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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内,

秦禾苗与帝九尊相对而坐,茶香袅袅,却掩不住弥漫的不安。

秦禾苗率先打破沉默:“陛下,柳碧玉回宫了。如今这般情形,我是不是该出宫去了?

她向来心思细腻,万一揪着过往之事不放,可如何是好?”

说着,眼神满是忧虑,望向一旁的男人。

帝九尊剑眉一蹙,放下手中茶盏发出清脆声响,神色冷峻中透着笃定:“苗儿莫慌,她虽回宫,我自会处置妥当,断不会让她随意寻衅滋事伤你分毫。

这宫闱之地,有我在,还容不得她肆意妄为。”

秦禾苗轻摇螓首,苦笑道:“陛下,她毕竟身份特殊,往昔情谊与纠葛,盘根错节,我怕……怕成为你的麻烦,也怕这宫中再无宁日。”

帝九尊起身,阔步走到秦禾苗身前,

执起她的手目光灼灼:“苗儿,你是我心尖之人,过往种种不过云烟,她既归来也得守这宫中规矩,我岂会因她,弃你不顾你且安心便是。”

秦禾苗抬眸望着帝九尊,眼中忧虑仍未全然消散,却也在那坚定目光里寻得一丝慰藉。

她轻咬着唇,缓缓摇了摇头,声音虽轻却透着决然:“九尊,往昔你一人居于这皇宫,后宫仿若虚设诸事倒也简单。

可如今不同了,多了位太妃在后宫,到底是与你有诸多规制上的牵扯,我再留于此,不合礼数也怕惹人非议,还是回家去住为好。”

言罢,她便欲抽手起身。

帝九尊神色骤变,心像被猛地揪紧忙不迭伸出手,

一把攥住秦禾苗的手腕,那力度带着几分急切与不舍眼眶泛红,

话语里满是缱绻眷恋:“苗儿,莫说这话!你当知晓朕心意,你若走了,这宫闱于我而言,不过是冷寂牢笼,我怎舍得你?”

秦禾苗身形一顿,抬眸望向男人,

眼中波光涌动,很是感动,泪光在眼眶里打转欲落未落,

周遭空气似都凝着这份难解难分的情愫,满是眷恋不舍与无奈两难的味道。

帝九尊双眸满是恳切与炽热,紧紧握住秦禾苗的双肩,声音微微发颤,

透着孤注一掷的决然:“苗儿,我思来想去唯有一法,能让你永永远远伴我身侧。

我想恢复你的女儿身,如此,便能光明正大地迎你入后宫,我还要封你为皇后,给你这天下女子最尊崇之位,再无人敢置喙半句。”

秦禾苗闻言,如遭雷击身形猛地一僵,

脸上血色尽褪满是惊恐与抗拒,拼命摇着头,

挣脱开帝九尊的手,连退数步,

“九尊,万万不可!”

她声音拔高,带着几分从未有过的尖锐,

“我不同意,这后宫于我而言,从来都是牢狱枷锁,是金丝囚笼困人身心,消磨志气。

我秦禾苗要的从来不是凤冠霞帔,不是这宫闱虚名,莫要再提此事!”

帝九尊僵在原地,望着秦禾苗决绝的模样,

脸上满是惊愕与失落,似是未料到这般回应,嘴唇嗫嚅着,却一时噎住,只剩无尽的怅惘在御书房内蔓延,久久不散。

空气还残留着方才的紧张与决绝,

秦禾苗瞧着帝九尊那落寞又怔愣的模样,心尖蓦地一揪,眼眶泛红忙不迭上前,伸出双臂紧紧环住男人劲瘦的腰肢。

她将脸贴在他后背,声音轻柔得仿若春日微风,

带着丝丝缕缕的愧疚与温情,

喃喃低语:“九尊,是我话说重了,莫要伤怀。”

说着,手臂又收紧了几分,似要将满心歉意都揉进这拥抱里,

“我从来就不想困于这后宫方寸间,我一心只想做大将军,驰骋疆场守山河、护百姓,自在如风。

可我也知晓你情意,往后这几年,你且在皇宫委屈些许时日。

等咱们有了孩子,你悉心教导培养他几年,待他能稳稳扛起这江山重任继承皇位,

那时,你我抛开这一身枷锁,携手浪迹天涯,去看遍世间繁华,可好?”

帝九尊身子微微一颤,原本僵冷的神色渐渐回暖,

他覆上秦禾苗交叠在身前的手,长叹一声,

满是无奈与宠溺:“苗儿,你这性子真真是拿你没办法,就依你所言,我盼着那自由之日,更盼与你相伴的岁岁年年。”

此刻,御书房仿若被暖光笼罩,满是对未来的期许与眷恋,虽仍有无奈,却也添了几分甜意。

男人神色间满是不舍与落寞,

秦禾苗瞧在眼里,心下泛起丝丝酸涩,抬手轻搭在帝九尊臂膀上,

软语温言地哄着:“九尊,你且宽心呀。虽说往后日子要这般安排,

可白日里,咱们有的是相处时光,能一道看折子论朝事,漫步御花园,同享这宫闱景致。”

她微微仰头,眼含笑意,试图驱散男人心头阴霾,

“不过是夜晚回家歇着罢了,睡一觉的工夫,转瞬即逝待天明,我又能像往昔那般,早早到你身边。这般啊,既不违这宫规礼数,也不耽误咱俩相伴,你莫要愁坏了身子,嗯?”

说着,她轻晃了下男人手臂,眸中满是恳切与温情。

帝九尊眸色如墨,眼底满是无奈:“我知道了~”

想到后宫之人,秦禾苗脸上的凝重之色衬得都有些冷冽,

语速飞快:“九尊,那柳碧玉定不会安安静静的待在后宫,以她的脾性和手段,势必会有所动作。”

她眉头紧蹙,眼神满是忧虑,

“乾清宫是你的起居之所,御书房关乎朝堂机要,这两处重中之重,犹如宫城的心腹之地,可千万不能掉以轻心。

务必得严严实实守住,绝不能让她的人寻到缝隙、插足进来稍有差池,恐生大乱!”

帝九尊剑眉一凛,眼中寒光乍现沉声道:“苗儿放心,我自会周全安排,量她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秦禾苗满脸狐疑急切问道:“九尊,那大理寺卿到底是不是柳碧玉的人?此事关乎重大,可不能有半分差池。”

帝九尊闻言缓缓摇了摇头,沉稳开口:“我已让暗一细细去查探过了。那晚,大理寺卿是办案子途经那破庙,

可依我看来,事情没那般简单,想必是有人蓄意引他过去,故意制造这番偶遇。

但就当下所查情形推断,他应不是柳碧玉的人,不过还得继续留意以防有变。”

秦禾苗轻舒一口气,神色稍缓,

却仍忧心忡忡:“虽说眼下如此,可柳碧玉诡计多端,咱们还得盯紧些,万不可轻信,以防她在暗处再耍什么手段。”

帝九尊微微颔首,目光透着锐利与笃定:“苗儿所言极是,我自会小心应对。”

虽听着帝九尊一番笃定言语,

秦禾苗心底那缕隐忧仍如丝线缠缚,难以释怀。

她素手一挥,须臾间自随身空间取出几张护身符,紧紧攥在掌心,似握住的是关乎生死的命脉。

而后,拉过男人的手将护身符郑重放入,双手交叠着把男人的手合拢,

抬眸直视他双眼,眸中满是焦灼与关切:“九尊,我知晓你有筹谋,可那柳碧玉诡谲难测,防不胜防!

这些护身符,你务必贴身带着切不可离身,权当是让我心安。”

说着,她又想起什么,神色愈紧,

“还有,往后入口的吃食,定要让人仔仔细细查验,一道工序都不能省,一丝疑点都不可放过,万不可给她可乘之机,你可千万应下我。”

帝九尊瞧着她这般紧张模样,心头暖流涌动柔声道:“苗儿放心,朕都记下了,定不会轻慢,你且宽心些。”

秦禾苗仍一脸忧色,小嘴开合,细细碎碎叮嘱个不停,

帝九尊凝视着她,眸中情愫翻涌,终是按捺不住满心的眷恋与不舍。

他猛地跨前一步,长臂一伸,将秦禾苗紧紧揽入怀中,那力道带着几分急切,似要把人揉进自己骨血里。

“苗儿,”

帝九尊下巴轻搁在她肩头,声音微微发颤,

满是缱绻与纠结,“你再这般絮叨,我当真狠不下心放你走了。

这皇宫清冷人心复杂,直至遇见了你,方觉世间尚有真情,有可与我贴心、同心之人。

你于我而言珍贵非常,一想到你要离宫,我这心窝就像被剜去一块,空落落的,实在舍不得你离开我身侧。”

秦禾苗身子微微一僵,眼眶泛红,

仰头望着帝九尊,嗫嚅着双唇,却一时不知说啥好,

只静静依偎在他怀中,听着那有力的心跳,

满室静谧,唯余这相拥之人的呼吸声,交织着丝丝缕缕难以割舍的情丝。

她声音轻且缓,带着几分无奈与愧疚,喃喃低语:“九尊,我知晓你情意深厚,可这皇宫后宫,于我而言,真真是不喜的,仿若金丝笼处处是枷锁。”

她抬眸,目光盈盈望向帝九尊,眼中有不舍更有坚定,

“往后,虽我不能时刻伴你左右,可咱们的孩子,会承着你我的期许,带着血脉里的亲昵,于这皇宫长起来,陪着你看遍四季更迭、朝朝暮暮暖你心怀,替我守在你身旁。”

言罢,她嘴角勉强扯出一丝笑意,试图宽慰眼前之人,眼角却悄然滑下一滴泪来。

帝九尊眼眶泛红,双手紧紧握住秦禾苗的肩头,

声音略带哽咽却满是深情:“苗儿,你这话既让我暖心,又教我心疼。

我盼着与你有孩子,可更盼你能自在随心。

罢了,既你心意如此决绝,我依你便是,可这些时日,你得允我好好相伴,待孩子到来,我定悉心教导,只盼那之后天涯海角,我还能寻到你这‘狠心’的人儿,续上余生缘分。”

言罢,他长叹一声,将秦禾苗轻拥入怀,似要把此刻相拥刻进时光。

秦禾苗不经意间抬眸望向窗外,见那日光渐黯,

暮色像一层薄纱悄然笼罩,心下一惊,

神色焦急地看向男人:“九尊,时辰不早了,我得赶紧走了,再耽搁下去宫门该落了锁。”

她脚步已朝着门口挪去,眼神满是不舍,

却又被这紧迫时间催赶着,“陛下,你且安心,往后日子还长。”

话语落下,身影已至门口,只余匆匆离去的背影。

帝九尊望着那方向,久久伫立,神色落寞,无奈轻叹。

忽然,暗一似鬼魅般现身,“扑通”跪地,急切道:“陛下,您就这样由着秦将军胡来呀!”

帝九尊轻哼一声,满脸宠溺悠悠道:“朕的心爱之人,她想干什么便干什么,朕自当什么都由着她!苗儿随性而为,本就是朕所乐见~”

***

延寿宫

帝旭辰满脸忧色,急切地看向柳碧玉:“母妃,儿臣思来想去,想让师傅装扮成太监进宫来保护您,如此一来,也能多几分保障。”

柳碧玉连连摆手,眼中满是担忧与反对,

“辰儿,这万万不可!你也知道这后宫之中来来往往人员繁杂,耳目众多。

一旦帝九尊抓住了把柄,他定会借此大做文章,定本宫一个荒淫无度之罪!

到时候这脏水可就怎么也洗不清了,咱们可不能行这等冒险之事。”

帝旭辰面露难色:“可是母妃,孩儿实在是担心您的安危,若没个得力之人在您身边护着,万一有什么变故,可如何是好呢?”

柳碧玉轻轻叹了口气,安抚地握住帝旭辰的手:“辰儿,母妃知道你是一番好意,可这后宫行事须得万分谨慎,稍有差池便是万劫不复。

咱们再另想别的法子来确保安全便是,这招实在太过凶险了。“

帝旭辰无奈地点点头:“哎,母妃说得也是,是儿臣考虑不周了,那咱们赶紧再琢磨琢磨其他办法吧。“

柳碧玉一脸凝重,目光殷切:“辰儿,你在外面千万不能提你师父和师娘,记住了吗?这宫中局势复杂,隔墙有耳稍有不慎,就可能惹来大祸。“

帝旭辰郑重点头,眼神坚定:

“母妃你放心,辰儿已经长大了,不再是小孩子。

往昔你护我周全,往后啊,换儿臣保护你,定不会再让你流离失所,受这颠沛之苦。儿臣定谨言慎行不让您操心。“

柳碧玉目光深邃,语重心长:“辰儿,你如今只是王爷,当下还远不是报仇的时候。

帝九尊根基尚深,咱们不可贸然行事。

须得耐心蛰伏,等有朝一日掌控了整个朝廷,届时,再拿出他谋害母妃的铁证,方能稳稳将他从皇位上拉下来,一雪前耻!“

帝旭辰拳头紧握,满脸不甘却又强行隐忍:

“母妃说得对,儿臣明白,定会按捺心性静候时机,不莽撞行事,定要让他付出惨痛代价!“

柳碧玉神色凝重又透着几分隐秘的亢奋,

凑近帝旭晨,压低声音说道:“辰儿,如今局势暗流涌动,切不可莽撞。”

像是想到什么~顿时脸色满是厌恨之色,贝齿紧咬,

攥着帕子的手因用力而指节泛白,恨声道:

“都怪那秦禾苗!当初若不是她,向麒麟军和护卫军捐赠粮食,救了那帮人,

他们怎会把她视作恩人!眼下倒好,成了咱们复仇路上的绊脚石。”

帝旭辰眉头紧皱,满脸愤懑又无奈,

“母妃,这秦禾苗一力拥护帝九尊,有麒麟军和护卫军念着她的恩情撑腰,咱们想扳倒帝九尊,真是难如登天。

可就这么干等着,何时才是个头?”

柳碧玉:“哼!如今帝九尊有她在旁,犹如多了一道坚固护盾,咱们可也不能坐以待毙,得想法子离间她与帝九尊,

或是让麒麟军、护卫军不再偏信于她,方能破局。”

帝旭辰双眼骤亮,几步凑近柳碧玉,兴奋得压低声音却难掩急切与亢奋:

“母妃,儿臣刚琢磨出一计,或许能破眼前困局!

只要咱们设法抓住秦禾苗与帝九尊间见不得人的事,曝于天下,宣称他俩有龙阳之好,这并非难事呐。

您瞧,帝九尊都这般年纪了,后宫却空空荡荡,任谁看了都得心生疑窦,

觉着他绝非正常男子,如此一来舆论哗然,他那皇位必然摇摇欲坠!”

柳碧玉先是一怔,旋即眼眸也绽出光亮,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轻拍帝旭辰肩头:

“辰儿,此计甚妙啊!

世人观念传统,最容不得这般有违伦常之事。

一旦传言散播开来,军中、朝堂、市井,必掀起惊涛骇浪,届时,

帝九尊威望扫地自顾不暇,哪还有余力防咱们。

不过,这‘龌龊事’得寻得巧妙、证据确凿方能一击即中,万不可打草惊蛇,让他们有了辩驳余地。”

帝旭辰重重点头,满脸笃定:“母妃放心,儿臣定会安排妥当,暗中派人紧盯他俩,

从日常细微处搜罗蛛丝马迹,定要坐实这丑事,让帝九尊再无翻身之日!”

柳碧玉神色凝重,却透着几分决然,目光坚定地说道:

“辰儿,这事让母妃来做,你且放宽心。

如今母妃身处后宫,这可是他们的眼皮子底下,却也是最易寻得破绽之处。

母妃定会时时刻刻盯着他们二人,那帝九尊与秦禾苗,但凡有一丝过分的举动,哼,

母妃定不会错失时机,抓他一个现行。”

帝旭辰面露欣慰:“母妃,有您这话,儿臣心里就踏实多了。只是这后宫凶险,您千万要小心自身安危,莫因紧盯他们,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儿臣在外,也会想尽办法从旁协助,咱们母子齐心定能达成所愿。”

柳碧玉微笑着点头,眼角细纹里藏着温柔与坚韧:“傻孩子,母妃晓得轻重,你在外行事,亦要谨慎周全呐。”

帝旭辰眼眶泛红,里头满是眷恋与不舍,

声音已然带了几分哽咽,仿若生怕被命运再次捉弄,那丝丝颤抖泄露了心底最深的惶恐。

“母妃,”

他轻唤,语调里尽是孩子对母亲独有的亲昵与依赖,“这些年,儿臣历经风雨,每一夜的孤枕难眠、每一回的险象环生。

如今好不容易咱们母子团圆,刚寻得这片刻温情,儿臣真不想……真不想再跟您分开。”

柳碧玉亦是红了眼眶,眼角细纹里凝着泪,

她忙抬手,温柔地抚上帝旭辰的脸庞,指尖摩挲着,似要把这些年的亏欠与疼爱都通过这轻轻触碰传递过去。

“辰儿,”

她开口,声音不高却字字如重锤,打破一室略显压抑的静谧,“眼下可不是能放任自己伤心难过的时候。

你瞧这四周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汹涌,危机蛰伏。”

说着,她抬眸望向殿外沉沉夜色,似能看到那高坐皇位的帝九尊,眼中厌恨与决绝交织。

帝旭辰紧抿嘴唇,身子紧绷得似一张拉满的弓,压抑着满心眷恋不舍与不甘怒火。

他红着眼眶,却强忍着不让泪落下,将那酸涩咽回肚里,迎上柳碧玉目光,

坚定应道:“母妃说得对,儿臣明白,只有扳倒帝九尊,咱们母子才能真正迎来出头之日,过往所受屈辱分离之苦方能讨回。

儿臣定当收起情绪,全心谋划,助母妃达成所愿!”

烛火猛地一亮,旋即又稳了下来,

似在为这对母子的决心添一抹壮烈色彩,殿内气氛凝重又滚烫,满是破釜沉舟、背水一战的肃杀与决绝。

柳碧玉时而抬眼望向暗沉下来的天色,“辰儿,宫门要落锁了!你该出宫了。”

帝旭辰满脸不甘:“母妃,儿臣实在等得心急,那皇位本就该是我的,如今却要这般隐忍!”

柳碧玉安抚道:“傻孩子,冲动只会坏事。你且听好下月西戎使臣入京,这便是咱们的转机。”

她眼含深意,嘴角勾起一抹算计的弧度,“你外祖父在西戎周旋多日,已和西戎皇帝达成密约,届时得其助力,

咱们手中筹码大增,夺位便多了几分胜算。”

帝旭辰眼睛一亮,旋即又隐忧道:“可西戎人,真能信得过?万一……”

柳碧玉冷笑一声:“他们图的是通商便利、财宝土地,咱们要的是那皇位,各取所需罢了。

只要利用得当,他们便是咱们上位的踏脚石。眼下低调待使臣一到,方可放手一搏,绝不能功亏一篑!”

帝旭辰郑重点头,目光中燃起炽热野心。

“辰儿,”

她催促着,声音刻意压低,却难掩紧张,“天色已然不早了,你得赶紧出皇宫!”

说着,她上前一步,抬手理了理帝旭辰的衣角,目光细细扫过他周身,确认毫无破绽,

“母妃才刚入这皇宫,万事都得小心谨慎,可不能让人抓了把柄落下话柄,往后行事步步惊心呐。”

帝旭辰满脸不舍脚下像生了根,嘴唇微微颤动欲言又止,眼眶泛红满是眷恋与担忧。

可瞧着柳碧玉焦急模样,终是狠狠心,

重重点头:“母妃,儿臣记下了,您在宫中千万保重自身,儿臣一有机会,便进宫探望。”

***

秦禾苗悄然踏入定国将军府,暮色仿若一袭斗篷,将她的身影掩得悄无声息。

她见四下无人留意,轻咳一声,唤来身旁候着的小厮。

小厮赶忙上前,低头哈腰脸上堆着殷勤笑意,却又因秦禾苗周身散发的肃杀气场,不敢多言。

“你且与本将军讲讲,这几日府里都发生了何事?”

小厮浑身一凛,忙不迭开口,声音压得低低的:

“自打那日老爷宣称要与夫人和离,第二日一早,老爷便雷厉风行地写下和离书,还即刻差遣管家前往府衙,麻溜儿地盖上了印。

而后,夫人和孙家人就迅速搬出了咱们定国将军府。

奴才还听闻,夫人拿着从老爷那儿分得的钱财,在外头购置了一所院子,现下孙家人都住进去了,瞧着倒也安稳。”

秦禾苗眉头微微一蹙,眼神幽深,

似在思量着这变故背后藏着的门道,沉默良久才挥挥手,“行了,你下去吧。”

小厮诺诺应下,躬身退去,留下秦禾苗独自伫立在院中,

身影在渐浓的夜色里,显得愈发孤冷。

秦禾苗踏入书房,瞧见父亲坐在那,手里虽紧攥着账本,

却仿若木雕泥塑般,半晌没个动静眼神呆滞地望着前方,不知神游何处。

“爹。”

秦禾苗轻唤一声,打破屋内静谧,走上前拉过把椅子在旁坐下,

目光满是关切,“您和孙氏,真就和离了?我原以为……只是您一时气话,没承想,您这般决绝。”

秦老爹缓缓转头看向她,眼中有几分疲惫,

几分怅惘,勉强挤出丝苦笑:“儿啊~爹在这府里、在这段婚姻里,熬得够久了,长痛不如短痛呐。”

秦禾苗:“老爹,您现在这模样,让儿子怎能不担心?往后日子还长着呢,您可不能伤了身子。”

秦父长叹一声,把账本搁到一旁,

“爹没事,就是这些年,诸多事儿纠缠,如今猛地一了断,心里空落落的,像缺了块啥。

不过你放心,爹还撑得住,也知道往后该咋过,你别为我瞎操心了。”

秦禾苗微微点头,可眼里的担忧仍未褪去:

“爹,以后您要是心里头不舒坦,就跟儿子说,别自个儿闷着。”

“好,好。”

秦父应着,眼眶微微泛红屋内静谧,却满是父女俩相依相伴、互诉衷肠的温情。

秦老爹开口时声音透着几分复杂情绪,有释然,

亦有怅惘:“儿啊,爹并未后悔与你娘和离,这些年,你娘的脾性、行事,桩桩件件,与爹实在相悖磕绊不断,日子过得实在拧巴。”

说着,他微微仰头,似在回忆往昔漫长岁月,

目光有些放空:“只是到底相处了几十年,一朝分开,往昔晨起的争吵、日常琐碎的念叨,

虽说恼人可如今没了,反倒像缺了常有的声响,空落得厉害,

有些不习惯罢了。”

秦禾苗温声道:“爹,日子虽长,可往后新生活也才刚开始,慢慢总会调适过来的,您别太伤怀。”

秦老爹挤出一丝笑意:“爹晓得,往后少了那份闹心,说不定还能落得自在,你也别为爹忧心。”

秦禾苗语气温柔又恳切:“爹,您别老把心思困在这和离的事儿上。”

她顿了顿,目光诚挚地直视父亲眼眸,“岁月还长,要是往后遇着合心意的人,您可别顾虑,大胆往前一步。

我和阿弟只盼着您能舒心、幸福,对您再找个伴儿,我们都没意见,只愿您余生喜乐。”

秦父眼眶一热,满是感慨:“禾苗,你跟禾燎向来懂事,爹心里有数。

只是这感情之事,经了这一遭,爹也看淡许多往后随缘吧,当下且先把日子过得安稳,你俩安好,爹便知足咯。”

秦老爹又接着说道:“禾苗,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找个媳妇了!”

一旁秦禾苗还没接话,秦老爹清了清嗓子,

忙不迭说道:“孙家的事还有后续呢!

如今在京城传得沸沸扬扬,皇上打了孙香草那丫头二十棍,消息跟长了翅膀似的,传遍大街小巷。

伯爵府那位公子自然也知晓了,一怒之下,扬言要取消和孙香草的婚事,那态度决绝得很呐。”

秦老爹眼睛里闪过一丝嫌恶,

接着讲:“可孙家人哪肯善罢甘休啊,平日里就精明算计、胡搅蛮缠的,这回更是使出下作手段,

口口声声叫嚷着孙香草早已是伯爵府公子的人,

非得让人家负责不可。

伯爵府起初根本不理会,奈何孙家人跟狗皮膏药似的死缠烂打,缠得他们怕了,最后才松口,只说等孙香草伤养好,纳她为妾。”

秦父“呸”了一声,满脸鄙夷:“孙家倒也窝囊,竟也同意了,不过那孙香草挨了这一顿打伤重得很,

以后恐怕都生不了孩子,这往后的日子,哼,有得他们闹腾。”

秦禾苗微微摇头,轻声叹道:“孙家一门心思攀高枝,落得这下场,也是自作自受。”

秦老爹轻哼一声算是回应,

接着侃侃而谈:“孙家那副德行,如今闹出这一团糟烂摊子,这事儿在京城都成了街头巷尾的笑料,把脸丢了个精光。”

他语气加重几分:“若没和离,这烂事儿保不齐就得咱秦家出面去收拾,

凭他们那副贪婪又无赖的嘴脸,整日折腾,往小了说,折损咱们府里的名声,往大了讲,还极有可能耽误儿子你的前程呐。”

秦禾苗:“确是如此,孙家行事向来没个分寸,若还牵扯着咱们,怕是要惹来诸多麻烦。

爹这决定于咱们家而言,长远看是好事。”

秦老爹神色稍缓,拍了拍扶手:“罢了,都过去了,往后离他们孙家远远的,咱自家过好自家日子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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