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场肯定是要走一下的,但是我跟龙国警方关系不错,可以让他们对你网开一面。”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胸有成竹的自信,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这句话一出,原本紧绷的气氛似乎有了一丝缓和。
众人悬着的心总算落地,他们开始相信,或许真的有一线生机。
有的人露出了劫后余生的庆幸,有的人则是对王柏的敬畏更深了几分。
“行!”花姐终于点头答应,声音虽轻,却带着一种决绝。
她明白,这是目前她能做的最好选择。
转身之际,她深深地看了一眼王柏,那双眼睛里既有不甘,也有对未来的迷茫。
办公室内再次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只有时钟的滴答声依旧清晰可闻。
王柏站在原地,目光深邃地望向窗外,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而窗外,夜色已深,城市的灯火阑珊,与这室内的紧张氛围形成了鲜明对比。
但在这片繁华之下,一场关于权力、金钱与正义的较量,才刚刚拉开序幕。
在不远处,昏黄的灯光斑驳地洒在空旷的办公区内,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而沉闷的气息,仿佛是这个地下世界独有的韵律。
四周的墙壁被刷成了单调的灰白色,上面依稀可见几道不易察觉的裂痕,如同岁月在这片空间留下的无声叹息。
天花板上的荧光灯管有的闪烁着微弱的光芒,有的则完全熄灭,留下一片片昏暗的阴影,让人心中不由自主地生出一丝寒意。
花姐的脚步声在这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每一步都踏在了心弦之上,她来到一张略显陈旧的办公桌前,桌面上散落着几张泛黄的便签和几本厚重的账册,显得格外杂乱无章。
她深吸一口气,眼神坚定而决绝,仿佛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仪式。
拿起一旁的羽毛笔,她蘸了蘸墨水,笔尖轻触纸张,开始一笔一划地书写那份名单。
每写下一个名字,她的眼神就会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那是对过往的告别,也是对未来的期许。
名单完成后,花姐轻轻吹干墨迹,将其小心翼翼地折叠起来,递给了站在一旁的王柏。
王柏接过名单,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贪婪,但很快就被他刻意掩饰过去,换上一副正经的模样。
“这些资金,确实是非法所得,我们不能有丝毫的贪念。”他嘴上说得大义凛然,心中却早已乐开了花,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些数字背后无尽的财富与可能。
随后,花姐带着王柏来到了公司的财务室。
这里相比办公区更加隐秘,厚重的铁门被缓缓推开,发出沉闷的声响,一股潮湿而略带霉味的气息扑面而来。
室内灯光昏暗,只有几盏应急灯勉强照亮着四周。
花姐走到一台老旧的保险柜前,熟练地输入密码,随着“咔嚓”一声轻响,保险柜缓缓打开,露出了里面整齐码放的一叠叠现金和几张银行卡。
“这些是公司账户上的一亿多资金,以及我私下筹备的两亿现金,全在这里了。”花姐的声音平静而坚定,她将银行卡和现金一一交给王柏,仿佛是在交付一个重大的使命。
“我暂时替国家保管这些钱,希望它们能用到正道上。”王柏接过这些沉甸甸的财富,心中涌动着难以言喻的激动。
他暗暗盘算着,这不过是一个园区的小部分收益,妙瓦底还有三四十个这样的园区,加起来岂不是几十亿的巨额财富?想到这里,他不禁暗自惊叹,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即将拥有的强大力量和无限可能。
“系统升级三级科技?这点钱绰绰有余。”王柏心中暗自思量,同时也不忘提醒自己,经验值必须跟上,否则再多的财富也只是空中楼阁。
他深知,在这个复杂多变的世界里,唯有实力才是最可靠的保障。
于是,在这间充满压抑与希望的财务室内,两个人的命运悄然交织在一起,共同踏上了一段充满未知与挑战的旅程。
而那笔巨额财富,就像是一枚即将引爆的炸弹,不仅将改变他们个人的命运,更将在这个地下世界中掀起一场前所未有的风暴。
龙五,这位身形魁梧、眼神锐利的男子,带领着几名全副武装的士兵,如同幽灵般穿梭在昏暗的保险库内。
他们的动作迅捷而默契,每一双眼睛都紧盯着手中的任务——将堆积如山的现金小心翼翼地打包,再用特制的锁链加固,确保这些财富不会有一丝一毫的闪失。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压抑,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生怕惊扰了这寂静中的暗流涌动。
保险库外,是一间宽敞却略显杂乱的办公室,王柏站在中央,手中紧握着一张泛黄的名单,那是花姐——那个传说中智计无双的女人——精心准备的。
他环视四周,员工们或坐或立,脸色苍白,眼神中满是不安与恐惧。
他们知道,这一刻,自己的命运已经不在自己手中,而是被这些突如其来的变故紧紧攥住。
“现在,我开始点名。”王柏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在每个人的心头。
他缓缓念出一个个名字,那些被点到的人,如同被宣判了命运的囚犯,颤抖着走向左边,而那些未被提及的,则更加惶恐地移到右边,仿佛这样就能离那未知的厄运远一些。
整个过程中,没有人敢发出一丝声响,连呼吸都刻意放轻,生怕成为下一个被注意的目标。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绝望与无助的气息,让人窒息。
被点名的四十多人,无一不是公司的管理层,他们曾是这个庞大机器中的关键齿轮,如今却成了这场风暴中的一叶扁舟,随时可能被巨浪吞噬。
他们被士兵们有序地带离,穿过一道道冰冷的走廊,最终来到一个紧闭的房门前。
门缓缓开启,露出的是一个昏暗而空旷的房间,里面只有几张简陋的椅子,和墙上那盏昏黄的灯光,显得格外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