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酸与暴打讹兽一通后,便让四龙及将军龙们纷纷退下。
酸与左爪提着讹兽的耳朵,气愤地说道:“这条圣母讹兽,我就收下了,以免这个蠢兔再来害兽!”
东波看着浑身是血的讹兽,心中有点不忍,便说:“呃……酸与前辈,讹兽只是有点圣母,前意是好的,只是分不清轻重,又不是不尊重生命……”
“唉……”酸与转身长叹一囗气,冷冷说道:“讹兽一族……几乎被地表猛兽给屠戮殆尽,剩下的来到地心避难,但长期安逸的环境忘却了食草动物深处的本性,容易被自己表面的性格给迷了眼……”
“大哥,你这和地心世界脱节得可不是一星半点啊!这里可没你想的那么平静安宁。”东波一脸无奈地吐槽着,旁边的三龙也是一个劲地点头,表示极度认同东波的说法。
“呃......其实呢,那讹兽可不简单呐。对于一般的普通野兽来说,它可是含有剧毒的。而对于那些可怜的裸猿们,如果不小心吃上一口,那就会变得谎话连篇,再也改不了这个毛病喽。不过嘛,像巨龙、九尾狐还有我这种级别的强大妖兽,倒是可以随时随地把它给吞下肚去,而且还不会有任何副作用产生呢。”
听到这话,东波先是若有所思地应了一声“哦……”但很快他似乎又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紧接着便毫不犹豫地开口问道:“对了,前辈,您见多识广,能不能跟我们讲讲食草动物内心深处最本质的特性到底是什么呀?”
“淦!”土炮趁东波说话没注意以来到它身边,一记左脚拍击东波后颈,又让它昏厥过去。
“抱歉哈!前辈,因为它也算不谙世事,所以它说的单纯话你不要介意哈。”土炮背着晕倒的东波对酸与笑道,但它笑得很勉强,因为生怕酸与一个不满意就把它们四龙给灭了。
“呃……别紧张,别紧张呀!我又不是什么恶兽,干嘛要随意伤你们呢?”酸与眨巴眨巴自己的无瞳六黄眼,不好意思地用左爪摸摸头道。
“对了,前辈,讹兽为什么说我是炼狱战士呢?”炼狂指着自己说道,眼中带有许多不解。
没错,炼狂它自己在地表生活得好好的,啥时候就有了“炼狱战士”的称号呢?
“没想到你这条宣汉龙年纪轻轻就怕出名呀?唉……没办法,人怕出名猪怕壮!有了称号就必须得要保持,你看看你们口中说的漫画,也就是那些‘白叶子’上的画的那些人物,他们做出什么与自己完全文不对题的事,那肯定会被无脑抨击、批判的。”
“呃……我说的是我究竟为何会拥有这样一个称号呢?我啊,不过只是这芸芸众生之中极为普通平凡的一员罢了。至于这所谓的称号嘛,对我而言,要不要都无所谓啦。”炼狂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无奈又释然的笑容。
“哎呀呀!之前还说人家‘白叶子’的作者写得文不对题,没想到这会儿自己居然也犯了同样的错误。真是惭愧啊!实在不好意思哟!”酸与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似的,满脸通红地朝着炼狂双手抱拳,连连作揖赔礼道歉起来。
“但是……我倒碰到过自称‘炼狱战士’的宣汉龙,不过按时间及宣汉龙的年岁来看,它估计早已过世了。”酸与六只眼睛往上挑了几下,又转了一圈以来回想自己的记忆,发现没有就有点无奈地摇摇头说道。
“唉呀,不过这位‘炼狱战士’的真名叫啥呢?”
“呃……抱歉,那条宣汉龙的真名我不能说,但是它有个三儿子很像你。”酸与又摇摇头,但眯眼细看炼狂的样子后就指着它道。
“那……估计是我的太太太太爷爷吧。毕竟我爷爷说我像太太太太爷爷……”
炼狂话音刚落,只见那酸与猛地瞪大它那六只散发着昏黄光芒的眼睛,眼神之中透露出些许迟疑之色。它缓缓低下头来,似乎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当中。过了好一会儿,酸与才抬起头,看着炼狂轻声说道:“有一些事情啊,你确实需要亲自去寻找答案才行。我呢,就先离开这里啦!不过嘛,等到你和你的同伴都拥有足够强大的实力之后,可以再来找我哟!”
紧接着,酸与慢慢地转过头去,面向将军龙们。它微微弯下腰,以一种极为恭敬的姿态向它们表达着内心的感激之情:“真的是太谢谢各位了呀!多亏了你们在过去这整整两年时间里的不懈付出,阻止了那只可怕的噬爆虫冲破封印,避免了一场可能引发爆炸毁林的祸事发生。这份恩情,我酸与没齿难忘,实在是感激不尽呐!”
“哎呀呀!酸与大人啊,如果不是您率先出手,以雷霆万钧之势将那可怕的成虫一举击杀,并施展无上神通将幼虫封印起来,恐怕后果真的不堪设想啊!别说是咱们这片美丽而宁静的森林了,就是周边许许多多的其他森林也定然会遭受灭顶之灾呢!”将军龙族长满脸感激之色,言辞恳切地说道,同时还连连摆手,表示自己实在不敢居功。
酸与听到这番话后,又一次微微低下头去,向这位热情的族长表达了深深的谢意。紧接着,只见它缓缓地张开原本收拢在一起的巨大羽翼,那翅膀展开之时遮天蔽日,带起一阵狂风呼啸而过。与此同时,它粗壮有力的后爪紧紧抓住刚刚被擒获的讹兽,然后猛然发力一蹬地面,身形便如离弦之箭一般直冲向云霄高处。眨眼之间,酸与和讹兽就消失在了恐龙们的视野之中,只留下一片惊叹之声在原地回荡。
“真是条怪龙。”蔚棘对此不禁惊叹道。
“老棘,它不是恐龙,它是妖兽……”
与此同时,在经过一片茂密的森林后,大武、猎影二龙来到一个由三块巨石作洞口柱的洞穴面前,大武手捧着一枝鲜花,神情庄重地进入洞穴,借影也缓步跟它一块进入。
一会儿后,来到洞它深处也就是尽头。有个硕大的土堆,土堆前插着个木牌上面写着大师兄东孔之墓。大武缓缓把鲜花放在墓前。后跪在墓前双手合十祈祷。
“东孔师兄啊,真心地希望您那安息于地下的英灵能够护佑东波这一生都平平安安、顺顺利利的呀!”大武面色凝重,声音低沉且轻微地喃喃自语道。
此时,一旁的猎影刚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但话才到嘴边便被大武突然扬起的尾巴给硬生生地打断了。只见大武神情哀伤地接着说道:“自从师兄不幸离世之后,我和东波可是冒了天大的风险,哪怕可能会再次被你们发现也在所不惜。我们拼尽了全力把师兄的尸首艰难地拖进了那个我们平日里用来躲避危险的洞穴之中。然后就在那洞里面,我们含着眼泪一点点地挖掘土地,最终让师兄得以入土为安。这块木牌呢,也是我老友亲手制作而成的……”说到这里,大武的眼眶已然湿润,目光中满是无法言说的悲痛与伤感。想必此时此刻,他的脑海中正不断地浮现出那段令人心碎的悲惨往事吧。
沉默片刻后,猎影小心翼翼地轻声问道:“那么,你是不是经常都会来这儿给他送上一些鲜花呢?”此话一出。大武瞬间起身查看坟墓,发现土堆插着大大小小的花,有的花早已枯萎腐烂,散发着难闻的气味。
“不对呀!四年来我只插过六七枝花啊!都是在他的忌日或东波做了值得让我高兴的事才到这洞穴的,这多出几九枝花又是昨回事?”大武捂鼻说道,同时转头用怀疑的眼光望着猎影 。
猎影赶紧扭头对着大武说:“我也才刚到这里,况且那时我和首领正在养伤,都是羽矛教主是他的手下看守这一带的。”
脱完,猎影拿起一枝还算新鲜的花,凑近鼻子闻了一下,思索一会儿对着大武说:“花上有伶盗龙的气味,难道是他?”
大武听完面露惊慌,转身跑向洞口,猎影赶忙跟上,一起跑出洞口后进入密林时,猎影在大武左侧扭头问道:“难道那只五彩冠龙的行踪也被逐日知晓了?”
“不!在埋葬师兄后,他就不辞而别,我找了好久才在砍刀峡谷附近找到他,他说不想给我和东波制造麻烦。想在此住下并找到离开地心世界的方法,为了避免他的行踪暴露,我绕了一大子圈,即边左顾右看,又边毁掉制造的脚印等踪迹才回家的。”
“那在这长达四年之久的时间里未曾相见,难道是因为你们二人之间产生了隔阂吗?”猎影满脸疑惑地询问道。
只见大武摇了摇头,缓缓开口说道:“并非如此啊!他呀,其实只是一只不愿意招惹是非的流浪恐龙罢了。然而,那些麻烦事儿就像嗅到了腥味的猫一样,总是紧紧地缠着他不放,让他想躲都躲不开呢。”大武边说着,眼珠子还滴溜溜地转了一圈,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接着又补充道:“应该是这样吧。”
于是在猎影一路上疑惑的眼神中,二龙跑向砍刀峡谷,但世事难料,它们不知何时可以到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