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死到临头了,你还笑?”
“赶紧跪下给爷爷我磕个头,我还能求让大人放你一马!”
“哈哈哈~!”
三人勾肩搭背,得意的笑着。
廖守心蹙眉,不知道这几个傻叉在乐什么。
“来人,给我抓起来!”
“对,抓起关进大牢!”
“还得赔钱!”
“不仅要赔钱,还得打一顿!”
三人笑嘻嘻的看着江时月,眼里满是幸灾乐祸。
廖守心微微眯眼,“你们说的对,得先打一顿,把钱赔了,然后再关进大牢!”
三人一听廖守心竟然采纳了自己的意见,咧开大嘴乐。
但很快,他们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衙役拿着刑罚的长棍,朝着他们冲了过来。
“啊!”
“大人,您打我们做什么啊!”
“大人,那庸医在那边啊!”
廖守心冷哼一声,“打的就是你们!”
“你们三人,偷盗他人尸体,谋害良医,属实该死!”
“给我狠狠地打!”
衙役一听,加重手里的力道。
三人被打的嗷嗷乱叫,没一会便开始撇清自己的关系。
“大人明鉴,我们只是拿银子办事,不是主谋啊!”
“是啊大人,是江山村的江兴旺让我们干的!”
“大人,不关我们的事啊!”
廖守心挑眉,“江兴旺是何人?”
人群中有个人举手,“我知道,我就是江山村的,江兴旺是江时月的父亲,不过前阵子他跟江时月断了亲。”
“这约莫是瞧见江时月日子过好了,心里气不过找人过来闹事!”
围观的百姓一听,纷纷为江时月打抱不平。
“天啊,怎么会有这种爹!”
“真是丧良心的,当爹的不盼着女儿好,还想方设法的要害她!”
“摊上这种爹,真是倒八辈子霉了!”
那三人为了撇清自己的干系,也连忙帮着骂。
“可不是,谁知道他这么丧良心,早知道他是这样的人,我们说什么都不能来坑害江大夫!”
“是啊,他拿着一两银子诱惑我们,我们饿的不行,这才同意干了这昧良心的事情!”
“大人明鉴啊,这不是我们的本心,一切都是那江兴旺,都是他的错!”
“是啊大人,求大人从轻发落,我们只是拿钱办事啊!”
廖守心看了一眼几人,“你们有什么好无辜?之前偷奸耍滑的事情哪件少干?”
几人一听,皆是缩着脑袋。
年纪稍大的男人忍痛,从怀里摸出一块碎银子,“廖大人,这是给您喝茶的,您看看,能不能放我们一马!”
他以为,现在的衙门还跟以前一样,出点事拿银子打点就行。
现在的县令,可是廖守心,以前他就想好好收拾这些个流氓撇子,如今有机会,怎么会放过他们。
“呵,还想贿赂朝廷命官?”
“都给我带走!本官择日审过再判刑!”
三人一听,纷纷跪地求饶。
“大人,我们错了,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我们一马吧!”
“是啊大人,我们再也不敢了!”
廖守心不耐烦的蹙眉,衙役见此,忙把人拖走。
处理完几人,廖守心又道:“全城通缉江兴旺,务必尽快将其捉拿归案!”
“是,大人!”
蹲守在角落的江兴旺听到这,顿时吓得面色发白。
“完了完了!”
他看了一眼丝毫没有被此事受影响的江时月,眼底恨意渐浓。
“该死的贱丫头,早知道生下来我就掐死你!”
......
廖守心看着地上的尸体,叹了口气,“来人,去查一下这小兄弟是谁家的,然后找口棺材给他好好安葬了。”
“是,大人!”
两个抬起尸体,暂时抬回衙门停放。
廖守心处理完所有的事情,这才来到江时月身旁,“江姑娘,你没事吧?”
廖守心关切的看着江时月。
“我无事,廖大人执法既有力度又不失温度,真是让人敬服。”
廖守心听到江时月的夸赞,腰杆悄悄挺直了几分。
“江姑娘妙赞!”
“为人父母官,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倒是江姑娘,没想到你医术这般厉害,在下敬佩。”
江时月笑笑,“不过是略懂些皮毛而已,得大家信服,我这医馆才能开得起来。”
“哎,江姑娘谦虚了。”
廖守心见还有百姓要看诊,也不再寒暄下去阻碍江时月。
“江姑娘既然忙,我就不打扰了。这两日我安排两个衙役在此守几日,以免江兴旺出现作乱!”
江时月笑着道谢,“那就多谢大人了。”
廖守心客气笑笑,拱了拱手,带着一众衙役离开。
百姓们瞧见廖守心都对江时月客客气气,顿时好奇不已。
“瞧见了吗?廖大人对江神医都这般客气呢,江神医是什么来头啊?”
“不是说是江山村的村民而已吗?”
“这么说,廖大人对江神医这么客气,是因为她的医术了?”
“定然是这样了!”
“县令大人都对江神医这么客气,这说明什么?这说明江姑娘的医术真的很厉害啊!”
“哎呀,早知道前三日我就排队让江神医给我看诊了,白失去了这么好的机会!”
“是啊,现在想看诊都排不上号了,听说要看诊的人,已经排到了三日后。”
“哎,后悔啊,当初我已经排到我了,一看是个小姑娘,我又不看了!”
“谁能想到啊,这么一个小姑娘,医术竟然这般厉害!”
“悔啊!”
......
江时月看着待诊名单,一阵头疼。
“不行,若是都等着我看着,这些病人的病情迟早得耽误。”
“要想个办法,不然自己迟早累死。”
思索片刻,江时月提笔写了一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