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住口啊!”
一道尖叫在房间里面响起,琴酒还没有看到人,手中的酒就猛得被人夺了去。
伊藤寺久远小心翼翼的护着手中这半杯酒,怒目圆睁的瞪着琴酒:“我不是说过了吗?在你好起来之前不能喝酒,不能抽烟的!”
琴酒看着面前,那只紧紧护着酒杯的小仓鼠,嘴角勾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他没想到这个之前这么怕他的女孩,竟然敢这么直接地对他发火了,果然到底还是太惯着她了。
“你上次说的,只说不能抽烟。”琴酒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他的记忆力一向很好,可不会任由伊藤寺久远弄虚作假。
伊藤寺久远的脸颊微微泛红,她上次就只说了不能抽烟而已吗?
“那……那这次就加上不能喝酒!”伊藤寺久远低声解释,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与心虚。
琴酒看着她,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很少被人关心,尤其是在这个充满危险和背叛的世界里。当他伸手想要拿回酒杯,但伊藤寺久远却紧紧地护着,一副仓鼠护食的样子。
“不行,你今天说什么都不能喝!”伊藤寺久远坚定地说。
“都倒出来了,不喝浪费。”琴酒看着伊藤寺久远,再次伸出了手。
“一会伏特加过来送饭的时候给他喝就行了,你就别想了。”伊藤寺久远气鼓鼓的抱着酒杯,为了防止琴酒一时间想不开,她甚至还直接拿起了桌上威士忌远离琴酒。
瞧着伊藤寺久远这样,琴酒最终还是选择妥协了,不为别的,与小孩子争执的感觉,总感觉好像他欺负人一样。
琴酒无奈地摇了摇头,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有一天被一个小女孩管束得如此彻底。他看着伊藤寺久远那小心翼翼将酒瓶子塞到了她自己看不到的地方,而以他的身高却轻而易举的看到了。
心中好似涌起了一股莫名的触动,这种感觉,真的很像偷吃东西的老鼠呢……
琴酒的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了一丝微笑,他发现自己竟然在享受这种被伊藤寺久远管束的感觉,这种感觉说起来真的是很微妙,他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呢?他不知道,反正他并不讨厌。
“大哥。”
说曹操,曹操到。
伏特加推开门走了进来,先是看了伊藤寺久远一眼之后,走到琴酒的身边,小声的说起了话。
但因为是在同一个房间,无论伏特加多么的小声,伊藤寺久远还是能听到一些零零碎碎的信息。
“那女人……”
“想要和你当面……”
“十亿日元……”
十、十亿日元?!
听到这笔天文数字,伊藤寺久远霎时间一抖,手中的酒杯险些就被她摔在了地上。
看着酒杯里面颤抖的酒液,伊藤寺久远默默的转过身去,是啊……能够拥有这么庞大的实验基地,还有枪,怎么看都是黑社会一样。
黑社会富甲一方,不然也养不起那么多的人手来,说起来他们穿的也挺确挺黑社会的,毕竟除了做实验的那些人,琴酒和伏特加就是一身黑。
本来听着伏特加说着话,琴酒脸上没有什么情绪的变化,可伊藤寺久远依旧能够感觉得到,他身边的气压似乎变得越来越沉重。
琴酒……好像生气了。
“伏特加,收拾一下,准备出发。”
“哦!”
得到琴酒的命令,伏特加的脸上露出了阴险的笑容,就好像是要跟着老大出门耍威风一样,迅速的从房间走了出去。
看伏特加离开,琴酒的目光直接就落在了伊藤寺久远的身上,被琴酒这么一看,伊藤寺久远吓得后退了两步。
“怎么……了,等等!?”
伊藤寺久远还没明白怎么一回事,琴酒就已经向着她走了过来,根本就没给她反应的机会,琴酒就已经来到了她的面前,一把拉过了她的手,随即一股大力将她往前拽去。
琴酒紧握着伊藤寺久远的手腕,捏得她的手骨生疼,仿佛整个人就这么的被他给提了起来一样。
见伊藤寺久远还傻握着酒杯,琴酒沉着脸将人拽至身前,强硬的把伊藤寺久远手中酒杯里的酒喝下肚。
看得出来,琴酒现在的心情非常的不妙。
等到琴酒喝掉杯里面的酒之后,伊藤寺久远才发现自己的手一直被琴酒拉着,尤其是经过他那么一拽,她整个人都贴在他的胸膛,近到可以感受得到琴酒此时此刻身上的酒气。
同样的,琴酒也注意到了现在看似诡异的姿势,眼睛眯了眯:“靠这么近做什么?想占我便宜?”
伊藤寺久远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她连忙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但琴酒的手劲却很大,让她无法挣脱。
“我……我才没有,明明就是你拉的我!”伊藤寺久远结结巴巴地辩解道,心跳加速,可她越慌乱,事情便越糟糕。
为了把自己的手拽回来,伊藤寺久远伸出另外一只手,可是手刚刚伸出去,她便后悔了。
因为此时此刻,她与琴酒离的距离太过相近,手刚抬起来就直接触碰到了琴酒的胸膛。
琴酒虽然看上去比伏特加瘦,但是胸膛宽阔而结实,胸肌的线条从锁骨下方开始,向下延伸至腹部,形成一个完美的倒三角形,让人看了简直就是鬼迷日眼。
静电般的触觉让伊藤寺久远根本不敢再乱动,整个人结结巴巴的,甚至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琴酒看着她那窘迫的样子,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但很快又恢复了严肃的表情。他松开了伊藤寺久远的手,取下她手中的酒杯放到了一旁,同时直接环腰将伊藤寺久远整个人扛起。
本来就处于混乱状态的伊藤寺久远突然失去重心,意识到琴酒居然是单手将她扛起的时候,琴酒已经将她丢到了床上。
“哎呀!”
伊藤寺久远被琴酒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整个人跌落在柔软的床上。
不过就算这张大床再怎么柔软,直接被丢上来还是有些疼的,只是她还没来得及反应,一件衣服就已经将她整个人完全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