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式,开始了。
垃圾君待在一旁,看忍野操作。
“放轻松,从放下戒备开始吧。”
“开始计数咯。”
“一,二,三,四.....七.....”
随着忍野说出一个个数字,战场原也跟随着放松下来。
“冷静下来了?”
“....嗯。”
“那么开始回答我的问题吧,你的名字?”
“战场原黑仪。”
“就读学校?”
“私立直江津高中。”
“生日?”
“七月七日。”
“小时候的丑事?”
“不想说。”
“对音乐的看法?”
“没了解过。”
“最痛苦的回忆是?”
“.....”
沉默,
战场原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此时此刻,垃圾君自己明显地感觉到,忍野似乎正在有条不紊地引导着战场原,让她逐渐吐露真言,揭示出导致她失去体重的那个深藏不露的真正缘由。
在这个压抑得让人几乎无法呼吸的氛围之中,忍野并没有开口去催促战场原。他只是默默地站在那里,一双眼睛紧盯着自己手中那张看起来有些神秘的纸张,手指如同灵动的蝴蝶一般在其上游走。每一次落笔、每一道划痕都显得格外谨慎而专注。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那张原本平凡无奇的纸张竟在忍野的巧手下逐渐发生了变化——它开始被折叠、弯曲,最终呈现出一只栩栩如生的螃蟹形状!这只“螃蟹”虽说是由纸张折成,但却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神韵,仿佛拥有生命一般。
“....我的....母亲她....”
“母亲她?”
“母亲她...沉迷于邪教。”
“只是这种事吗?”
“什么只是这种....事?”
忍野的语气开始变得严厉起来。
“这种事没什么大不了的吧?在霓虹法律中,公民是有决定自己信仰的权利的。信什么东西都不奇怪。
不,重点是,在你母亲信仰邪教后做了什么?所以,说说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发生了什么事吗?”
战场原重复忍野的话,她的表情突然变得扭曲,痛苦。
“母亲...本来是...为了我...沉迷邪教。...然后受他们欺骗,然后就...就...
把那...把那个...宗教团体的干部,带回家里...”
“那个干部,到家后...然后怎么了?”
“说...说是...对我要进行所谓的进化仪式...
母亲把我和他,关在房间里!!
那个干部!...直接把我按在床上!
然后...我受不了,在挣扎的时候,摸到了跑步完后放在床头的钉鞋...
砸了下去。”
“这不属于犯罪未遂吗?不错嘛,你很勇敢。”
战场原接下来的语气变得弱小,害怕。
“但是...母亲没有来救我。只在那个干部大喊大叫时才进来。
不仅如此...她还责备我,一次又一次地殴打我。”
“原来如此,那你母亲是不是受邪教惩罚了?”
“....是的,母亲为了赔偿那个...邪教,将家里的财产,房子,连同土地,全都抵押出去。
破坏了我的一切。”
战场原的声音变得越来越高亢,随着话语的不断输出,泪水开始不受控制地涌上眼眶,并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明明!明明一切都没了,我母亲,这个人仍在不知廉耻地信仰那个邪教。
她还继续向那个邪教供奉!
父亲,他艰苦地维持这个家庭。这样的扭曲,崩坏,也一直!一直持续着!”
听到这里,垃圾君站起来,紧握拳头,他算是明白了战场原家里为什么那样破败了,也明白一切悲剧的来源。
战场原依旧泪如雨下,她那娇柔的身躯微微颤抖着,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般不断滚落,浸湿了她白皙的脸颊。她的哭声时高时低,时而哽咽。
“啊....我看见了。
巨大的螃蟹。”
.........
再过两章,就能到我最喜欢的环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