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过来的人,比上回的谨慎得多,仅仅待了几天就走了。”吴有为边摇头叹息,边神色阴沉地说道。
“吴长老,为何放夜名离开?那可是大功一件,你就这样白白放过?”张雨眉头紧蹙,双目圆睁,双手紧紧握拳,语气急切且充满贪婪。
吴有为听闻,双目瞬间迸射出凌厉的光芒,猛地转过头,用如鹰隼般的眼神斜睨着张雨,双手抱在胸前,冷哼一声说道:“哼!本长老做事,岂容你这等小辈置喙?我如何抉择,无需向你解释!你莫要以为仗着司马家就能在此张狂,在我这,你还没这个资格!”
“吴长老,您这般独断专行,丝毫不把司马家放在眼里,就不怕我如实禀告司马家主,让您吃不了兜着走?”张雨不甘示弱,向前跨出一大步,挺直腰杆,一脸的咄咄逼人。
吴有为怒目圆睁,一个箭步冲上前,一把揪住张雨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大声呵斥道:“张雨,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司马家又如何?在这吴家村,我说了算!今日你若再敢胡言乱语,休怪我不客气!”
说完,吴有为狠狠将张雨甩在地上。张雨狼狈地摔倒在地,脸上露出惊恐之色。
吴有为微微仰头,眯起双眼,目光如炬,冷冷说道:“张雨,今日可曾拜祭?”
“没……有。我可是司马家的人,凭什么要跟那群低贱的村民一样!”张雨撇了撇嘴,满脸的不情愿,同时眼神飘忽不定,似乎在盘算着什么。
吴有为再次怒喝道:“张雨,我郑重地再说一遍。每日拜祭,少一天都不行!休要以为你是司马家的人,就能在此放肆。在我面前,你与那些村民毫无分别!”
“我……我知道了。”张雨被吴有为的威严所震慑,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脸上露出恐惧之色,连忙低下头,不敢再直视吴有为。
“滚吧!”吴有为怒喝一声,转过身去,挥了挥手,不再看张雨一眼。
张雨咬了咬牙,恶狠狠地瞪了吴有为一眼,但也不敢再多言,只得悻悻转身离开,心中虽满是愤懑,却也只能暂且忍耐。
另一边,夜名在吴家村中搜寻线索,他看到一群黑袍人带着一群小孩。
“你们快点走。”为首的黑袍人叫嚷道。
他的声音吓到了孩子,“哇,哇。”小孩子放声大哭起来。
“别哭了,都给我别……哭……了。”为首的黑袍男子从腰间抽出鞭子,朝着小孩子就挥了一鞭。
“啪~”这一鞭子抽在地上,直接在地面抽出一道深深的痕迹。
“再哭,我可要抽你们了。”黑袍男子走到一名小女孩面前说道。
很快,小孩子不敢出声,乖乖跟着黑袍男子。夜名在一旁静静看着,然后,悄悄地跟了上去。
黑袍男子把小孩子带到吴家村的集市,此前夜名也曾来过,这里原是吴家村的菜市场,多是些菜贩、肉贩,还有少数的包子铺和粥铺。
然而,在夜名离开后,这片集市变了模样,小商小贩不见踪影,集市中间临时搭建起一座祭台。旁边绑着许多人形骨架,正中间的祭台上坐着的正是吴有为。
他手里握着一根人头骨杖,身着一件巫师大长袍,脸上涂满颜料,活脱脱像一名正在作法的巫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