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娘子身陷重围,周围一群鬼王山弟子如一群饥饿难耐的恶狼般虎视眈眈地将她围在中心。他们个个眼神凶狠,那眼神就像黑暗中闪烁着寒光的匕首,仿佛要将云娘子生吞活剥,手中的兵器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如同冬日里的冰棱般刺眼,形成了一道密不透风的包围圈,把云娘子紧紧困住。双方刚一照面,气氛便如同紧绷到极致的弓弦,瞬间断裂,甚至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未曾交流,就剑拔弩张,战火一触即发,紧接着便是一场激烈至极的厮杀!
然而,这些鬼王山弟子在云娘子眼中不过是些蝼蚁之辈。他们实力低微,仅仅才区区开元境而已,体内的灵力波动微弱且杂乱,就像风中摇曳的烛火,随时可能熄灭。而站在他们面前的云娘子,却是声名远扬的结丹巅峰强者。她的灵力如同浩瀚无垠的汪洋大海,深不见底且汹涌澎湃,举手投足间都蕴含着毁天灭地之威。仅仅过去了十息时间,这场战斗的胜负便已毫无悬念,宛如巨石碾压鸡蛋般,是成年人与孩童的较量。
只见云娘子身形如鬼魅般在人群中穿梭自如,她的身影快得如同划破夜空的闪电,只留下一道道模糊的残影。每一次出手,都伴随着一道凌厉的光芒闪过,那光芒如同死神手中的镰刀,无情地收割着生命,又似黑暗中突然亮起的霹雳,瞬间划破黑暗。眨眼之间,鬼王山弟子们便如被镰刀收割的麦子般纷纷倒地身亡,鲜血在地上汇聚成一滩滩触目惊心的血泊,那血泊红得像盛开的彼岸花,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儿。最后,只剩下最后一人还活着,宛如狂风中最后一丝残烛,在死亡的边缘瑟瑟发抖。
那名幸存的鬼王山弟子早已惊恐万分,脸色惨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不停地从额头滚落,像断了线的珠子般砸在满是鲜血的地面上。他的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膝盖与地面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如同敲响了死亡的丧钟。他一边像捣蒜般拼命磕头,一边声嘶力竭地大声求饶:“女侠饶命啊,女侠饶命!小的再也不敢冒犯您啦!”那声音因恐惧而变得尖锐,带着哭腔在这片死寂的战场上回荡,就像受伤的野兽在临死前发出的哀嚎。
云娘子怒目圆睁,眼中仿佛有两团燃烧的火焰,她冷哼一声道:“哼!凭什么要饶你一命?你们这群恶徒竟敢围攻本姑娘,简直罪该万死!”她的声音如同冰冷刺骨的寒风,带着无尽的愤怒和威严,让那名鬼王山弟子感觉如坠冰窖,仿佛置身于万年寒渊之中。
那鬼王山弟子吓得浑身颤抖,身体像筛糠一样抖动不停,急忙喊道:“女侠息怒,小的有东西献给您,只求能留一条贱命!”说着,他哆哆嗦嗦地用颤抖的双手从怀中掏出一个御兽袋。那御兽袋看起来普普通通,但在这紧张的氛围中却显得格外神秘,仿佛是一个藏着未知秘密的潘多拉魔盒。
云娘子见状,眉头紧皱,两道秀眉如同展翅欲飞却又被束缚的蝴蝶,眼神中充满警惕地盯着那名鬼王山弟子,厉声喝道:“你到底想干什么?快说!”她的目光如利剑般射向对方,仿佛要将他的心思看穿,那目光就像能穿透迷雾的阳光,让鬼王山弟子无所遁形。
鬼王山弟子连忙解释道:“误会,女侠,这真的是一场误会呀!这个御兽袋里装的可不是什么妖兽,而是一个人呐!”他的语速极快,生怕云娘子一个不耐烦就取了他的性命,那语速就像暴雨打在芭蕉叶上,噼里啪啦响个不停。
云娘子心中一惊,眼中闪过一丝诧异,追问道:“一个人?是谁?”她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那感觉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压抑。
鬼王山弟子战战兢兢地回答道:“他……他好像是平城城主。”
“夜名?”云娘子脱口而出,眼中满是震惊。
“对对对,就是他!”鬼王山弟子赶忙点头应道,并迅速打开御兽袋,将里面昏迷不醒的夜名给放了出来。夜名的身体软绵绵地倒在地上,脸色苍白,看起来状况十分糟糕,就像一朵被暴风雨摧残过的娇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