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成。
吕家花费了那么多钱和精力到吕盼娣的身上。
怎么也要收回一些成本。
她可不是活雷峰,只想付出,不想回报。
想要她一味的付出,想什么?
“你们不要张嘴就喷粪,我家盼娣是为了弟弟,洛方博推了我家小宝。
洛方博有错先,活该他被教训。”
吕老太一点都不心虚。
看向南宫晚意,挑高眉毛,挑衅道。
意思是压根不想赔钱。
“行吧!吕老太你嘴硬,我现在上报纪委,医院的检查单还在。
像吕盼娣这样心狠手辣的主,肯定会拖累吕营长。”
吕老太一直老神在在,直至听到会连累她儿子。
她再也不复镇定。
她怎么会给南宫晚意去上报纪委的机会。
“你这个贱人,你不能去,你敢去,老娘和你拼了。”
吕老太弓着腰,做出要冲向南宫晚意的姿态。
大有南宫晚意敢去,她敢拼命的架势。
南宫晚意怕她才有鬼。
吕老太还没有动手。
她的儿媳于大花冲向南宫晚意。
南宫晚意想找人复仇,一直找不到人。
在于大花冲向她。
她出了左拳,实际上快速伸出右手,一拳打向洛方博受伤的部位,又快速收回。
没事的是吧!
让吕家人感受一下没事是怎么没事。
南宫晚意还是照着方博受伤的程度打。
一点不多,一点不少。
于大花感受心肝疼,好比一个铁锤,捶中你的心肝。
疼,于大花疼得面容扭曲,额头上的汗,密集飙出。
“你,你这个贱人敢打我。”
她哆嗦着手指向南宫晚意。
南宫晚意手一摊,无辜地讪笑,“你当大家都瞎,明明是你撞向我。
我伸拳头自卫而已。
再说,我伸拳头,是为了不被冲过来的你打而已。”
吕老太和于大花过于嚣张,邻居们不喜。
一致觉得南宫晚意没错。
“赔钱吧!吕盼娣打伤方博,医药费。”
不能马上退。
马上退的话,一定会被别人看出端倪。
于大花不干了。
她指受伤的部位,说,“大伙都快来评评理。
南宫晚意打伤了我,还想要我赔偿。
她是有多么横啊,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在妇联工作。
就应该让妇联开除了她。”
“于大花,你不要当所有人都是瞎的,我可没打你。
你这样颠倒是非黑白,不怕给吕营长抹黑吗?”
南宫晚意确实没有出手,她看到人来,拳头早已伸出。
谁能说一句,她打了人。
在场的人,没人敢说。
最后的结果是于大花打死都不肯赔。
在他们那里得不到结果。
愧疚的安景语拦着吕营长,找他讨公道。
吕营长听说自家女儿惹了祸,老娘和媳妇怕闯的祸不够大似的,添上一笔。
赔了五块钱的医药费和营养费。
回到家,抽出皮带将于大花和吕盼娣各抽了一顿。
吓得始作俑者吕小宝站在一旁,全身抖得和筛糠似的,一动不敢动。
吕老太心疼自个孙子,将他给拉了过来。
摸着他的脸蛋。
忙问有没有吓到。
她一直在蹦跶,使得本想放过吕小宝的吕营长,火气从脚底板蹿到脑门顶。
抢过吕小宝就要下手抽。
吕老太哪里能任由自个的宝贝金孙让人打。
她抱着吕小宝,皮鞭甩到吕老太身上。
吕营长颓丧放下皮鞭,无力道,“妈,你可以放过我吗?我来自农村,往上升,很难!
你到处惹是生非,在背后拖我后腿,你想把我以后的路也给堵死吗?”
听到儿子说出诛心之言,吕老太很是失望。
“儿子,我哪里惹事。
我主动讨好白团长娘,这么多人之中,白姐和你妈我的关系最好。
二团多少人都羡慕不来。”
吕老太沾沾自喜,可把吕营长气得够呛。
和白团长老娘好像一件值得炫耀的事。
他可知道白团长知道他妈,帮疑似叛国的叛者说放时。
已经打算帮白老太打包行李,让她回家。
他不认为和一个祸害头子走得近,是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