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又好奇地质问白玲:“他们怎么会收费那么高还能赚得这么多?该不会是在抬高物价吧!”
白玲果断摇头否定:“绝对没有,他们的定价其实远低于附近的餐厅。”
“凭借出色的味道和相对合理的价位,吸引了大量的顾客前来购买。”
即便如此,王主任还是难以置信,询问道:“真的是亲眼所见的情况?”
白玲微笑回答:“岂止亲眼目睹,当他们忙不过来的时刻,我还亲自上去帮忙了。”
“那天,从早上到中午,整个家族的人都忙碌到了极限,连我都差点应付不过来。”
听着白玲的叙述,王主任脑海里浮现出生动的画面,她沉思片刻后点头说:“照此说法,的确是通过辛勤劳动赚取的每一分钱。”
然后,她继续追问:“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顾客量?”
即使是亲眼见证了这一切的白玲,回想当时情景仍觉得匪夷所思:“说实话,如果事先不知道实情,即便是我也会感到不可思议。”
接着她详细说明:“他们家的生意做得实在太好了,甚至引起了丰泽园老板的注意,导致一大早就有专人前去找方严商谈合作事项。”
“经过了一上午的交谈才达成共识。”
王主任对白玲的诚信毋庸置疑,听完解释她点头赞同:“如果是你亲口所说的话,我相信。”
同时她表达了内心的惊叹:“如果不是亲眼见证,我自己也难以置信。”
随后白玲称赞道:“确实如你所说,方严的手艺非常精湛,就连丰泽园的大厨们都佩服不已。”
她分享自己的体验:“中午我有幸品尝了一次,确实有与大饭店抗衡的实力。”
白玲生动地描述了当时结账的景象:“您可以想象得到那种场面,顾客排队等候支付时的那种热情高涨的气氛——仿佛每个人都害怕轮不到自己似的。”
这些细节使得王主任频频点头,心中对场景有了更直观的了解。
就在这时,王主任记起另一件事,立刻追问道:“对了,昨日那个闫姓家庭举报的女性疑似敌特分子的情况调查得如何了?”
对此,白玲露出笑容解释说:“哎呀,哪是什么敌人特务,原来只是做丝绸生意的陈女士而已。”
“她很看好方严的料理才华,希望能与之携手共营事业。”
因此这段时间她一直在努力接近方严,尝试说服他对未来的合作敞开怀抱。”
“而且,今天我甚至还见到她参与到我们的收银工作中来。真正隐藏身份的人绝对不会表现得这么高调。”
关于陈雪茹这个人,给白玲留下很深的印象:“她的机敏与直觉令人印象深刻,但从目前来看,把她与任何阴谋挂钩都是不恰当的。”
听了白玲的话,王主任感叹地说:“我也一直认为,这么多年下来,怎么可能还会有人轻易被识别为敌人的奸细呢?尤其是那些连闫氏家族成员都能一眼辨认的目标人物。”
白玲接过话头直率地说:
“他们是典型的红眼病。”
王主任长叹一声:
“哎,这种心态哪里都存在,并非他们四合院特有的现象。”
“别人的日子过得不好他们不觉得什么,但若是人家日子过得比他们好,便受不了了。”
“尤其像方家这样的,原是四合院中最不起眼的家庭,如今稍有出息,让他们心中更为不平衡。”
听了这话,白玲立刻表态说:
“这纯粹是歪风邪气!”
“你应该召集全体住户开一次大会,进行思想教育。”
随即她对方家的情况补充说明:
“方家靠勤劳起家。”
“没剥削谁,没有收过黑钱,也没有投机取巧,都是靠双手辛勤努力得来的成果。”
“不应因人家之前贫穷,现下略富裕一点,就恶意中伤!”
王主任听罢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嗯,说得没错,这种观念必须加以纠正。”
“否则我的管理工作也无法顺利开展。”
“让我仔细想想该怎样向大家解释这个问题。”
“对了,一会儿你和我一同前往四合院,一起处理此事。”
“并且我们要发布一个正式的声明,加盖公章,以避免后续可能出现的麻烦。”
白玲应了一声:“好。”
接着对王主任说道:
“我会先让方家的成员回去休息,人家一直在外面等候。”
王主任点头答应:
“行,那你先跟他们说,外头寒风凌冽,让他们在家里等候消息。”
而在另一侧,当白玲与王主任商议时,阎氏父子二人正从四合院走出,朝着巷口走去。
父亲阎埠贵看着儿子阎解成满脸焦虑的表情问:
“你说王主任能答应让你做那个临时工吗?”
儿子阎解成回答说:
“一定行的,目前还没有竞争对手,我的学历又符合条件,去一个是一个。”
“这点事,应该问题不大!”
听到父亲如此一说,阎解成露出欣慰的笑容:
“那太好了……那就好了!”
。接着,他又自言自语道:
“以后就能天天见到白玲同志了。”
“小刘光齐可别想再跟我争了!”
阎埠贵听着儿子的话语,不由得笑出声来:
“不错嘛,你做事越来越果敢了。”
“这劲头比我年轻时还要强。”
阎解成听到父亲的赞美,心情格外舒畅,兴奋地告诉父亲:
“白玲在这片区工作,若是我们成了一对儿,不仅能让咱们家跟着沾光,还能借住她的住房。”
“作为警务工作者,是有单间配给的待遇,一下子解决我家许多烦恼。”
听到这里,阎埠贵哈哈大笑,夸赞道:
“你小子心机不错,这些我已经教得很好啦。”
阎解成听得更开心,傻乎乎地笑着搓了搓手,脸上写满了得意之色。
但突然间,阎埠贵停下了脚步,笑容瞬间凝固,转向前面指指点点地说道:
“看那里,方家人出来了。”
“就在前面巷口。”
阎解成顺着父亲的目光望去,果然见到了方家的人。他的脑子里快速运转了一圈后,猛然一击手掌,带着兴奋说:
“应该是和白玲同志一道回来的。”
“今 ** 们在被严密监控下进行交易,难免露出了破绽。”
“此刻正在此地等候惩罚!”
说完,他对老父闫埠贵笑着说道:“爸,我们现在去嘲讽一番怎么样?”
“……”
闫埠贵沉默不语,摸了摸自己突然剧烈跳动的眼皮,心中感到一种不祥的预兆。
闫解成不等父亲回应,大步走上前,阴阳怪调地对方向方严说道:“哟,这位不正是咱们院子里的富家子吗?”
“今天怎会在此守候呢?”
“莫非是因为生意失败,或是在与 ** 交易时被白玲同志当场擒获?”
此刻,在此等待白玲出场的方家众人并没有立刻注意到来者。
听见说话声,方家人顺声望去,看到竟是闫解成和闫埠贵两人,仇敌见面分外眼红。
方严冷冷地看着带着讥讽笑容的闫解成,不屑地回应道:“你这条不知从哪冒出来的恶犬,为何在这狺狺狂吠?”
这句话让本来对闫解成态度冷淡的几位方家亲人瞬间忍俊不禁。
“嗤…”
“哈哈哈……”
大家笑声一片。
老四更是直接用手指向闫解成鼻子对方向方严调侃:“老三,你的比方实在是太妙了,哈哈哈哈…。”
闫解成面对方家兄妹的集体嘲笑显得难以招架,恼羞成怒地指着众人吼道:“你们这些……都已经到这个田地了,还硬撑着?”
方严冷冷回望,追问:“什么叫这个田地?”
闫解成立刻反驳:“你说什么?”
接着冷笑着说,“装傻?继续装傻!”
“伪装得还真不错,但装到最后又如何?”
说完还补充了一句,“难不成是在这里等待接受处罚?”
当闫解成得意地看着方严的时候,却只见对方眼中闪烁着一丝不屑的光芒。似乎完全洞悉了他的想法。
方严心道,这小子真是个缺心眼的,竟还以为方家是因为什么不光彩的事情被人揭发了,在这里等处理呢。
见此情形,闫解成开始煞有介事地推测起来:
“可能是要交出家后的房产,然后全家去燕郊农场改造?”
“还是只有部分人去?比如说方严你这位主要负责人,还有你的一哥二姐,应该逃不了了。”
说着话,他还转头朝向方宁和方瑶:
“至于这小丫头嘛…。”
“倒是让人同情啊。”
“看来,日后这小家庭连个能赚钱的人都没有,估计是活路难求了。”
最后,他似有所思地说道:“对了,中院老大爷家条件挺好,据说他们有意过继一个孩子,说不定你们中的某位会有这样的‘幸运’吧?”
“你说什么?”
听到这里,方严紧锁眉头。一旁,闫埠贵则笑道:
“你知道吗?他们都说……”
话说一半,街道办事处突然响起一个声音打断了他们的对话:“方严,我和王主任一会儿去你家的四合院。”
“她现在需要些时间准备,请各位先回家吧。”
听到此,闫解成为之一震,如同遭到电击一般猛地打了个寒颤。
随后他看到一位身着便装、风姿绰约走出门来的女士——那是白玲。
一时之间,他被眼前这一场景彻底迷住了。
他口吃得说:“白…. 白玲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