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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板板。你咋个会在这喃?你不是都转岗了嘛。咋个又会跑这儿喃?”
我骄傲挺直胸膛,大声叫道:“报告老师。这个基地,归我管。您学生,是这的捉刀人!”
钢琴老师张大嘴怔怔看着我,身子抖了几下突然狠狠拍了我一巴掌:“打胡乱说!”
“我都才是副组长。你就当捉刀人了。”
“你小龟儿才好大?骗我开心说。”
身畔,钢琴老师的嫡传弟子加我同学的马屁精寸兴恨声叫道:“吹牛逼不犯法是吧铜板板。就你都脱密转岗干民企了还能做这的捉刀人?”
“你是不是想做捉刀人想……”
回应马屁精的是我杵到他眼前、编号洞洞幺的胸牌。
一下子的,马屁精就傻逼了。
下一秒,钢琴老师戴上老花镜对着胸牌看了又看,激动得不行,嘴里一个劲叫好。
我单膝跪地,让钢琴老师给我挂上胸牌。
钢琴老师情难自禁双手揪着我脸,老泪纵横:“出息了出息了啊板板。这么大项目的捉刀人。”
“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还是个天天打算盘的计算员。”
“龟儿子的,太有出息了。”
马屁精气得翻白眼,嫉妒得抓狂发癫,嘴皮蠕动恨声叫道:“瞧把你龟儿子美得。这回通不过验收,你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看我做啥子?我是验收组副组长。就算你做了捉刀人还不得向我敬礼。给你敬礼,听见没有。没大没小。”
我靠着马屁精漠然叫道:“老子现在天乙三十三!赶紧给老子敬礼叫童总好!”
马屁精浑身大震,偏头望向我,眼皮眨动赛过蜂鸟:“天乙!三十三。你他妈在!骗鬼呐!老子才天丁呐!”
我撇撇嘴,揉着鼻子漠然吐口:“老子现在不仅是天乙三十三。老子还是神局王。”
“神局王?!你!?”
马屁精呆呆讷讷看着我,突然哈哈笑出声,眼泪都笑出来:“就你?神局王?哈哈哈,老师,铜板板他说他现在是神局王,你说好笑不?哈哈哈……”
暮地间就在这当口,一个人在我身畔驻停向我敬礼:“报告神局王。鲁老到了。请您过去。”
马屁精如遭雷亟,眼珠子凸爆,下巴掉在地上,
钢琴老师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震惊当场。
我举起右手指着马屁精,临空一点,阴测测叫道:“放学别跑。”
这话冒出牙缝的瞬间,马屁精精光四射的眼睛先是一滞,继而收紧,一下子就回到了昔日少年班的过往。
突然,马屁精就失声怪叫:“老师。铜板板又要打我了。你快救我。”
再不看抖成筛糠的马屁精,疾走冲向前方。
鲁老师到了!
比起钢琴老师,鲁老师是坐轮椅来的。
不仅坐轮椅吸氧气,鲁老师还打着点滴。
看到鲁老师神情萎靡虚弱不堪的样子,我就心痛如绞,更是气得火冒三丈。
狗杂种秦靖!
明明知道鲁老师身体差还强行征召鲁老师上高原拼老命!
不当人子!
等老子忙完这的事,回去就干龙光耀和于伟波,连同你也一起捎上一并收拾埋了!
在心里重重划上这最深的一笔,我亲自推着鲁老师找到钢琴老师。
两位国士无双相互拉着对方手,手语加口语费力交流,又是高兴又是激动,全都红了眼眶。
谈及起少年班执教的日子,又是开心又是感慨,苍老褶皱的手也是握得更紧。
“以后要多见面啊老弟。见一面,就少一面咯。”
鲁老师用力点头,艰难打着手语嘶哑叫道:“我们都老了。以后就靠板板他们了。”
“当年最调皮的,现在却是最有出息的。我们都该高兴,死了都不要有遗憾。”
“铜板板。不到三十岁就负责国运级捉刀人,这是我们的骄傲。”
钢琴老师笑着叫道:“对头。以前都是我们教他们打他们,现在你看哈,铜板板都当我们顶头上司啰。我们都要给铜板板敬礼!”
“报告捉刀人!”
“立夏计划遭遇困难请洞幺板板指示……”
鲁老师咧嘴无声大笑起来,揪着胸口费力咳嗽,指着我涨红了脸,流出了泪。
旁边的马屁精气得咬牙切齿目眦尽裂,嫉妒得抓狂发疯,越发的想要掐死我。
不过马屁精随后又嘚瑟起来。
因为,他受到了鲁老师和钢琴老师的一致表扬。
“寸兴还是不错的。这回他被西岳钦点做了评估组副组长,将来成就不比板板差。”
“是我耽搁了寸兴。我已经向组织申请,让寸兴出来为国家做点实事。”
即刻的马屁精就冲着我显摆吐舌头,一幅骄纵得意的狂傲。
忽然间,马屁精眼神一动:“石头?!老于?”
三点位,于宵石竟然主动找到钢琴老师和鲁老,对着两位老师深深鞠躬行礼,尊称老师。
两位老师对于少年班最贫困的于宵石印象最为深刻,齐齐握着于宵石手嘘寒问暖。
这当口的马屁精又开始炫耀卖弄,对着于宵石耍起威风,高高在上不可一世。
结果显而易见。
没过几秒,马屁精就被北岳大秘打得灰头土脸神魂尽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