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思寒的脸色愈发阴沉,他紧抿着唇,眼神中透露出不容反驳的决绝。
封清凝则倔强地挺直了脊背,双手紧握成拳,目光毫不退缩地与他对视。
两人的身影在昏黄的灯光下交织,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剑拔弩张的氛围。
“封清凝,你不要任性!”季思寒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千钧的重量。
封清凝的眼眶微微泛红,但她依旧坚定地摇了摇头:“这不是任性,这是我的选择!”
她的声音虽轻,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力量。
季思寒怒极反笑,他猛地一步上前,将封清凝逼至墙角,双手紧紧握住她的肩膀:“你以为你能决定什么?工作必须辞掉!”
封清凝的眼眶里盈满了泪水,却强忍着不让它们落下,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异常清晰:“季思寒,你每次来找我,不都是为了解决你的生理需求吗?现在我怀孕了,没办法再帮你解决了,你就想一脚把我踢掉,不是吗?”
昏黄的灯光下,她的身影显得格外单薄而倔强,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始终没有落下。
季思寒的神色依旧冷淡,那张英俊的脸庞上没有丝毫情绪波动,他只是静静地站着,目光深邃而复杂,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一句话也没说。
季思寒的瞳孔微微一缩,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你要是想工作?来我的公司。”
封清凝闻言,脸上闪过一抹难以置信的愤怒,她猛地抬起头,目光如炬:“季思寒,你为什么要管控我?我有自己的选择!”
她的双手奋力挣开季思寒的桎梏,身子微微后仰,似乎要与他划清界限。
昏黄的灯光在她的发梢跳跃,映照出她坚毅的脸庞,那双眸子里燃烧着不屈的火焰,将周围的空气都点燃得炽热起来。
季思寒望着她,眼神复杂,似乎有千言万语,却又在这一刻尽数咽了回去。
季思寒的眼神在昏黄光影中闪烁,他缓缓开口,每一个字都像是冰刃般清晰:“封清凝,我给你两个选择”。
“第一个,你要是想工作,就来我公司上班,我会安排一个适合你的职位”。
”第二个,是在家好好养胎,哪里也不许去,我会确保你生活无忧。”
他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封清凝瞪大了眼睛,愤怒与不甘在她的眼中交织,她咬紧牙关,双手紧握成拳,仿佛要将所有的情绪都压抑在心底。
她望着季思寒,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仿佛在做着艰难的选择。
封清凝的眼中闪过一丝倔强,她猛地抬起头,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我两个都不选!”
她的语气决绝,仿佛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季思寒的眉头紧锁,他没想到封清凝会如此固执。
他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不容反驳的权威:“那你就在家里好好养胎,哪里也不许去!”
封清凝闻言,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用力地摇了摇头,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却异常清晰:“我不同意!我有我自己的生活和追求,你不能这样囚禁我!”
她的双手紧握成拳,似乎在积蓄着所有的力量,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风暴。
季思寒的眉头拧成了一座小山,他低沉而坚决地说:“封清凝,你还有几个月就生了,听话,在家里好好待着。”
封清凝的眼神里燃烧着不屈的火焰,她坚定地反驳:“季思寒,我要出去工作!我不能就这样放弃我的事业和梦想。”
她说着,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仿佛在无声地宣告着她的决心。
她的身体微微前倾,似乎要冲破季思寒筑起的高墙。
窗外,夜色如墨,偶尔有风刮过,卷起几片落叶,室内,两人的对峙如同紧绷的弦,随时可能断裂。
季思寒的眼神冷硬如铁,他猛地上前一步,双手紧紧掰开封清凝紧握成拳的双手,她的指甲在他掌心留下浅浅的痕迹,他却浑然未觉。
他的目光紧紧锁住她,声音低沉而坚定:“封清凝,在家里待着不好吗?你为什么要这么固执?外面的世界那么复杂,你现在怀着孕,万一有个闪失怎么办?”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权威,仿佛要将她所有的反抗都压制下去。
封清凝的眼眶再次泛红,她倔强地抬起头,目光如炬,双手虽然被掰开,但她的身体依旧挺得笔直,仿佛要用这最后的倔强,扞卫自己的自由和尊严。
季思寒的眼神冷漠,不容封清凝再有任何反驳。
他转身,对门外候着的几个身形魁梧的保镖使了个眼色。
那些保镖立刻会意,步伐沉稳地走进房间,分立在封清凝的四周,如同铜墙铁壁,将她与外界隔绝。
封清凝的脸色更加苍白,她难以置信地望着季思寒,眼眶中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瞬间消失无踪。
她试图冲破这无形的牢笼,却被保镖们礼貌而坚定地阻拦。
季思寒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语气不容置疑:“这是为了你好,也是为了孩子”。
“别让我发现你有什么不该有的念头,否则,后果自负。”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留下封清凝一人,在这狭小的空间内,面对着无尽的绝望与束缚。
封清凝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内回荡,带着决绝与哀伤:“季思寒,我恨你!”
她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不断滑落,滴在冰冷的地面上,溅起一圈圈细碎的涟漪。
季思寒的脚步微微一顿,背影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孤寂,他的拳头紧握,青筋暴起,仿佛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但最终,他只是深吸了一口气,忍住心里的痛,头也没回地大步离去。
门“嘭”地一声关上,将封清凝的哭喊和绝望都隔绝在了门内,只留下了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