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寿,惯会整这死出,可偏偏我还吃这套。
我退后一步,“哼,偷偷摸摸的搞惊喜,好玩儿啊。别忘了,我气还没消,你又是骚扰,又是眼线,还没找你算账呢。”
“好好好,算,我们慢慢算。听说你休息,我可是连夜赶回来的。你看,我黑眼圈重的......”
还真是,不过,“我不吃苦肉计,边儿去,暂时不想理你。”
我们在边上墨迹,其他人不耐烦,特别是马轻宇,“我说齐少,你可太不厚道,假公济私的把我家林妹妹的盛世美颜给挡住,不让人看,小心招人恨。”
齐非渊双手插兜,“恨就恨,除了~哼,我怕过谁!”
无聊。
影城里面项目非常多,不得不说有了VIp,免去排队非常省心。
我们一行人参观了侏罗纪公园,未来水世界,8d飞行,花车巡演,玩了刺激的海盗船,过山车,垂直降落。
全程,我跟着大家伙儿玩的特别跳脱,感觉好久没如此放肆过。像个孩子一样追着卡通人物拍照,跟小朋友抢毛绒玩具,玩看着都吓人的极限项目。
齐非渊总是气定神闲的离我半步远,帮我挡人群、拎包、买单。有时候,会偷摸牵我的手,美其名曰,人太多,怕走散。
某男,心眼贼多。
我跟齐非渊正进行无聊拉扯,可我不经意的发现,贾妍儿似乎在有意无意的观察我们。让我不由怀疑,她是不是知道我跟她,要合演同一部剧的事。
我们从早上八点,一直玩到下午四点,都有些意犹未尽,累也是真的累。
在准备回程时,沈未指着不远处的鬼屋,不厚道的提议,要不要去试试胆子。所有都赞成,除了,我。
我看着那个外部装饰的阴森森的房子,心里有点怂,虽说鬼屋真正吓人的不是场景,而是会瞬间蹿出来的人或物,一惊一乍的,比道具吓人。
齐非渊看出我的犹豫,在边上幸灾乐祸,“算了,林多一就不去了,帮我们看包吧。”
我怒瞪,小样儿,激将法是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小算盘,“去,当然去,谁怕谁,还有你,”我对着齐非渊'凶'道:“不许跟着我。”
我才不管他什么反应,雄赳赳气昂昂,跟着房东城、沈未屁股后面往里冲。
恐怖屋以精神病院和丧尸为主题,四周充斥着惊悚的恐怖氛围。进门就能看到昏暗的屋子里,各种乱七八糟的桌椅,以及墙面上血淋淋的抓痕。
我小心翼翼的往里走,可明明跟着人进来的,现在却完全看不见。
灯光忽明忽暗,还伴有带着低吼声的背景音乐。我的心掉在嗓子眼,精神紧绷,防范随时会跳出来的人形Npc。
可苍天,我刚心理建设完,按指示牌转过过道时,一个惨白惨白的人脸,不知从哪个暗门,突然间蹿到我跟前,做出惊悚的动作,我吓得直接三魂没了七魄。
那人在我面前鬼叫着,我已经没有反应能力了,眼睛睁的老大,僵硬的看着他动都不敢动。心脏狂跳,坐翻转小火轮都没这么怕的。
'鬼'叫半天,估计看我反应确实被吓着不轻,竟开口说话,“小姐姐,你还好吧,喂喂,都假的,喂~”
我完全听不进去,妈呀,这才到哪里,下面的路咋办。
“小姐姐,你有听我说话吗?”
那人见我没反应,想过来拍我。他的手刚伸出来,我就被身后一股蛮力拉了过去,而我的脸撞上温热强韧的胸膛。
“乖,别怕。”
熟悉的声线传入我的耳朵,像是某种开关,让我僵硬的身体倏然放松。
我把自己所有的重量靠在他臂弯里,安全感瞬时包裹住全身,顾不得之前的生气和委屈。
此刻,他是我的救世主。
齐非渊搂着我,把我的脸贴在他的胸口,用手盖住我的耳朵,带着我慢慢挪动。
外面是大夏天,但从他身上没闻到汗味,反而有着洗衣液的清香。味道很熟,是我家惯用的那款。
外面不断有恐吓声、咆哮声、尖叫声,可因为某人的存在,完全感觉不到害怕。
反而生出个不着调的想法,要是能和他就这么待到天荒地老,远离外界纷扰和尘嚣,貌似也挺好。
再次听到张驰舟那欠揍的调侃,我松口气,终于出来了。
“哟哟,我说,你俩可够慢的哈,一会没见,就你侬我侬的,甜的我牙酸。马轻宇,房东城,沈未,你们说是吧。”
虽然他的话贱兮兮的,但不可否认,我和齐非渊的姿势,确实肉麻了些。
我推推他,想分开。
齐非渊十分干脆,牵住我的手就往外走,“别废话,回家。”
回去时同样坐马轻宇的车,只是身边的人换成齐非渊。他和房东城的行李,一早就被托运回去。
所以,真是他预谋了这次游玩行程。
结果,他成功了。
我无力的靠在他的胸口,俩人十指紧扣。仿佛我们一直在一起,从未吵架,甚至差点分手。
车里很安静,此时无声胜有声。
可开车的马轻宇估计怕困,开始找话题闲聊。
“林妹妹,听说你去拍戏了?你说你要拍早说啊,到我家公司多好,非得去个小公司。丽豪主营的是模特,影视部只是其中的从属部门。虽然万达康的路子是多,可毕竟规模不大不是,多埋没你。”
我看眼副驾的贾妍儿,懒洋洋的说:“我这水平,小打小闹而已,就不浪费资源。”
“谦虚了不是,就算没有你爸,不还有齐少嘛,投个百儿千万的,不是小case。”
“不要,都说水平有限,万一赔本咋办,有人投就行。”
这时,齐非渊抬起我的下巴,“真不要?”
“不要,我没客气,要的话我会说。最近万达康给我接了一部,练练手,等有经验再说。不过我很好奇,你家不是做电子科技公司嘛,怎么会投资影视?”
齐非渊听后,感觉他有些咬牙切齿,“有个白痴,不方便明着出面帮衬他老相好,就找我做中间人。钱他出,我分成,何乐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