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虽然天寒地冻的,但是闫埠贵已经吓出一身冷汗了,结结巴巴的说,“解,解解成你出去看看何大清还在不在门口。”
闫解成整个人飞起来,跑到床上躲进被子里说,“我不去,你自己去看”。
闫埠贵又害怕又生气的骂,“你这个不孝子,要你有什么用。”
闫埠贵又转过来,看了看杨瑞华,杨瑞华直接扭过头,假装没看见。
何大清看着屁滚尿流的闫埠贵,不屑的撇撇嘴然后就往里面走进去。
陈二狗和傻柱两个人进去以后,就直接到了林猛家里面,林猛正在家里面自斟自与饮。
陈二狗推开门直接走进去,“嘿,什么情况?怎么就一个人?”
林猛嘿嘿一笑摇摇头,“许大茂和他老爹下乡了,程爱国陪着老婆呢。”
傻柱直接走过去,拿了两个杯子和筷子就准备坐下吃饭。
陈二狗摆摆手,“柱子哥,不要倒我的,我还要看热闹呢。”
林猛眼前一亮,“今天有什么节目?”
陈二狗嘿嘿一笑,“柱子哥老爹回来了,易中海今天晚上要遭老罪喽。”
林猛马上扔下筷子,跑到门口和陈二狗一起看热闹,傻柱撇撇嘴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何大清慢悠悠的走了进来,直接就去了易中海门口,不紧不慢的敲了敲门。
易中海最近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感觉人生诸事不顺,心情郁闷正在家里面喝闷酒。
突然听见有人敲门,易中海心里面还感觉奇怪,这个时候会有谁过来找自己,易中海不耐烦的问,“谁啊?”
那里知道我们的人没有回答,继续不紧不慢的敲着敲门。
易中海不耐烦的走过去打开门,借着微弱的灯光,看见是何大清那张死鱼脸整个人都愣住了。
何大清可不会愣,咧嘴一笑说,“老易,我回来了,你有没有想我,”说完根本不给易中海反应的时间,一个窝心脚直接把易中海踹飞了。
何大清不紧不慢的走过去,易中海捂着胸口,刚刚站起来准备说什么,何大清直接一个过肩摔,易中海整个人重重的,砸在餐桌上。
不得不说这个时候的八仙桌,质量是真的这样砸下去居然都没事,不过桌子没事易中海可是有事,整个人快散架了。
何大清坐下来,慢悠悠的拿出来他师傅传给他的菜刀,慢悠悠的帮易中海剃头,一边剃头一边说,“老易啊,我当你是兄弟,你就这样对我,呵呵呵。”
易中海现在也缓过来了,整个人汗毛直竖,“老,老老何,你你不要冲动,你听我解释。”
何大清啪一下就是一个大逼兜,“老易,不要动,等下伤着你就不好了。”
易中海定了定神才说,“老何,我不是故意要截胡雨水的生活费的,我是想等柱子结婚的时候再给他,怕他年轻不懂事花钱大手大脚。”
何大清面无表情的摸着易中海的脑袋说,“老易啊,我年轻的时候,当学徒杀猪的时候,就是用这一把刀,就可以把整张猪头取出来。”
易中海没事举起手来,“别别别,老何,我赔钱,我可以赔双倍。”
何大清马上笑了笑,把易中海扶起来,“老易啊,你早这么说不就没事了。”
等易中海站起来,刚刚站好何大清又是一个窝心脚,“第二件事,当年我和你说好了,让柱子去轧钢厂上班,为什么没有去。”
易中海整个人摔在地上,何大清这两下易中海已经去了半条命,脸色煞白的举起手,“老何,老何,这件事情和我没关系,是轧钢厂人事科干的。”
何大清蹲下去,把手里面的刀顶在易中海的下面,“白寡妇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我就给你一次机会。”
易中海垂死挣扎的说,“老何,白清清是我表.....”啪,话还没有说完又是一个大逼兜。
何大清面无表情的举起刀,易中海亡魂大冒的喊“老何,别别别,我赔钱,我赔钱。”
何大清拍了拍易中海的脸,“我以后就不走了,你这个房子我看着不错,另外再给我两千块钱,咱们的事情就算了,记住明天早上如果你没有给我,我就送你去大西北。”
照顾中院里面的人,点听见了易中海家里面打架的声音,一个个探头探脑的起来看热闹。
李大虎正准备和吴小梅打扑克,突然就听见外面的声音,本来不想管但是被吴小梅赶下床,“出去看看怎么回事。”
李大虎到了外面,本来按照李大虎的性格肯定是要过去看看怎么回事的,但是看见是易中海这个前夫哥,马上就到了陈二狗和林猛旁边看热闹。
何大清推开门走出来,面无表情的看了众人一下,然后就往后院去了,陈二狗和林猛对视一眼感觉跟过去看热闹。
聋老太太年纪大了,最近这段时间还要帮易中海做饭,整个人感觉都不好了,今天易中海吃完饭就回去了,聋老太太收拾一下就上床睡觉了。
何大清轻轻的推开门,走进去然后在聋老太太床边坐下,静静的看着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迷迷糊糊之间感觉好像有人在看着她,睁开眼一看就看见何大清的死鱼脸。
差点没有吓的背过气去,整个人以一种无法想象的速度,一下子就到了床的最里面。
何大清面无表情的看着聋老太太说,“老太太,咱们也认识这么多年了,你怕什么。”
聋老太太晃了晃才对聋老太太说,“何大清,你想干什么,大半夜到我这个老太太房间里面来。”
何大清面无表情的看着聋老太太说,“老太太,我自认为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当年你那样算计我,你不会以为这件事情过去了吧。”
聋老太太眼角抽了抽,假装听不见的说,“啊?你在说什么,我听不见。”
何大清还是面无表情的继续说,“没关系,你听不见就听不见,反正我回来了,今天晚上只是一个警告,如果你不给我一个交代,那下一次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