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你还不离开吗?”
宋采薇亲昵的拉着她的手,后知后觉羞涩的问道,“我喊你昭昭可以吗?”
“当然可以!”虞念昭抬手将她的发丝撩到耳后,撩拨的宋采薇心口怦怦乱跳,脸都红了一圈。
“我去,你未婚妻被肃王妃撩了啊,啧,这动作如此随意自然的,连我都自愧不如啊。”许清舟看的目瞪口呆,心痒难耐。
陆少宸眼里掠过一缕幽光,淡定的朝着她们走去。
“采薇,我送你回去吧。”陆少宸温柔一笑,一扫之前脸上的淡漠之意。
宋采薇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这样不太好吧?”
“你我是未婚夫妻,有什么不好的?”
“那昭昭……”
“我还不走,我要留下赚钱呢!”
“啊?赚钱?”
许清舟凑过来,听见这话,都是一脸懵逼。
在安南王府赚钱?
他们没听错吧。
宋采薇了然的笑了笑,“好,那我就不打扰昭昭赚钱了。”
转头害羞道,“有劳陆公子了。”
“无碍,是我应该做的。”陆少宸与宋采薇相携而去。
许清舟原本还想认识一下虞念昭,刚咳嗽两声想要做个自我介绍,谢允哲就走了过来。
他眼神不善的盯着虞念昭,质问道,“你到底对我母亲做了什么?”
虞念昭无辜道,“我能做什么?请柬是你们发的,我不过是送个生辰礼物,也能让你生出被害妄想症来?你倒不如想想看,最近安南王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里到底有没有沾染邪祟,你自己心里清楚吧。”
被那双清澈见底的眼睛盯着,谢允哲有一种无所遁形的感觉。
他恼羞成怒道,“安南王府一切安好,是不可能有邪祟的,你看这里,里里外外的,都有请道长过来布阵,都是辟邪阵法!怎么可能会有邪祟!”
“辟邪阵法?”虞念昭嘲讽一笑,“这话是谁告诉你的,是那布阵的道士,还是你娘安南王妃说的?”
谢允哲一愣,他拧眉道,“难不成你要告诉我,这不是辟邪阵?”
“废话,这特么也能算是辟邪阵法的话,我把这货的脑袋扭下来给你当球踢!”虞念昭随手指了一下许清舟。
许清舟一脸懵逼地指着自己,“啥?为啥要扭我的脑袋啊?我我我……我就随意站在这里而已,我是无辜的啊,我啥也没说啊!”
虞念昭斜睨了他一眼,“你那眼神不安好意,唇角还带着阴邪的笑容,一看就是个花花肠子,明知道我已经有未婚夫了,还要来刻意搭讪,不扭你扭谁啊?”
自己的念头被看穿了,许清舟讪讪的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的说道,“我这不就是想认识一下你吗?没有恶意的。”
虞念昭也不管他,盯着谢允哲冷笑道,“你所谓的辟邪阵法,就是布在脚下的这个吧,这不叫辟邪阵法,而是实打实的混灵阵法,这个阵法需要在傍水的地方埋下三根骨头,可以是人骨也可以是兽骨,压制着王府内的灵气,使这里变成一潭死水。”
“就好比你这个池塘,即便是养再多的鱼,不出三天,就都会死绝,勉强养的荷花,也最多会长出叶子,却不会开花!”
“你怎么知道?”
谢允哲脱口而出,后知后觉的扯了唇角说,“池塘的确是死水,荷花也确实没有开过,但是这不能证明你说的就是对的。”
“你可以挖地呀!”
“挖就挖!”
谢允哲内心惴惴不安,他深深的看了眼虞念昭,一咬牙就让人过来,按照她说的三个位置去挖地。
没过多久,果然挖出来了三根大骨头。
“世子,这应该是老虎或是狮子的骨头!”
谢允哲身边的侍卫有狩猎的经验,他仔细辨别了一下,就看出了这真的是兽骨。
“竟然是真的?”谢允哲颤抖着嘴唇呢喃着。
“还是猛兽骨,这人不是想要压住王府的灵气,而是想要压住怨灵!”虞念昭一眼就看出了端倪,音色发冷,“在这安南王府,肯定有一处地方,布下了锁魂阵法!”
“锁魂阵法?”
“顾名思义,就是人死后抽离的魂魄无法得到轮回,硬生生的扣住了她的魂魄,将她封印在这里,让她永世不得超生。”
虞念昭空灵的话,让谢允哲的脸色更加苍白。
“我去,这么恐怖的吗?肃王府还有这种事情?谁手段这么阴邪啊?”许清舟万万没想到自己留下来之后,还吃到了这么大的一个瓜。
“世子爷,王妃那里出事了,王爷请您……还有肃王妃一同过去。”管家急匆匆的跑过来,神情紧张极了。
“我这就过去!”谢允哲看了眼虞念昭,“你早就料到我父王会请你过去了?”
虞念昭摊手,“一般吧,毕竟像我这样厉害的人,不请我是你们的损失。”
谢允哲,“……”
他揉了揉眉心,长叹一声,“皇叔知道你脸皮这么厚吗?”
虞念昭古怪的瞅他两眼,“这叫自信,懂不懂啊?哪像你,没点精气神,还自作聪明的揽瓷器活,这叫作茧自缚,懂不懂?”
谢允哲咬牙切齿,“不懂,一点也不想懂!快走吧!”
他甩甩袖子,率先走在前面。
虞念昭无所谓,慢悠悠的跟在他身后。
无人来请他,许清舟只能摸摸鼻子,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真是可惜啊,这瓜吃不到了。
王妃的院子外,围着里一层外一层的莺莺燕燕,都探头探脑的想要看看里头到底发生了什么。
“煞气冲天啊,你们还敢围在这里,一会儿都沾染了煞气,少则三天,多则月余,都会倒霉透顶哦。”
虞念昭清冷的声音在她们身后响起,莺莺燕燕都吓了一跳,她们面面相觑,尽管内心有点不信,可任谁都不想变倒霉。
秉承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念头,她们还是乖乖让出了一条路。
呼!
小院的阴风吹拂而出,卫钊的鬼影落在院子里的槐树下动弹不得。
“姑娘,救命啊!我自从进了这个院子,不知怎的,就被吸到了这棵树下,怎么也挣脱不开啊。”卫钊愁眉苦脸的,朝着虞念昭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