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家对于普通人家来说钱根本花不完,但温宏现在并不会无条件包容温瑶。
他甚至有些埋怨她跟周泽那个上不得台面的在一起,让公司陷入舆论,让他颜面扫地。
“爸,你再给我点钱,周泽手上有我的裸照,我求你了,爸爸!”
温瑶不得已只能说出原因。
温宏脸色大变,
“你以为家里钱是大风刮来的吗?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因为这个女儿,晚节不保。
不能让这个女儿砸在手里,他眼睛一转就想好了主意。
“这是最后一次。”
温宏拿出了五百万给她。
温瑶喜出望外拿着钱去找周泽,周泽意味深长拿着钱走了。明显就没打算这么简单结束,看来是把温家当提款机了。
温瑶高兴没多久,温宏开始给她介绍联姻对象。
“爸,他比我大十岁,还是二婚,我不嫁。”
温瑶跟周泽的事人尽皆知,名流圈都不太看得上她,所以找不到好人家联姻。
“你不嫁也得嫁,除非你想过身无分文的穷日子。”
没几天,温瑶妥协了。以前那些朋友聚会都不再喊她,当面奚落她,她受不了过穷日子。
温宏就知道她会答应。
温瑶订婚很快,周泽看到消息想去再敲诈一笔,结果走到温瑶举办订婚宴的酒店门口。刚下车就被人套麻袋绑走。
“放开我,你们是谁,放开我——我报警了......”
周泽剧烈挣扎,绑匪不耐堵上了嘴。
“呜呜呜,呜呜呜~”
周泽说不出话,只能小声呜咽。
车终于停了下来,蒙着眼睛,他不知道此时在何处。
车门打开,周泽听到了海浪的声音。
“呜呜,呜呜——”
他觉得自己可能要死了。
绑匪善心发作,把塞在口里的布团给他扯掉了。
“是不是温家叫你们来的,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们放过我吧!我真的不敢了。”
周泽跪下框框磕头,其实很好猜。他以前在娱乐圈虽然喜欢耍大牌,但没有人会恨他到这一步。最近他得罪的就只有温家父女。
“早点识相不就好了!”
男人半蹲在他面前,匕首轻轻拍打着他的脸,冰冷的金属触感让他浑身起鸡皮疙瘩。
“求求你们了,放过我。我的钱全部给你们,我还有三百万。”
那人果然不动了,看来是心动了。
能谈就是好事,好死不如赖活着,周泽拿钱消灾。
从温瑶那拿的钱又一毛不剩,好在两名绑匪还算讲信用,拿了钱没在为难他。
周泽没敢报警,直接离开了京都。
赌博一旦上瘾,就是家破人亡的开始。他房子卖了去赌,然后全输光了。温家把他吓破了胆,他现在连京都都不敢去,回到老家混沌度日,因为以前得罪姐姐姐夫太狠了,根本没人管他。
温瑶嫁人并没有如愿过上好日子,二婚老公有个儿子,他无条件站在儿子那一边,温瑶在家也就比佣人过得好点。
温宏有钱,就算不是天逸娱乐董事长,还是会有人愿意跟着。
温瑶肚子还没动静,温宏外面有了孩子。知道是个儿子后,温宏愁容都没了,每天精神抖擞。孩子还没生,已经给那女人买了一栋别墅。
温瑶知道后大闹,她失算了。如今的她不再是温宏唯一的宝贝,不再有话语权。
那个女人住进来后,温家已经不是温瑶的家了。
温瑶和周泽各有各的惨。周泽最后被追债的打断手脚,躺在无名的街角靠乞讨为生。温瑶怀孕被继子推倒伤了身子再也不能生育。
青梧和裴寂却是事业节节攀升。
电影上映,裴寂得到大导夸奖,有大导的背书,好的剧本纷至沓来。
两年后,裴寂荣获影帝。
“首先,我最感谢的是我的经纪人。”
还是一样的获奖感言的开场白,无论是场内的还是场外的,都笑了起来。
“她是我最爱的人!”
这话一出全场沸腾了,颁奖典礼上直播表白,真是疯了。
“两年前,我表明了心意。那时她说要等我站上最高的舞台,当上影帝。现在我做到了——”
裴寂高举手中的奖杯,目光真诚看着台下的青梧。
无数目光聚集了过来,青梧没有闪躲,与之对视,遥遥相望。
——“不是普通的经纪人和艺人吗?怎么就告白了,还两年前就告白了。”
——“靠,这要是没情况我不信,还真要被他告白成功了!”
——“天作之合,我嗑的cp成真了。”
有人破防,有人心酸,有人开心祝福......
但青梧和裴寂并不在意。
主持人被裴寂的获奖感言吓到了,但既然已经这样了,他也没有阻止,站在台上最好的位置全程吃瓜。
“楚青梧女士,我喜欢你,你愿意给个机会让我余生与你相伴吗?”
青梧的脸出现在大屏幕上,众人没有错过她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
“我愿意!”
有情人终成眷属,裴寂事业爱情双丰收。
“这小子,我还以为他能忍多久呢!”
裴老爷子戴着老花眼镜目不转睛看电视里的裴寂。
“爸,看来我们家喜事将近。”
裴妈妈笑容满面。
“老大,你弟弟都有女朋友了,你这个哥哥一点动静都没有。”
裴爸爸怀疑的眼光打量着大儿子,都要三十岁了,这有点不对劲吧!
“刚准备跟你们说,我打算下周领证结婚。”
裴大哥丢下个大惊喜。
“什么?谁家姑娘,谈恋爱怎么不早说,你也太能瞒着了。”
裴妈妈一巴掌拍到他后背。
裴大哥的女朋友是他的初恋,后来分手了,初恋出国留学,两人一直没联系。初恋回国了,两人旧情复燃。
裴家双喜临门,喜气洋洋。
随着裴寂在娱乐圈地位越来越高,青梧早就是公认的金牌经纪人。
裴寂回到家抱着青梧舍不得松开手,青梧也任由他抱着。
其实青梧对他一开始就很纵容,这一纵容就纵容了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