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预祝各位看书的哥哥姐姐,心想事成,万事如意,财源广进!
临平镇,囚室。
“啪\"
鞭子落在身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啊.......\"
沈怀念发出痛苦的呻吟,胸前立即又多出一道皮开肉绽的抽痕。
这是第几道了,他已经记不清了,现在浑身上下到处都是血污,且还有泼洒的盐水在不停地往伤口里渗。
那感觉就像是被万千只蚂蚁啃咬一般,痛的简直让人想发疯。
“呼,呼”
一名身着棕色差服的狱卒喘着粗气。
\"头,这小子嘴是真硬,用刑两天了,我都打累了,他还是不松口!“
一旁的端坐的牢头听罢,站起了身,他看向被绑在木架上的沈怀念。
”沈少爷,我劝你最好还是招了,杀人偿命,怎得也是一死,何故非要受这皮肉之苦!“
”再.........说一次,人.........不是我杀的!”
沈怀念嘴角滴着血沫,一双眸子狠狠的瞪着牢头,眼前的情况再清楚不过,很明显是要屈打成招。
况且就算是招。
招什么呢?
他现在还满脑子疑惑呢,怎么好好的打个游戏就穿越了。
可穿也就罢了,怎就成了杀人凶手?
三天前,沈怀念还是蓝星上一名合格的“卢瑟”
刑侦学院应届毕业生,因家里关系没到位,没能进入系统捧上铁饭碗,成为了人下人。
没车没房,住着租来的十几平米地下室,玩着思想里的女神,可谓屌中翘楚。
然一切就在几天前的一次熬夜全变了。
他那天正兴奋的带着女神上分,眼见就要约着线下开黑,可一个开大,人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就到了一间古香古色的床榻上,锦被压身,头靠华枕。
第一反应穿越了,可情况有些不对。
床上有血!
再一看,懵比了,身旁竟躺着一具支离破碎的尸体,
他至今对那一幕还记忆犹新,实在是太血腥,太恐怖了!
那是一具女尸,她身体被肢解的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多处血肉被割下露着森森白骨。
胸腔被剖开,内脏已然被掏空,脸皮也被割掉了,就连头颅也都被破开,里面空空如也。
他当时就被吓的跳下了床。
许是闹出的动静儿大了,惊来了人,紧跟一声“杀人了\"
又有很多人跑了进来。
沈怀念犹记得当时混乱的场面,很多人喊他少爷,有一个漂亮女人叫他相公,还有一个挺富态的中年男人喊他儿子。
再然后一队差人就冲进来把他带来了这,狱卒进行了两天的严刑逼问。
他也从这些狱卒口中也是了解到了自己的身份。
沈怀念,临平镇沈家少主,父亲沈海当地有名的富商,是个极有声望的人。
说白了他就是个吃穿不愁的富二代,并且还有这一房女神级的良配...........
而那名女死者,据说名叫小兰,是他的贴身侍女。
当然沈怀念对此存疑,那尸体连样貌都没有了,根本无法辨认,也不知怎么确认的身份。
”还不认,沈少爷,那别怪我们不客气了,上烙刑!“牢头一脸的狠色。
”好嘞,头!“
狱卒阴恻地笑着,随即快步走到了火炉旁,伸手便拿起了那通红的烙铁。
“呸”
他往上啐了一口唾沫,顿时那烙铁上发出“呲啦”声响,一股白烟冒出,足见其温度有多高。
“沈少爷,烙铁一下,皮肉翻卷,瞬间可便熟了,你这细皮嫩肉的能禁得住吗!”
说着,狱卒就拿着烙铁走了过来。
沈怀念瞬间头皮发麻,寒意森森。
烙刑!
他在前世电影中见到过,可没想到过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
高温烧红的铁愣生生烧着皮肉,凡是经过这一下的人无不哀嚎连连,若是连着来几下,人得被活活疼死。
太可怕!
太可怕了!
“住手,住手,你们这是滥用私刑!”
沈怀念急声大喊,内心充满恐惧,他也顾不上身上的伤势拼命地挣扎,可束缚的绳子却没有半分松动。
“哼,私刑,比起你在那姑娘身上做的事,我们连万分都不如!”狱卒脸色一沉便举起了烙铁。
炽热的高温刺激着皮肤,沈怀念当即便感觉到了阵阵刺痛。
完了,完了!
你嘛的,别人穿越要么系统,要么家世好,一上去就能躺平,怎么到我一上来就死局,还要承受如此大的折磨。
我是犯了多大过错,不就是约着妹子开黑准备献出初夜吗。
贼老天你至于吗!
早知会如此,打什么游戏,老老实实睡觉不好吗!
眼见着皮肤冒出了白烟,他疼的心如死灰。
“住手!”
就在这时,囚室外响起了一道怒喝。
狱卒收回手眉头一皱,扭过头,只见一位身着锦袍,身形富态,国字脸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沈老爷!”
他面色一变,赶忙看向牢头。
沈怀念闻言赶忙抬起头,待看清是那日叫自己儿子的富态中年人,他顿时有种热泪盈眶的冲动。
便宜爹啊,你可算来了,再不来,我就要熟了。
牢头眉头蹙起”沈老爷,牢房重地,外人不可进入!”
沈海眉眼间隐有怒色“我已请示过镇府,经他同意特来此看望,并无不妥!”
闻言,牢头讪讪一笑。
”有批示那就好,我等也是例行公事,还望沈老爷莫要怪罪。
另外,还烦请沈老爷劝劝令郎,莫要再负隅顽抗,早点招了对谁都好,省得再受这皮肉之苦,万一哪天挨不住,死在这里,那对谁都不好!”
说罢,他朝着狱卒摆摆手,随即两人便走了出去。
“头,不会有事吧?”狱卒刚出牢门就担心的低声询问。
“有什么事,虽然你我未入品,但总归是公家人,他沈海就算是富商又如何,依旧是平头老百姓,况且他那儿子犯的是重案,死都不为过!”牢头毫不掩饰的说道。
沈海听罢眸光中闪过一抹阴狠之色,但很快他便放下食盒,快速地跑上木架替沈怀念解绑。
“儿子,怎么样,是爹来晚了!”
沈怀念虚弱地颓坐在木桩上。
“不晚,还好来得及时,不然我这条命今天就没了!”
“这两个畜生,怎么下如此重手!”
沈海很是心疼,接着道:
”放心,爹已经在想办法了,无论花多少钱一定把你弄出去。”
哎,要是花钱有用的话,我早就出去了,何必还要等到现在,如今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到真凶。
沈怀念想到这内心又是一阵苦涩,不知是怎么个缘故,他并没有觉醒原主的记忆。
又或者根本没有原主,他的身体好像还算是原来那副躯体,就连重要部位的胎记都没变,还是那么雄伟。
这俨然是最糟糕的状况,因为他压根不知道那晚发生了什么,就连自己是不是凶手都不知道。
无解.........
不行,不能在这地方再待下去,不然迟早会被狱卒折磨死!
一定还有办法!
我是学刑侦的,理论知识丰富,再加上老师教过许多疑难案例..........
可在牢狱怎么查?
难不成求镇府放我两天,说我去查案,那不是没事找刺激,加速凉凉吗!
可不出去,怎么查........
正想着沈怀念突然眸光一亮,看向沈海,这不是有当晚的人吗!
“爹,快告诉我,凶案当晚都发生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