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万财,一个习惯了都市喧嚣的商人,站在这片未被污染的自然面前,感到了前所未有的震撼。他的眼睛在这片翠绿中游走,从茂密的森林到波光粼粼的海洋,每一处都显得如此纯净,如此原始。他深吸一口气,清新的空气让他的肺部感到一阵舒畅,仿佛连心灵都被洗涤了一番。
舞女,她轻盈地在麦田中起舞,金黄的麦穗随着她的舞步摇曳,仿佛在为她伴奏。她的脸上洋溢着自由和喜悦,这是在舞台上从未有过的感觉。她的动作更加流畅,每一个旋转都与自然的节奏完美融合,她感觉自己仿佛与这片土地融为一体。
女忍者,平日里隐匿于暗处,此刻却在这蔚蓝的天空下露出了真容。她的目光锐利,如同她手中的刀刃,但在这宁静的环境中,她的警惕逐渐放松。她开始欣赏起周围的美景,甚至在心中规划起如何利用这天然的掩护进行潜行和训练。
护士,她的日常是照顾“病人”,面对的是杀戮和求虐。然而在这里,她才感受到真正的愉悦。她轻抚着麦田,感受着生命的脉动,决定在这里多待一会儿,让自然的力量治愈她疲惫的心灵。
“都别看了,该走了。把田中芳也带上,去前方的部落摇人。”
舞女与女忍者刚想去搬起椅子,可是,已经被护士双手举起。
“等等,你是怎么回事,不是站在地
敌方的吗?”
在这场突如其来的转变中,金万财、舞女和女忍者都感到了一种难以置信的震惊。他们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护士的身上,这个不久前还与他们针锋相对的敌人,现在竟然在默默地帮忙搬运着东西,这种转变让他们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金万财的眉头紧锁,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他是一个经历过风风雨雨的人,对于这种突如其来的善意,他总是保持着一份怀疑。他的目光在护士的动作上徘徊,试图从中寻找出一丝端倪,一丝可能隐藏的动机。
舞女则是用一种混合着惊讶和感激的眼神看着护士。她的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她知道,如果没有护士的帮助,她可能还在痛苦中挣扎。尽管她对护士的过去行为心存芥蒂,但她也不得不承认,护士现在的行动给了她一丝疑惑与不解。
女忍者的眼神中则充满了审视和不信任。她是一个以任务和忠诚为生命的人,对于这种敌友难辨的情况,她总是保持着高度的警觉。她的动作随时准备着,一旦护士有任何不轨的行动,她将会是第一个出手的人。毕竟,她自己就这么反水的……
护士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三人的目光,她的动作依旧沉稳而有力。她的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只是专注地做着手中的工作。
她的行为似乎在无声地传达着一个信息:过去的恩怨已经过去,现在她选择站在他们这一边。
“别这么看着我,我也会害羞的。”
护士一脸撒娇道。
不撒娇还好点,撒娇了反倒是让人感觉后怕,常态与疯狂时都不太正常,现在未免不太对劲吧!
“护士,你帮你们的敌人运送自己人,难道不算背叛吗?”
“什么背叛,刚刚那一场战斗太舒服了,跟着你还会有的,一次哪够呀!下次,让你打,记得朝着我脸抽,那样才舒服!”
“这……”
墨炎面对护士的这种回答,感到有些措手不及。他曾经见识过各种各样的人,有的通过买卖来求得一时的打击来赚钱,但像护士这样主动求虐,而且还带着一种病娇般的态度,他倒是第一次遇到。
护士的行为模式与病娇的特点不谋而合,病娇通常是指那些对某一事物产生强烈执念,并为此做出极端行为的人,他们的行为往往带有极端的占有欲和依恋心理。在这种情况下,护士的反常行为可能是她内心深处某种偏执或依恋的体现,她可能在寻求一种通过被虐的方式来获得关注或满足某种需求。墨炎看着护士,心中涌起了复杂的情绪。
他知道,病娇的行为往往伴随着极端的情绪起伏和不稳定的心理状态,这使得与病娇打交道变得异常困难和危险。他不禁开始思考,护士的这种行为背后隐藏着怎样的故事,她究竟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别看了,这才是我们熟知的护士,她原名叫沫雨,从小就立志要当个护士,可是后面屠夫将那所医院的人全屠了,只留下小孩做实验。她的经历可谓是最悲惨的,幼年时就被其他实验体调戏,甚至是被屠夫带到厕所交流情感,回到房间时,眼里只有绝望……”
“这听起来有点同情她了。等等,那个屠夫是谁?还活着吗?”
墨炎看着现在病娇样的护士,结合金万财说的,确实是很反差。
“屠夫就是老管家,那是他为了赎罪,同时也是为了藏一件物品。自从那样的日子持续了很久以后,我和她一起计划了一次逃离,很可惜,失败了。她被医生带走,我则是被教主带走了,在他的引导与改造下,变成为了【绅士】,她则是【护士】。我也不清楚她到底经历了什么,记忆还在就是她的行为变得很诡异,见到红色就恨不得把这些撕碎,笑得还让人感到渗人。常态下,又是各种求打,之前有一次就掐着她的脖子持续了一小时,直到她口吐白沫了,才放手,但她没事,反而一脸愉悦……”
金万财拍了拍墨炎的肩膀道:“被她缠上了,你自求多福吧!”
墨炎又往护士那看去,她正在笑嘻嘻看着自己,这笑容……太渗人了。
来到一处村落,这里的一切都显得那么古老而原始,与现代文明的喧嚣和繁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村落坐落在一片郁郁葱葱的山谷之中,四周被茂密的森林环绕,只有一条蜿蜒的小径通向外界,显得隐蔽而神秘。村落中的居民并不多,他们的生活简单而朴素,与自然和谐共存。
他们的房子是用石头简单搭建起来的,没有现代建筑的钢筋水泥,只有石头的坚硬和土地的质朴。这些房屋错落有致地分布在村落中,每一座都显得古朴而坚固,仿佛能够抵御时间的侵蚀。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座雕塑,它矗立在村落的中心,是用粗糙的石头雕刻而成,虽然工艺简陋,但轮廓分明,依稀可以看出墨炎身为男性时的样貌。
突然一人走到他们面前,单膝跪地面朝墨炎的方向。
“神使,您来了,有何需要我做的。”
其他村民看到他的单膝下跪,便纷纷跪下祭拜。
“咋感觉墨炎在这的身份很高啊!”
舞女不禁感叹道。
“先起来吧!先把椅子上这个女的找个地方关好,记得找点结实的绳子再绑一遍。还有,我变了样子,你怎么认出来的。”
“回神使,您的气息始终是能被感应到的,这所雕像是族人为您所建,是您给我们带来是海洋与稻田。”
海洋?难不成那时的海洋并非消失,而是直接转移到了这里!
“系统解释下。”
系统:您的系统正在吃瓜……
“龙云,我需要你跟我出去一趟,对付几个敌人。”
“是。”
奇恶的最后一批部下,他们的步伐坚定而急促,穿过了茂密的丛林,终于抵达了战场。这里的氛围紧张而凝重,空气中还残留着战斗的余温,地面上散落着战斗的痕迹,一切都在诉说着不久前发生的激烈冲突。
他们的到来,就像是一股新鲜的血液注入了这个几乎耗尽了力量的战场。这些部下,每一个都是奇恶精心挑选的精英,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冷酷,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彻底解决这些入侵者,保卫他们的领地不受侵犯。他们环顾四周,看到了那些被战斗摧残的痕迹,破碎的石墙、翻倒的汽车,以及那些散落一地的武器和装备。
这些景象让他们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决心,他们知道,这是一场关乎荣誉和生存的战斗,他们不能退缩。部下们迅速分散开来,他们的动作敏捷而有序,每个人都清楚自己的任务和责任。有的负责侦查,他们的眼睛如同猎鹰般锐利,不放过任何一丝可疑的动静;有的负责布防,他们迅速在关键位置布置陷阱和防御工事,准备迎接可能的反击;还有的负责搜索,他们仔细检查每一个角落,确保没有遗漏任何一个可能隐藏的敌人。
这些部下们的动作中透露出一种训练有素的默契,他们之间的配合无懈可击。他们知道,只有团结一致,才能在这个残酷的战场上生存下来。他们的心中充满了对奇恶的忠诚,即使他们的领袖已经不在,他们也要完成他的遗愿,保护这片土地。随着时间的推移,战场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部下们知道,入侵者可能随时会发起反击,他们必须保持警惕,随时准备迎接下一轮的战斗。他们的眼神中没有恐惧,只有坚定和决心。他们相信,只要他们还站着,就没有人能够侵犯他们的领地。在这个被战争阴影笼罩的仓库,奇恶的部下们成为了最后的防线。他们的到来,不仅仅是为了战斗,更是为了荣誉。
“来了。”
其中一名部下的目光锐利如鹰,他首先注意到了从暗处缓缓走出的几个身影。尤其是龙云,那个身材魁梧的大块头,他的存在本身就散发着一种压迫感,让人难以忽视。龙云的体型、力量和气势,即使是在最黑暗的角落也能让人感受到他的存在。这名部下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他的心跳加速,手心不自觉地出汗。他知道,龙云绝对不是一个可以轻视的对手。
“辰龙,干啥呢!来都来了,那就直接上呀!”冲出去的是一个半人半马的,拿起一把巨斧就朝龙云劈去,结果,龙云左手抗下,左手也化为金色鳞片的龙爪,右手上则是覆盖青色鳞片的爪子,一把朝他腰部挥去,整个上半部分与马的部分分离。
“午马!”
辰龙站在战场的边缘,目睹了队友在瞬间被击败的惨状,他的心中涌起了前所未有的震惊和恐慌。他原本以为他们是奇恶最后的底牌,是决定战局的关键力量,但现实却残酷地告诉他,他们不过是被牺牲的炮灰。
当女忍者的身影在对面出现时,辰龙的心中更是五味杂陈。她的存在,不仅是战场上的一个强大对手,更是对辰龙心理防线的一次沉重打击。
女忍者,虽然是白灰的克隆体,整体实力不如白灰,但是其实力还是能与他们中任何一个四六开。她的每一次出手都是果断和致命,让辰龙不得不重新评估眼前的局势。
他意识到,这场战斗远比他预想的要复杂和艰难。女忍者不仅是一个战士,更是一个刺客,她的每一步行动都会在暗中影响战局的发展。辰龙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
他知道,现在不是恐慌的时候,而是需要冷静和勇气的时候。他必须迅速调整自己的战术,找个能碾压女忍者的,再好与其他敌人展开周旋。
尽管他们被视作炮灰,但辰龙和他的队友们仍有战斗的意志和生存的本能。他们不会轻易放弃,即使面对的是看似不可能战胜的对手。在墨炎的注视下,辰龙开始调动剩余的队员,他们虽然人数不多,但每一个都是经过精心挑选的精英。
“丑牛,寅虎与我对抗这个大家伙!子鼠去对付那个克隆体,护士交给卯兔与亥猪,酉鸡与戌狗对付绅士,最后,未羊与申猴对付那个,那个看起来好打点。”
殊不知,他即将为错误的安排付出代价,他们中最难打的不是龙云,而是一种憋住自己气息不外泄的墨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