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启安眼睁睁地望着那支穿透自己臂膀的锋利箭矢,心中一阵刺痛袭来。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苏天泽毫不犹豫地飞奔而至,迅速挡在了楚启安身前,用自己坚实的身躯守护着他。
当楚启安试图折断部分箭头时,剧烈的疼痛令他眉头紧皱,但他深知此刻绝不能轻易拔出箭矢,否则鲜血将会如泉涌般无法止住。苏天泽见状,心知无法再继续与“暗影”展开生死搏斗,于是果断下令众人全力保护楚启安,一同护送他返回怀州。
回到怀州后,众人急忙请来当地最有名望的大夫。大夫仔细查看了楚启安的伤势后,面色凝重地开出一味止血药方,并叮嘱道:“此箭万万不可强行拔出,否则恐会导致伤者手臂残废。”
正当大家犹豫不决是否要冒险拔掉箭头时,楚启安突然开口说道:“回皇城!”声音虽然虚弱却坚定无比。
听到这句话,一旁的谢晓语立刻附和道:“没错!皇城中太医众多且医术高明,来人啊,速速准备马匹,即刻启程回皇城!”
随后,楚启安转头看向苏天泽,语气沉稳地说:“天泽,这里剩下的事务就交由你来处理了。涵思、启赋,你们二人是打算随我一同返回皇城呢,还是另有安排?”
楚涵思和楚启赋四目相对,目光交汇间仿佛有千言万语在流淌。片刻后,楚涵思朱唇轻启,声音清脆而坚定地说道:“哥,不管怎样,我们都会跟您一起返回皇城。如今您身负重伤,正处于如此艰难困苦的境地,身为亲人,我们又岂能忍心弃您于不顾?”她的话语如同一股暖流,温暖着在场每个人的心窝。
楚启赋闻言,亦是用力地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他那深邃的眼眸中饱含着对兄长的深切关怀以及坚定不移的决心,让人不禁为之动容。
见此情景,众人不敢有丝毫怠慢,纷纷行动起来。他们以最快的速度准备好舒适宽敞的马车,并齐心协力、小心翼翼地将受伤的楚启安轻轻地抬上了马车。谢晓语则始终陪伴在楚启安的身边,她美丽的脸庞上虽然写满了忧虑之色,但那双明亮的眼睛里却闪烁着无比坚毅的光芒。
随着车夫一声鞭响,马车缓缓启动,车轮在崎岖不平的道路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车身不断地颠簸摇晃着,然而车内的楚启安尽管脸色苍白得如同一张白纸,毫无血色可言,但其眼神之中却依然绽放出一种不肯屈服、永不放弃的熠熠光辉。这光芒犹如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照亮了前行的道路,也给予了周围人无尽的勇气和力量。
楚涵思与楚启赋坐在另一辆马车上,心中犹如压着一块沉甸甸的巨石,满是担忧。涵思紧蹙着眉头,喃喃道:“哥此次受伤,定是那‘暗影’精心策划,犹如毒蛇一般阴险狡诈。待回到皇城,定要让他们付出惨痛的代价。”启赋握紧拳头,咬牙切齿地说:“没错,他们竟敢伤大哥,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就如同那九天之上的雄鹰,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敌人。”
历经千辛万苦、长途跋涉之后,那马车才缓缓地驶进了皇城之中。此时此刻,皇宫里的众多太医们早就已经焦急万分地守候在此处很久了,他们就像一群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坐立难安。当他们看到楚启安被人从马车上小心翼翼地抬下来时,瞬间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迅速地围拢了过去,每个人都瞪大了眼睛,全神贯注地仔细察看着他身上所受的伤势。
这些太医们一个个都是神情肃穆、脸色阴沉得仿佛要滴出水来,恰似那被浓密乌云层层遮蔽住的昏暗天空一般,令人感到无比压抑和沉重。他们紧紧皱起眉头,低声议论纷纷,绞尽脑汁地思索着最为妥当合适的治疗方法与策略。
而与此同时,在安王府内,身受重伤的楚启安正静静地躺在那张柔软舒适却又冰冷刺骨的病榻之上,默默地承受着那钻心蚀骨般剧痛的无情折磨。得知这个噩耗后的武天策心急如焚,他来不及多想便风驰电掣般急匆匆地赶了过来探视情况。当武天策亲眼目睹到楚启安那惨不忍睹的伤势之时,顿时气得火冒三丈,额头上青筋暴起,一双眼眸中更是燃烧着熊熊怒火。只见他猛地一拍桌子,怒声吼道:“究竟是谁如此大胆!竟敢对启安下此毒手?”随后,他果断地下达命令,责令手下之人必须将这件事情彻底追查清楚,绝不能放过任何蛛丝马迹。不仅如此,他还声色俱厉地嘱咐那些太医们一定要竭尽全力去拯救楚启安的性命,倘若有谁敢敷衍了事或者不尽力而为,定当严惩不贷!
时光荏苒,太医们犹如妙手回春的华佗,精心施治,楚启安的伤势终于如被驯服的野马般逐渐稳定下来。然而,那支如毒蛇般穿透臂膀的箭矢,依旧令人毛骨悚然、心惊胆战。
在养伤的日子里,楚启安并未如残花般因伤痛而萎靡不振。他恰似苍鹰般时刻紧盯着局势的风云变幻,如谋士般绞尽脑汁思索着如何抵御“暗影”的威胁。他深知,这场惊心动魄的鏖战,才不过是刚刚奏响序曲。
经过漫长的治疗,楚启安的伤势终于有了起色。那支箭矢也在太医们的妙手回春下,被小心翼翼地取出。楚启安望着自己日益康复的手臂,心中感慨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