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过审,暂时更改角色名字,抱歉了大伙。)
(对了,还没看过物语的兄弟们,强烈推荐去看看伤物语的番剧,特好看。)
我,阿量量木历,一个普通的直江津学校的高中生,一个再也普通不过的高二学生。正在经历每位高中生都要经历的痛苦领导人讲话,诶,想不明白这些老登是怎么有耐心一直讲下去的。
现在是校长在台上讲高二的结业宣言,什么高中的重要阶段,什么高三的准备时期,什么大学前的奋斗,在我看来,全是心里鸡汤罢了,忽悠那些还没出社会的高中生,让他们坚信高中的努力能改变一生和跨越阶级,而出学校后,血淋淋的事实会给他们当头一棒,砸的他们晕头转向,学校可是不是不学这些东西的。
而我就当这些是助眠的废话,别的不说,校长的音色确实让人困意上升。
突然我的肩膀被人拍动,转头看去,一个跟我同龄的男高中生,正挥着手上的扑克牌向我看来。
“历,别整个死鱼眼,这老登讲得太无聊了,来?”
这个胆大妄为的男高中生正是我为数不多的朋友,叫北原长空,按朋友的分级的话,这个畜生算的上是挚友和损友的二象性之间,关于各种如学习就是搞个学历,本事还得自己练,心灵鸡汤听了不如干点快乐的事都是这货灌输给我的,可怜的我在遇到他之前,还是根正苗红的大好青年。现在被他污染了...
“来。”
所以我们愉快地在校长老登的眼皮子底下打起了扑克,至于会不会发现,这个方面我也不得不佩服长空这家伙,他总会做出令人惊叹的操作。
最大胆的一次,是在校长室里干火锅,干的整个室内油烟胀气的,校长那老登宝贵的“直江津学校最好的升学学校”的奖杯都附上一层油膜。结局是有同学有事找校长,发现校长室门紧闭,就在门外等着,刚好校长老登回来了,问那同学咋不进去,说着说着就闻到一股油烟味,二话不说开锁进门。长空迅速将锅甩到窗外,盖上桌布,等老登进来一看,我和长空在打开书做题,油烟味?老登你怕不是老糊涂了。最后老登还是放我们走了。锅吗,那时候我还格外去看了一眼,发现校长室窗外不知道啥时候放了个废液缸,锅就倒在里面。
“发好了,我加一顿饭钱,历你呢?”
“不看牌就开赌?这么嚣张?”我偷偷瞄一眼底牌,嗯,AKq同花顺,
“跟!”
“呦呼,历,看来你牌不错啊,但是终究是我技高一筹,火伶的练习器具一次。”
“长空你底牌都不看,这不比我还狂妄?居然上这东西了,我也不能落下,我的珍藏品任选权!”
关于长空口中的火伶的练习器具,就是充当人肉沙包,嗯,火伶练习时,总会找我们帮忙,这算是谁赢了能让谁去当沙包被打一天吧~
“啊嘞?历牌这么大的吗?连珍藏都拿出来了,有点心动了啊。”
“那你快弃牌,少啰嗦。”
我底牌确实大,最大的同花顺,只要长空没拿到豹子就能赢,我,阿良良木历,在此,就赌长空这货手上没我的大!福天大神,请保佑我,赢了这把,我定好好上供贡品的。
“既然如此,那我也拿出好东西来,最新上市的游戏机!”
什么?!长空居然跟了,等等,难道他在诈我?最新的游戏机嘛,可恶,好想要,零用钱多的让我羡慕啊,魂淡!让我思考下╰(???)╯...
在我陷入沉思的时候,长空这个家伙又打断我的进度,用手狠摇我几下。
“别发呆了,老登下去了,育她们要上去了。”
是吗?怪不得觉得没这么困了,原来老登讲完了啊。我将精神集中到眼前的讲台上,校长老登还在那里慢悠悠的发表他的结束感言。
“我的讲话到此结束,接下来有请我们的学校第一和学生会主席上台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