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赶忙将状纸递了上去。
陆桑晚很快便站在京兆尹府的公堂之上,此时她才发现堂上除了京兆尹府的李大人,宋文彬竟也在!
宋文斌笑着对着陆桑晚点了点头。
“堂下何人!”
“民女陆桑晚,拜见李大人。” 陆桑晚不卑不亢地说道。
“陆桑晚?击鼓鸣冤所为何事?”李大人问道。
“民女要状告方启明入府行凶,打伤我父陆年,致使我父重伤,如今还不省人事,还要状告方启明买凶杀人,行刺我兄陆承信,求大人为名女做主!”
陆桑晚大声说道,并将手中的状纸呈了上去。
京兆尹李大人接过状纸,仔细查看一番后,猛地一拍惊堂木,
“方启明!你可认罪!”
方启明连声求饶,“大人,小人冤枉啊!这都是陆桑晚诬陷小人啊,明明是他陆年先对我儿方逸尘行凶,致使我儿方逸尘倒在血泊之中,草民不得已这才反抗的啊,求大人明察啊!至于说草民买凶杀人的事,那更是没有啊!”
“大人,民女还有人证!” 陆桑晚说道。
“哦?人证何在?” 李大人问道。
这时,宋文彬站了出来,
“李大人,此事在下可以作证,昨日这陆小姐跟陆公子的确是遇到刺客了,凑巧本官也在,噢对了,这此刻,被战王捉了去,想必这供词,状纸,也是王爷给的吧?”
说着宋文彬微笑着看了一眼陆桑晚,而李大人也终于明白了宋文彬刚刚匆匆来到此处的原因了...
在他听到此事竟然跟战王有关时,这方启明怕是没了生路了。
陆桑晚也明白了,这宋文彬是东方隅安排来的,是来帮她的,果然啊,关键时刻男人还是很好用的!
“竟然有此事?”李大人惊讶地看着宋文彬,“宋公子所言可否属实?”
“千真万确,大人若是不信,可以先将此人收押,再派人去一趟战王府查证便可。”
宋文彬对着李大人拱了拱手说道。
李大人点了点头,随后对着方启明吼道,
“方启明,你可还有何话说?”
“草民不服!为什么陆年不用过堂!是他先打我儿子的!要关我,我不服!”
随后方启明对着宋文彬骂到,
“你又是个什么东西,你给陆桑晚这个小贱人作证?别以为抬出一个废物王爷小爷就会怕你,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他陆年也要抓起来!”
京兆尹大人对方启明喝道,
“大胆刁民,再敢出言不逊,本官定当重判,你既说陆大人伤了你的儿子,你可有证据!”
“我……我儿现在还昏迷不醒,这难道不是证据吗?” 方启明嚷嚷道。
“既如此,本官自会查个明白,还轮不到你在公堂之上出言不逊!” 京兆尹大人反驳道,
“来人,先将方启明收押候审!派人去陆府传陆年,再去一趟战王府!”
侍卫们上前将方启明带走,他仍在不停地叫骂着。
陆桑晚看着方启明被收押,便对着李大人求情起来,
“大人,民女有个不情之请...”
“陆小姐,你说。”
“我父陆年,被这方启明打伤,如今受了伤,人还未曾清醒,我知大人要审问,还请大人能给我们一点时间,让我父亲医治后再提审,求大人开恩。”
说着陆桑晚对着李大人磕了一个头!
李大人赶忙上前将陆桑晚扶了起来,脸上一脸的谄媚!
“陆小姐快起来吧,我与你父亲在朝为官多年,他的为人我还是清楚的,你放心,且让陆大人安心医治,只不过,按规矩,哪怕陆大人受伤,我这也得派人去府上看着才行!陆小姐且回去等消息,可好?”
“如此便多谢李大人了!”
陆桑晚看了一眼宋文彬,宋文彬点了点头,陆桑晚便退了出去。
陆桑晚一走,李大人赶忙对着宋文彬询问起来,
“小宋大人,我就知道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你快跟本官说说,今日这事,王爷是怎么个意思啊?别回头本官做的不好,王爷不高兴,再把王爷给得罪了。”
宋文彬拱了拱手,“李大人放心,此事王爷也有话让我带给您,王爷说:李大人只管秉公办理,不必给任何人留情面。”
“秉公办理?”
李大人眼神飘忽了一会,不是很明白,“还请小宋大人提点提点。”
“李大人,对王爷来说,这方启明跟陆大学士不过只是个秋后的蚂蚱,亦可说,无关紧要,您说,您该怎么办呢?” 宋文彬微微一笑,点明了其中关键。
李大人恍然大悟,连连点头,秋后的蚂蚱......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多谢小宋大人提点!”
“既然如此,李大人,接下来就看您的了。”
宋文彬意味深长地看了李大人一眼。
李大人心中有了计较,,待宋文彬离开之后,便立刻命人将方启明严加看管,准备审讯事宜。
他看着陆桑晚递上来的状纸...
心中对着王爷是有些不理解啊,若不是想偏帮陆大人,又为何要帮着审这刺客?
如今这刺客还在王爷手里,自己还得跑一趟,果然啊,这厉害人物的心思不好猜啊!
既然连战王都觉得陆年蹦跶不了几天了,那就按王爷说的秉公办理此案,绝不姑息任何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