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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了屋内,映照出一片金黄之色。

经过一夜的促膝长谈,陆子冈和徐渭这对挚友终于迎来了分别。

“陆兄,我……我要走了!”徐渭站起身来,对着陆子冈郑重地拱起双手,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舍与留恋。

陆子冈闻言,也跟着站了起来,看着徐渭的眼睛,轻声问道:“真不再多留些时日了吗?咱们兄弟俩好久未见,好不容易相聚一场,怎么待了一日便要走了呢?”

徐渭微微摇了摇头,苦笑着回答道:“不了,陆兄。我身处军营之中,肩负着众多责任与使命,实在无法久留啊。况且军中事务繁多,有许多事情需要我去处理,一刻也耽误不得呀。”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顿,接着说道:“不过能知晓你一切安好,我便已心满意足了。请放心吧,陆兄,待我回到军营后,定会将你如今过得很好的消息告知那些弟兄们,也好让他们不必挂念于你。而你也无需担忧弟兄们的状况,他们同样都生活得不错呢!”

听到这番话,陆子冈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感动之情。他走上前去,轻轻地拍了拍徐渭的肩膀,感慨地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强留你了。只是希望日后若有缘,咱们还能够再次相见!”

徐渭重重地点了点头,应声道:“一定会的,陆兄!我会一直期待着那一天的到来呢!”

就在此时,他似乎欲言又止,嘴唇动了几下,却终究没有说出话来。最终,只化作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陆子冈何等敏锐之人,自然察觉到了徐渭的异样。他微皱眉头,关切地问道:“文长兄,以我对你的了解,你可不是这般婆婆妈妈之人。究竟还有何事想要对我说的?不妨直言便是!”

“我是想说啊,要不让我写封信替你打听一下瑾儿姑娘的情况如何?你也清楚,沈炼是我的姐夫,当初瑾儿小姐就是由他跟一个公公一同带走的,依我看呢,从我姐夫那里说不定多多少少能够得到一点有关的消息呢?”徐渭一边说着,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陆子冈。

陆子冈听到这话后,他的眼中瞬间掠过一抹复杂难明的情感,然而仅仅只是一眨眼的工夫,便又如一汪深潭般重新归于平静。

只见他微微皱起眉头,沉默不语地思考着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说道:“算了吧,文长兄。沈大人在皇宫里当差本就不易,更何况他身为锦衣卫,身份实在太过特殊且敏感。如果贸然去打探瑾儿的消息,一旦被人发现,肯定会引来诸多闲言碎语甚至可能招致祸端的,所以真的没必要这么做。至于瑾儿的事情嘛,其实我心里已有打算。而且你此次前往军营,要处理的军务繁多而沉重,实在不应该再因为我个人的这些琐事而劳神费心啦。不过话说回来,如果真的有缘,也许就在不远的将来某一天,我还能够再次与她相见也不一定呐。”

徐渭见到这种情形,知道再继续坚持下去也是徒劳无益,于是便缓缓地放下了想要继续劝说的念头。

只见他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语气低沉却又异常坚定地说道:“好吧,既然如此,那你就多保重自己吧。倘若日后遇到任何需要帮助的地方,千万不要客气,随时给我来信便是。不论何时何地,只要是我徐渭力所能及之事,必定会毫不犹豫、义无反顾地伸出援手!”

说完这番话后,两人不约而同地再次凝视着彼此的双眼,那目光交汇之间,似乎蕴含着千言万语。他们都想把对方此刻的模样深深地印刻在自己的心海深处,永远铭记这份珍贵的情谊。

紧接着,徐渭毅然决然地转过身去,迈着大步流星般的步伐快速离开。

他的脚步坚定而有力,每一步落下时都会发出清脆的声响,如同战鼓一般在这宁静的清晨空气中激荡回响。

陆子冈静静地伫立在原地,目不转睛地望着徐渭渐行渐远的背影,眼神之中流露出复杂的情感。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徐渭的身影越来越小,最终彻底消失在了远方的天际线处。

这时,陆子冈才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那叹息声中饱含着无尽的感慨和惆怅,内心更是犹如打翻了五味瓶一般,各种滋味交织在一起,难以名状。

……

就在陆子冈即将踏入玉坊的那一刻,一阵清脆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地传来。紧接着,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缓缓地停在了“子冈玉坊”那气派非凡的大门口。

陆子冈心中涌起一丝好奇,下意识地回过头去张望。这一看可不得了,瞬间将他惊得愣在了原地。

只见一只纤纤玉足从马车上探出,轻轻落在地面上。随后,一道婀娜多姿的身影优雅地走下马车。来人身着一袭淡绿色的长裙,裙幅如湖水般层层荡漾开来,随着微风轻轻摇曳,美不胜收。那细腻的绸缎布料在明媚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宛如琥珀般温润而迷人的微光,令人目眩神迷。

女子的腰间轻裹着与长裙同色的薄纱,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那纤细的腰身,宛如初春刚刚抽出嫩芽的嫩柳一般,柔软而轻盈。如此美丽动人的女子,不是旁人,正是太仓叶府的千金——叶芸宣。

此时的陆子冈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眼前的景象让他有些眩晕感,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所见。

好一会儿,他才如梦初醒般结结巴巴地开口道:“叶……叶小姐,你怎么来了?”言语之中满是惊讶和难以置信。

叶芸宣微微一笑,美眸流转间凝视着陆子冈,娇嗔地反问道:“怎么?陆公子见到小女子难道不高兴吗?莫不是如今你声名大噪,就不记得我这个旧相识了?”

陆子冈站在原地,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整个人都处于懵圈状态。

但很快,他回过神来,急匆匆地迈步向前走去,同时迅速伸出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叶芸宣,帮助她从那辆精致的马车上缓缓走下来。

只见叶芸宣轻皱眉头,小嘴微撅,满脸嗔怒地说道:“哼,三年啊,当初明明说好的,我苦苦等了你三年,可万万没想到,你竟然一声不吭就从太仓逃走了!”

听到这话,陆子冈不禁面露焦急之色,连忙摆手解释道:“哎呀,这怎么能叫逃呢?我可是专门跑到苏州来学艺的呀!”

叶芸宣显然不相信他的说辞,双手抱在胸前,美目圆睁,质问道:“那好,就算你是来学艺的,既然已经学成,为何不回到太仓去,反而选择留在这里?若不是如今你的名声越来越响亮,我怕是连去哪里寻你都不知晓!”

陆子冈万万没想到,转眼过去三年,叶芸宣的性情似乎也有了些许改变。曾经那个羞涩内敛、不善言辞的女子,如今仿佛变得越发敢于直抒胸臆,将内心的想法毫无保留地表达出来。

陆子冈见状,心中不由地升起一丝忧虑,生怕惹得叶芸宣愈发不快。

于是赶忙赔着笑脸说道:“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的师父他老人家对我寄予厚望,期望我能够继承他的衣钵,在此开设一家玉坊,将这门手艺传承下去。”

叶芸宣听后,脸上流露出半信半疑的神情,追问道:“哦?真的只是如此么?那么,你的师父在哪里?我能否有幸拜见一下这位前辈?”话音未落,她便迫不及待地抬脚朝着玉坊内走去。

“哎哎哎,师父他老人家已然驾鹤西去啦!因此,如今这玉坊皆由我全权负责打理,自然而然就没办法回到太仓喽!”陆子冈一边说着,一边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为了打发叶芸宣这个难缠的主儿,他不得不临时编造出这么一个谎话来稳住她。然而,此刻他的心里却在暗暗祈祷着:“师父啊,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怪罪徒儿呀!今儿个迫不得已拿您当了一回挡箭牌,要是日后您当真仙逝了,徒儿一定给您多多焚烧纸钱,以表孝心。”

“啊!实在抱歉!那……您难道不邀请我进去坐坐吗?”叶芸宣眨巴着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陆子冈,轻声问道。

听到这话,陆子冈心头猛地一紧,额头上甚至冒出了几滴冷汗。

他赶忙侧过身子,让出一条道来,并满脸堆笑,有些尴尬地回应道:“请......请,叶小姐里边请。都怪我刚才太过迟钝,没能及时反应过来,还望你千万不要往心里去呀。”

只见叶芸宣微微颔首,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然后轻提裙摆,优雅地迈开脚步,缓缓走进了子冈玉坊。

店内的玉器可谓是琳琅满目、美不胜收,一件件精美绝伦的玉器错落有致地陈列在展柜之中,散发着温润而柔和的光泽。

那光芒宛如夜空中闪烁的繁星,又似晨曦中透过树叶洒下的缕缕阳光,仿佛在轻声细语地诉说着它们所承载的悠久历史和动人故事。

叶芸宣漫步其中,美目流转,不时停下轻盈的脚步,俯身仔细端详起某一件玉器作品来。

她的眼神专注而认真,似乎想要透过这精美的外表洞察到其背后隐藏的灵魂与情感。

陆子冈则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一颗心如同被猫爪轻轻挠过一般,忐忑不安。

他实在猜不透叶芸宣此番突然造访到底意欲何为,心中更是无比担忧之前自己编造的那个谎言会不小心露出破绽。

然而,当他转念想到师父年事已高,时常外出云游四海,行踪飘忽不定也是常有的事,这么说来倒也不能完全算自己撒谎吧。

尽管如此,他内心深处仍止不住地暗暗祈祷着师父千万别出什么意外状况,否则自己恐怕连晚上睡觉都会噩梦连连、不得安稳。

就在这时,叶芸宣毫无征兆地猛然转过身来,一双美丽的眼眸直直地凝视着陆子冈,朱唇轻启问道:“陆公子,这些玉器都是出自你之手亲自雕刻而成的吗?”

突如其来的发问让陆子冈瞬间有些慌乱失措,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结结巴巴地回应道:“啊,什么……?哦,这些啊!不是的,这些都是我们玉坊里其他师傅雕琢出来的杰作。至于我嘛,我雕刻的玉器大多是根据客户的特殊要求上门定制的,因此店里并没有摆放我的成品呢。”

说完这番话后,陆子冈不禁暗自松了一口气,但同时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陆公子,我还记得当初你曾言及,对那玉石情有独钟,只因它能够铭记时光,承载种种真挚的情感。想来这么多年过去了,以你精湛的技艺,必定雕琢出诸多精妙绝伦的作品了吧?”叶芸宣那轻柔且极具魅力的嗓音缓缓传来,仿佛春风拂柳般令人陶醉。

“呵呵呵……想当年做学徒之时,确也雕刻了为数众多之物,只可惜那时技艺尚显青涩稚嫩,所成之作实难登大雅之堂。然近半年以来,倒也算是精心琢磨出了一些作品。”陆子冈谦逊地回应道,言语之间尽显大家风范。

“难怪呢,如今你的声名日益远扬。像那松鹤祝寿玉牌、玉簪花以及水仙簪等佳作,我可都是有所耳闻的哟!”叶芸宣边说着,边俏皮地掰起了手指头,如数家珍一般将陆子冈的得意之作一一道来。

此时的陆子冈不禁额头微微渗出汗珠,心中莫名升起一种仿若被自己心爱之人捉住小辫子的窘迫之感。

他赶忙解释道:“其实呀,皆是承蒙苏州城中诸位宾客的厚爱与信任,他们放心将美玉交予我手,委以重任,我自当竭尽全力,不敢有丝毫懈怠!”

“陆公子……唉,不知我可否唤你一声子冈?总觉得一直称呼你陆公子太过生分啦!”叶芸宣说完,便低下头去,双颊绯红,透露出几分女子特有的娇羞之态,小心翼翼地询问着陆子冈。

“啊……这……叶姑娘你随意就好,我都无所谓啦!可这称呼是不是有些……过于亲密了些啊?”陆子冈一脸茫然地挠着头,心中暗自嘀咕着:这叶姑娘怎么突然之间如此不拘小节起来了?想当年初见她时,那可是标准的大家闺秀风范,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与矜持。如今这般亲昵的称呼方式,着实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亲密吗?我可不觉得呀!你自己都说了,不过就是一个称呼罢了,何必那么在意呢?再者说,我可比你年长一岁呢,唤你一声子冈又有何不妥?你要是愿意,也大可直呼我的名字——芸宣。”叶芸宣面带微笑,目光如水般温柔地注视着陆子冈,那笑容仿佛春日里盛开的桃花,明艳动人。

陆子冈不禁感到一阵诧异,眼前这个女子真的还是曾经那个知书达理、温婉端庄的叶家大小姐吗?

短短三年时间,她的变化竟如此之大,原先那种世家大族培养出来的含蓄内敛似乎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如同当初苏家小姐那般率真直爽。

“还是算了吧,我觉着称你为叶小姐比较合适。哦,对了,不知你此番前来苏州所为何事?叶老爷和叶夫人可知晓此事?”陆子冈终于鼓起勇气抬起头,迎上叶芸宣那饶有兴致的目光,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你说我为什么而来呢?”叶芸宣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神秘而俏皮的笑容,眼神中透着一丝让人难以捉摸的光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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