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这顶楼有最好的游乐设施,有游泳池,也有观影室,游戏室,宝宝可以随便玩,不过宝宝不要下楼哦。”
池封宴看着眼前这个精致得如同瓷娃娃般的小兔子,声音不自觉地放轻,眼神宠溺。
牧木眨了眨眼,有些好奇地问道:“那你要去哪里呀?”
池封宴温柔地摸了摸牧木的头,解释道:
“我现在有事情需要去处理一下,不过我会尽快回来陪宝宝的,好不好。”
牧木乖巧地点了点头,软乎乎地回答:“好哦,我会乖乖的。”
“嗯,宝宝最乖了。”池封宴没忍住揉了揉牧木毛茸茸的脑袋,眼中满是喜爱。
牧木坐在床上,挥动着小手跟池封宴道别,一直目送着他离开。
等池封宴走后,他才慢吞吞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走到门口,轻轻打开门。
门外是一条金碧辉煌的长廊,为什么说是金碧辉煌呢?
因为整个走廊的墙面都铺满了用金子和各种各样的宝石制作的精美工艺品,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牧木小心翼翼地走了出去,一双大眼睛好奇地四处张望。
他沿着走廊慢慢走着,每一步都显得那么谨慎,仿佛生怕碰坏了什么珍贵的物品。
一路走过,经过了好几个房间,每个房间的房门都紧紧闭着,直到他走到一间房门前。
停下,然后小心翼翼的靠近,通过门缝好奇的往里观望。
可是里面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就在牧木准备退回去时,突然被一个黑色的大尾巴卷了进去。
此时楼下,白俞辞走进来就看着站在窗边的素悸,一大早上被赶出来本来就心情不好,现在看见这个伪君子,心情更加不好了。
“副会,你来找我有什么要紧事?”
白俞辞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不耐烦,他径直走向素悸,毫不客气地坐了下来,并将一条腿随意地翘起来,眼神冷冰冰地凝视着对方。
素悸的脸上依旧保持着那份惯有的温柔笑容,仿佛对一切都能包容理解。
他轻声说道:“会长,我只是想向您讨要一个人而已。”
说话间,他从怀中掏出一张照片,小心翼翼地递到了白俞辞面前。
白俞辞有些狐疑地接过照片,视线停留在上面的瞬间,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惊愕。
紧接着,他抬起头,直勾勾地盯着素悸,语气中充满了质疑和好奇:“你要这个人?你怎么知道他在我这里的?”
事实上,他内心巴不得这个人真的在自己身边,但可惜的是,他并不在这里。
素悸似乎没有过多解释的意思,只是默默地又取出一个文件袋,轻轻地放在桌上,然后推到白俞辞面前。
白俞辞伸出手缓缓地接过文件袋,将其打开后,开始慢慢地翻看,翻着翻着速度越来越快。
随着阅读的深入,他心中的惊讶与恐惧逐渐加剧,脸色也变得愈发苍白起来。
怎么会这样?原来自己竟是导致小木过着这么凄惨生活的始作俑者!
每当想起小木因自己而遭受欺凌和痛苦时,他的心便如同被撕裂一般难受,实在难以承受这样的事实。
然而,白俞辞很快便强行压制住内心翻涌的情绪,努力让自己恢复平静,并开口向素悸问道:“你为什么想要这个人?”
素悸敏锐地察觉到了白俞辞情绪的异常变化,但他只是沉默片刻,随后轻声说道:“他是牧教授的亲生儿子。”
听到这句话,白俞辞瞪大了双眼,脸上满是惊愕。
怎么可能呢?他们分明不是同一种颜色的兔子啊!
不过,这倒是一个非常不错的借口,可以用来将小兔子从池封宴手中要过来。
只要不让小木知道事情的真相,不就可以了吗?
想到这里,白俞辞看向素悸都顺眼了很多。
“嗯,我确实认识这个人,可他并不在我这儿。”
白俞辞思考片刻后回答道。
听到这句话后,素悸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
他原本以为,以白俞辞的手段和狠辣程度,此刻的牧木就算不死,也是半残,可是为什么现在看起来好像不是那样?
他原本还想着,自己以救命恩人的身份出现,就可以让牧木心甘情愿的受自己掌控了。
但事与愿违,计划似乎出现了一些偏差。
素悸的眼神瞬间变得复杂起来,不过这种变化转瞬即逝,并没有被白俞辞人察觉。
“那么……他现在还好吗?毕竟他可是牧教授的亲生儿子。”
素悸装作关切的样子,试探性地问道。
白俞辞脑海中浮现出那个被池封宴精心照料、养得白白嫩嫩的的小兔子,嘴角不禁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温柔笑容。
“嗯,他挺好的。只是,他并不适合留在那个人身边。他理应待在我身旁,由我来悉心照料。”
素悸听着白俞辞这番莫名其妙的话语,心中自然明白其中深意——会长恐怕是对那小家伙动了心思。
然而,能够令白俞辞如此忌惮的人物唯有一人——池家的掌权者,池封宴。
当素悸的脑海中浮现出池封宴这个名字时,他顿时感到眼前的局面愈发棘手起来。
看来,他们必须要加快行动的步伐了。
白俞辞决定立刻去找池封宴要人,因为小木是一个独立自主的个体,并不属于任何一方势力,他理应享有自由的权利。
随后,白俞辞带着素悸登上了顶楼,将食草性兽人不得踏入顶楼的规定抛诸脑后。
素悸踏上顶楼后,目光扫过那金碧辉煌、极致奢华的长廊,眼中闪过一抹隐晦不明的神色。
他始终清楚地知道,这些食肉性兽人平日里的生活有多么惬意舒适,以及奢靡。
但不久之后,他们就只能永远跪倒在食草性兽人的脚下,卑微地服从着。
届时,食肉性兽人所拥有的一切财富与权力都将拱手让给食草性兽人。
想到这,素悸眼里一闪而过的兴奋,想到那些一直以为高高在上的食草性兽人没了所谓的尊严,只能摇尾乞怜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