容易找到的。
这也是炼制药丸进度较慢的原因。我回头给您列一份药材清单,
如果您能尽快凑齐这些药材,那么炼制药丸的效率将会大大提升,现在的主要问题就是药材。”
林栋故意停顿了一下,然后提出一个建议:“李叔,您看能不能帮忙凑齐这些药材?毕竟您是堂堂的轧钢厂副厂长,这些药材对您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而且这些药材都是我急需的,有了它们,我就能炼制出更多稀有的丹药。这对您对我都有好处。”
李怀德轻轻点头,表示同意:“没问题,回头你把药材清单给我,我会尽快帮你寻找。”
林栋连忙表示感谢,并将提前炼制好的90枚壮骨丸,放在了李怀德的桌子上。
李怀德一听到有90枚,顿时大喜过望。
他知道,一枚壮骨丸可以持续三天的时间,这可是个不得了的数字。
他心中暗自估算,如果按照这个药效来宣传,龙虎丸的价值将会被成倍地夸大。
李怀德对林栋表示了衷心的感谢,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上面标着1000的数字。
林栋看在眼里,心中对李怀德的大方再次产生了好感。他拿起信封,对李怀德再次表达了自己的敬意和愿意追随的决心。
李怀德对林栋的吹捧感到十分满意,他哈哈大笑起来,然后话锋一转,问道:
“林栋,我知道你不是一个轻易会来找我的人。这次来找我,除了送药,肯定还有别的事情吧?
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跟李叔说,只要李叔能办到的,绝对不会推辞。
咱们是一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只要我好了,你在轧钢厂的日子就会过得无比舒坦。
如果关系搞不好,你也别想有好果子吃,你说对吗?”
林栋慎重地点了点头,回答道:“李叔,您说得非常正确。您的境界和格局,那是那个杨厂长根本无法比的。
上次他让我去给那个老领导看病,我两次都拒绝了。最后还是老领导的人,亲自过来邀请我,连杨厂长都没有经过。
老领导的境界可比杨厂长高太多了。治病收钱,这是一个医生的铁律,老领导深谙此道。
而杨厂长身为轧钢厂的一把手,却在这件事上装糊涂。
我看他,早晚会被从厂长的位置上赶下来,而您将会彻底掌控轧钢厂。”
林栋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继续说道:“我这次过来,确实有些事情想跟您说。
是这样的,李叔,咱们轧钢厂的食堂大厨傻柱,您也知道他那张嘴,可以说是出了名的臭。
最近他可能是因为得罪了什么人,被人在背后下了黑手,手脚都被人打断了。
医生说他的手脚已经无法恢复。傻柱的妹妹接替了他的工作,但她才16岁,在食堂厨房里实在是混不下去了。
她找到了我,希望我能帮她调换一份工作。”
李怀德静静地听着,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深意,他微眯着眼睛,若有所思地打量着林栋。
随后,他轻声开腔,语带双关地问道:“那么,这位何雨水,是你的亲妹妹,还是干妹妹呢?”
林栋的心中一紧,他明白李怀德话语中的试探之意,
于是他咬了咬牙,语气坚定地回答:“李叔,她是我干妹妹。”
李怀德闻言,眼神中的疑惑渐渐消散,他明白了林栋的意思。
他点了点头,然后又问道:“那么,她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去的地方?
要知道,后勤部门可是个大摊子,我总不能一点一点地帮她,挑选她心仪的部门吧。”
他的话语中,既有对林栋请求的考虑,也有对这种细致安排的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