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打算另找靠山了?”
“告诉你,东旭还没死,要想让他蒙羞,做梦去吧!等我入土那天再说。”
“想嫁给傻柱?下辈子再考虑吧!”
贾张氏步步紧逼,咄咄逼人地说:“傻柱好歹是个小伙子,可你呢?已经是三个孩子的妈妈了,照镜子看看自己,傻柱会要你?”
秦淮茹从未有过这种想法,然而贾张氏的话语让她不由得思考起来。东旭如今残疾,家里还有吃闲饭的张氏,加上腹中的孩子,未来的日子怎么过?她确信傻柱对她有好感,如果能和他结婚,每月三十七块五毛,温饱无忧,这样的生活着实令人向往。
不久,全院大会召开,李抗战与何雨水必然到场。但李抗战清楚,这追债的过程不会轻松。无论是贾张氏的胡搅蛮缠,还是哭天抢地,至多只是恐吓,若真动手,反而可能引发更多的麻烦。
李抗战拿着茶缸,内装白酒两两,一边观戏,一边小酌。
何雨水提议:“大哥,我去给你弄点花生米。”
“别费心了,傻柱家的花生米恐怕早被棒埂偷得一干二净。”
何雨水费力找了半天,布袋中空空如也。
“真是奇了,怎么连一颗都没有了?”
“雨水啊,傻柱家的花生米早都被棒埂吃光了!”
何雨水愤慨道:“小小年纪,手脚就不干净!”
在四合院里,这样的事情不足为奇。
李抗战说:“小时候偷针,长大后偷金,这棒埂早晚会有报应的一天。”
何雨水说:“大哥,我这还有炸豆腐卷,配着酒一起享用吧。”
两人一人一片炸豆腐卷,一人一杯酒,在院子的长椅上坐下。何雨水自告奋勇地服侍李抗战,尽管李抗战婉拒,但他坚持要这样做。周围的人看到这一幕,心中嫉妒得发红。
许大茂忍不住小声咒骂:“这地主老财,居然还享受仆人的服务。”
“傻柱是为了学习,竟然把自己的妹妹也卖了。”
娄晓娥不悦地对许大茂说道:“许大茂,你给我闭嘴,这事与你何干?”
尽管声音不大,李抗战仍听在耳中。他将搪瓷缸子递给何雨水,径直走到许大茂面前。
一声清脆的响声传来,许大茂脸上立刻出现了五道清晰的指印。他被这突如其来的耳光击倒在地,难以置信地看着李抗战。
“你……”
“你打我?”
周围的人也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傻柱在一旁不明所以,但见到李抗战出手,不禁大声叫好。
“打得好,师傅,收拾这王八羔子!”
李抗战眼睛一瞪,低头威胁道:“许大茂,把手放背后去,否则我打断你的手!”
许大茂吓得赶紧将手收回。
“许大茂,在背后说人坏话,不是真正的男子汉做的事,说吧,这件事你怎么赔?”
许大茂这才缓过神来,站起身,目光狡猾地朝着李抗战吐了一口唾沫。
“赔 ** 。”
说完,他从人群中钻出,一溜烟跑了。
李抗战迅速脱下黄色胶鞋,朝许大茂的膝盖弯处用力掷去。
“噗通!”许大茂被鞋砸中,脸先着地。
李抗战拍拍手,捡起鞋子,走过去问道:“许大茂,你不但吐我,还骂我?如果你今天不付出代价,我跟你改姓!”
娄晓娥及时阻止,挡
“贾张氏真是够呛,真是让我们大院丢尽了脸……”话说到这,轮到阎埠贵这个大伯说话。阎埠贵却是一如既往的老练。“我全力支持老大的决定,也赞同老二的看法。”
贾家全员到齐,只有瘫痪在家的贾东旭缺席。贾张氏在众人中仍旧那般说。“我说过了,除非傻柱能提供借条,否则免谈。”
对此,傻柱愤而反击:“师父并非毫无根据称呼你‘老虔婆’。由于几十年的邻里情分,我才未要求你签署借据,那时是对你有着信任的。”
旁边,李抗战悠闲地饮酒,嚼着煎饼卷豆皮,观望着一切动态。“雨水,别净顾看着我吃了,你也尝尝。”
何雨水问向李抗战,“傻大哥的钱,能要回来吗?”
李抗战自信答道:“别忧心,现在的法律制度完备得很,贾张氏那一套在法治社会已经行不通了。”
对李抗战的话,何雨水深信不疑,既然他这么说了,肯定就是真的。
小当紧紧抱着秦淮茹,见到哥哥何雨水和李抗战在那里吃着,小嘴不禁咂吧着,眼里满是向往。“姐姐,我也想吃那个。”棒埂在一旁附和着,咽了口唾沫说:“我也是,咱们去问何雨水要些来。”
棒埂随即和小当一同向李抗战与何雨水靠近,伸手讨吃的:“何雨水姐姐,给我们点儿豆腐皮吧。”
何雨水迟疑了一下,这如果是过去的她或许直接就会给了,毕竟不想因小失大,影响跟傻柱的友好关系。但现在,不同了。“走开,凭什么给你们吃?”她把盘子举高,小当没拿到。
棒埂生气地一头顶向何雨水。要不是李抗战反应迅速扶住了她,可能已经跌倒在地。
“嘭——”
李抗战瞬间暴怒,一把将棒埂甩了出去好几米,“这孽种,竟敢在这里行凶!”
这一场面再度扰乱了大会议程,易中海面色阴沉,刘大海对此却显得颇为开心。而大院子里的邻里百姓则更像观众,享受这种戏码。
棒埂放声大哭,贾张氏听到声音立刻冲过去。
小当:“奶奶,他打棒梗了!”
见此情景,贾张氏顾不上继续跟易中海或傻柱理论。“我乖孙子,是谁打你了?奶奶给你 ** 。”说完,她怒气冲天地扑向李抗战,想要以同样的方式攻击他,“李抗战,你竟敢打我孙子,我要跟你拼个死活!”
李抗战冷冷一笑,侧身闪避的同时轻巧地按住了贾张氏的头。她撞了个空,整个人往前扑倒在地。
“咚!”一声巨响,酸菜缸倒了。贾张氏坐在地上嚎啕不止。李抗战对众人道:“大家看好了,这是她自己冲上来的后果。”易中海见状试图拉开二人,“抗战啊,老哥哥求你,快放手吧。”
最终,在李抗战松开手后,贾张氏依然赖在地上不起来,不停地呼号抱怨。这场面虽尴尬,但却有效地转移了一切的矛盾焦点,让之前的紧张气氛得以暂时缓解。
这话一出,贾张氏和秦淮茹惊讶得眼睛大了,而整个院里的居民几乎都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李抗战居然认输了?
然而接下来说出的话,让大家明白,李抗战可不是轻易服输之人,他的强硬态度丝毫未减。
“雨水,去报案吧。”
“把刚才棒橛怎么向你讨要物品,又如何 ** 夺取的情景都说清楚。看能不能把他送进去教育一番。”
“少管所”这个词立刻触动了棒橛的心弦。
“奶奶,我不想去少管所!”棒橛急声叫道。
“妈妈,快来救我呀!”
何雨水顺从地正准备离开,却被拦了下来。
“雨水,你是看着棒橛长大的,他还叫你姑呢,怎么下得了这个狠心呢?”有人阻拦道。
何雨水虽然不愿对大肚子的秦淮茹出手,但对方显然堵住了她的去路。“秦姐,您的棒橛从来没有叫过我姑。相反……他叫我蠢水。”
“他说,听我伯母说过,我的哥哥是个笨蛋,我也跟着是个笨蛋,家里的东西都是属于他的,任由他取用。”
傻柱本欲为棒橛说几句好话,闻言心中升起一团怒火,遂转过头去,不愿与秦淮茹对视。众听雨闻言,也纷纷把目光转向贾家的方向。
“这家人真不是东西。”
“可不是嘛,平日里傻柱如此待他们,结果却养出了个 ingrato (注:意为‘忘恩负义者’,因中文语境通常无此词故使用西班牙文原词)。”
“小恩大仇。”
“棒橛这孩子恐怕也已经被惯坏了,从小偷针,长大偷银。”
“没错,的确需要好好教育一下。”
听到了这番评论,贾张氏一把将棒橛紧紧抱在怀中:“李抗战,赔偿就不必了。”
“打儿子的事情,我们也就不跟你计较了。”
李抗战冷笑了一声:“哟,这就害怕了?”
“你们现在不想玩了吗?我还玩兴大发着呢。”
作为院里的大佬,易中海此刻硬着头皮出面调解。“抗战啊,看在我的面子上就不要再深究了吧。”
“如果报官,不仅棒橛前途受影响,连我们文明庭院的声誉也会受损。棒橛毕竟年轻,只要适当教育一番,他还有改正的机会。”
其实,李抗战心中明白,这点小事根本构不上把棒橛关起来的标准,这只是他的震慑手段。
“既然说到这里,给大爷你个面子就不再追究。”李抗战话音一转,“但赔偿是必须的。”
“什么?”贾张氏失声叫了出来。
“你打人都不算,还要索要赔偿?”
“看在老大的份上吧,这事儿就到这里。”李抗战朝易中海点头表示感谢,但话锋再次一转:“只是赔,得有个数。”
贾张氏刚听完老易中海的话,正犹豫着,忽然屋内传来了贾东旭的大声抱怨:“妈,别给了,你这不是要把儿子往里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