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我知道可能真的有特殊情况,但是,对于鬼这东西,害怕还是避免不了的。
我仿佛置身于冰渊之底,一股阴冷至极的气息源源不断地从背后袭来。这股寒气如同一柄锋利的剑,直刺骨髓,让人毛骨悚然。
我的血液在这严寒之下,似乎已经凝结成冰,失去了原本应有的流动性。它们不再畅快地流淌,而是变得黏稠、凝滞,仿佛被施了魔法一般。与此同时,我的躯干关节也因为极度的寒冷而变得僵硬无比,难以动弹。每一次试图转动身体,都会带来刺骨的疼痛,仿佛要将我的骨头生生折断。
更糟糕的是,我的眼睛像是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紧紧锁住,无法自由移动。眼内的房水似乎也在瞬间凝固,形成一层透明的薄冰。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冰晶逐渐增多,我的视野开始变得模糊不清,最后只剩下一个小小的光点。这个光点越来越小,直至完全消失不见……
不行,这样下去不行。
“咔!”
这是我硬扭动脖颈发出的声响,头与身躯,成了反面意义上的180度,
黑色的裙摆?
“梦境,幻想,还是现实.....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有窥视的勇气呢。”
裙摆的主人说话了,可惜,我还没看到上半身,就倒下了。
......
“呦,你醒了。”
我再次睁开眼,眼前不是熟悉的天花板,是夜空,繁星点缀的夜空。
地方再也不是那间教室,花海,红色的花海,花根下面有着水面,清澈照映着夜空。
在幽暗的星光之下,一位符合古代衣装风格女子的身影在我面前缓缓浮现,她身着华丽而古老的白色十二单衣,层层叠叠的衣袂轻轻摇曳,仿佛每一片衣褶都承载着往昔的荣光与哀愁。这繁复的衣装以深邃的绀蓝为主调,配以金线织就的樱花图案,闪烁着幽幽的光泽,彰显着她生前的高贵身份。外披一件细腻的白绸羽织,随风轻扬,透出一股不食人间烟火的气息。
她的长发如瀑,本应是乌亮柔顺,此刻却以一种超乎自然的姿态飘散,几缕银丝不经意间透露出岁月与幽冥的痕迹。额前,本该插满玳瑁与珊瑚的华贵簪子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几枝枯萎的樱花枝,凄美中带着几分死亡的静谧。
面部的妆容,更是将高贵与冷淡演绎到了极致。原本雪白的肌肤,现在更添一抹苍白,宛如寒月下的初雪,无血无色,却又透出一种不容侵犯的清冷。那被完全剃去的眉毛处,用细墨勾勒出奇异的弧度,非但没有减弱她的美貌,反而增添了几分不属于人世的诡谲。唇色淡如纸,嘴角似乎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冷漠。
她的眼眸,深邃而空洞,仿佛能穿透世间一切虚妄,流露出一种超越生死的淡然。在这双眼睛的注视下,周围的一切似乎都被赋予了一层不可言喻的哀伤与寂寥。
整体而言,这位虽带着死亡的冷冽与孤高,却不失其生前的尊贵与雅致,仿佛是夜色中最神秘莫测的红色花朵,静静地绽放。
这样一位女子,不对,是女鬼,她飘停在我面前,顶着一副我熟悉的脸--老仓育。
“会长?”
“正如你所见,我现在的这幅姿态。不是你所认识的那位,塔凛丝(たりんす)。”
这个女鬼说话时语音柔和,声调平缓,带有一种温婉的气质。
“那...”
“小先生,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但是时间不多了,接下来请记住,无论如何都要阻止我要做的事,拜托你了。
对了,等会出去,我是不会...”
就在她尚未把话说完之际,一道漩涡毫无征兆地骤然浮现!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猝不及防,刹那间只觉得自己仿佛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紧紧攫住,无法挣脱。那股力量如同汹涌澎湃的洪流,将我卷入其中;又似深不见底的黑洞,吞噬着周围的一切。
我拼命挣扎,但却无济于事,身体渐渐失去控制。视线开始模糊,眼前一片漆黑,意识也逐渐模糊……最终,我再次陷入昏迷状态,不省人事。
.......
兄弟们,感冒了,另外这几天考试,只好断更两三天,后面再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