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是骗了你,可是我对你的喜欢是真的啊!那不是谎言!”
北殷离急道。
“呵呵,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你刚才还说我是你最信任最爱的人,结果你和你家的饭桶大皇伯做了这么久的局,我到现在才知道。”
“你还说我是你最信任的人?最信任还把老子排在你家饭桶大皇伯身后?你出了这么大的事,老子他妈现在才知道,这就是你的最信任?”
“‘最’这个字代表什么你不知道吗?最就是第一!代表第一!老子要做你心里的第一!第一!你懂吗?”
白苻失控的现出虎头,朝着北殷离虎啸吼道。
“老白这是怎么了?又在楼上鬼叫什么呢?”
被白苻一声虎啸震到的白鲸吐槽道。
“不知道,但按照以往的经验,这个时候,咱们远离为妙。”
茶一淡定的说道。
“不怕,有老板娘在楼上呢,老板娘就是咱们老板的定海神针,肯定会没事的。”
丽湖放心的说道。
而此时楼上的定海神针北殷离的地位岌岌可危。
“苻哥,我错了,但你——是在吃我大皇伯的醋吗?”
北殷离不安的内心中忽然透出几分惊喜。
“呵,我吃一个饭桶的醋?呵,我连气的不生,怎么可能吃醋?我吃什么醋?不就是在你心里排不上号吗?谁在意?呵?我会在意这个?”
“哥哥,我错了,你一直都是我心里的第一,我只是不想让你担心我,真的,你都把我的心占得满满当当的,根本容不下他人,哥哥,别生气了好不好。”
北殷离撒着娇的哄他,眼睛亮晶晶的,勾魂夺魄,看得白苻心里软塌塌的。
白苻干脆转过头去,狠心不看他。
但北殷离像一块狗皮膏药似的,黏着白苻,贴着他的脸和脖子,又亲又啃,哼哼唧唧的。
“去去去,少来这一套,别弄我满脸口水。”
白苻冷哼道。
“哥哥,你知不知道,你的醋劲真的很大,但真的好可爱,还有你这嘴硬的样子,我喜欢到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想亲死你。”
北殷离搂着白苻爱不释手。
“滚一边儿去,大男人的说什么可爱。”
白苻气还没消,推搡的北殷离。
“就不!”
北殷离欺身而上,将白苻压在沙发上,捏住他的下巴,轻轻挑起,情不自禁的吻了下去。
白苻眉心微拧,搂上北殷离的脖子,将两人贴的更近,一个翻身,化被动为主动,急促着,勾缠着,撒尽自己的不满与占有欲。
第一次见这么主动的哥哥,北殷离更是激动,他搂着白苻,心脏砰砰直跳,血液叫嚣沸腾,想进一步,更进一步。
他又一个翻身,两人直接从沙发上滚到地毯上。
北殷离激动的将手伸进哥哥的衣服里。
白苻捉住北殷离作乱的手,不舍的与他分开道:
“做什么呢,小子?给点颜色就开染坊?”
“哥哥,不带这么玩的,明明是你先......”
北殷离急色道。
“嘘——”
白苻将食指放在北殷离嘴唇上,得意又蛊惑的坏笑:
“是又怎么样?给我好好忍着!哼!”
白苻最后用大拇指在北殷离红润得出水的唇上好好蹭了一把,然后又蛊又色的放到自己唇上,用舌头轻轻的舔了一把。
看得北殷离抓心挠肝,恨不得将他哥哥立马撕碎了衣服就地正法。
但白苻却一脚踢开了他,看着他眼里急色又隐忍的欲火,心情愉快的下楼去。
“哥哥!”
在白苻即将下楼的瞬间,北殷离迅速起身,从背后抱住了他。
他贴着他的脸,心里紧张不安道:
“哥哥你生气可以打我、骂我,但是,但是不准提分手,我是,我是不会离开你的。”
白苻感受到北殷离禁锢他身体的力道,隐隐感受到了他的不安,心里终究还是心软、心疼,道:
“一码归一码,吵架归吵架,我又没说不喜欢你了。”
“哥哥,那我就当你答应我了,答应不会和我分手。”
北殷离紧紧搂着白苻道,听着白苻松动的语气,他紧揪的心也松了一瞬,语气也轻松起来。
“呵,咱们是结婚,提什么分手,要提也是提离婚。”
白苻是个记仇的性子,可没那么容易原谅他。
毕竟这臭小子当初敢骗他,害他紧揪着一颗心担心的满城找他,结果这只是人家设的一个套,等着自己钻进去呢。
“哥哥!也不准你提离婚!你刚才还说了不是不喜欢我的!”
北殷离又紧张道。
“呵呵,看你表现,以后要是再有事情瞒着我,你小子知道的。”
白苻咬牙切齿道。
“以后不会再骗哥哥了。”
北殷离认真道。
“记住你说的话。”
白苻转过身,面对北殷离道。
“我白苻是个商人,是个最小气的商人,钱财方面计较,感情方面更是吝啬,以后,在你信任的人名单里,我要排第一,心里的位置,我要占得最满,记住了吗?”
白苻抬眼,眼神认真炙热,溢出满满的占有欲。
这种眼神,让北殷离安全感十足。
“嗯,记住了!”
北殷离高兴地点头答应道。
“行了,行了,放开我,我要下楼去。”
白苻拍了拍北殷离的手道。
“今天又不开店,哥哥下楼干什么去啊?”
北殷离边松开手边问。
“喝水!渴死我了,刚才房间里碎掉的杯子和茶壶你去收拾干净。”
白苻吩咐道,然后大咧咧的下楼。
“嗯嗯,我现在就去。”
北殷离乖巧听话的点点头,像一个贤惠勤快的好妻子,从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在房间里打扫起卫生。
白苻下楼后,悠闲地喝着茶水,茶一跑过来好奇的问:
“老白,你刚才在楼上干嘛呢,幸亏咱今天没客人,你吼那一嗓子,店里的客人都要被你吓跑。”
“吼一嗓子就吓跑了?这点胆量还来我白虎茶楼里喝茶?”
白苻不屑道。
“老板,你要转变态度,现在不是咱们以前混社会收保护费的时候了,现在的顾客都是玉皇大帝,我们要讨好他们。”
吴功过来劝道。
“知道了,知道了,一个两个的都啰嗦死了,喝口茶都不得安静。”
白苻不耐烦道。
“老白你不要不耐烦,你的个人形象与咱们店的生意息息相关,大伙儿可都指着这茶楼吃饭呢,可别传出家暴分手、始乱终弃的绯闻来。”
白鲸加入,直接点明自己的猜测道。
“家暴?分手?始乱终弃?你是在说我吗?”
白苻皱着眉满头问号的指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