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卜吃完不一会,饭也是熟了。
“开饭啦。”苏青檀说着去盛碗,这锅里的肉汤........还是昨天剩的。
这个亏,就是不能自己一个人吃了!
江澈走过来往木桩上一坐,苏青檀盛好的碗和筷子递了过来。
往常如此,此刻江澈更不可能多想,当即也是不疑有他的接了过来。
吹吹热汤,江澈夹了块肉吹了几下慢慢啃着,嗯,香!
苏青檀端着碗,她也不抬头,她就是偷笑。
江澈吃了会后不经意的抬头发现苏青檀还没怎么开动.........
“你怎么不吃?”
“哦,烫,我等下就吃。”
江澈看了看手里的碗:“你不会下毒了吧?”
“怎么可能?”苏青檀收敛笑意端正的看来:“我怎么可能下毒?你看。”
说着苏青檀小口抿了口汤,随后又慢慢吃了块肉:“看吧,我也吃了,我不可能下毒。”
江澈眉头动动:“那行吧。”
说完江澈继续干饭,很快一碗干完,江澈盛起第二碗吃了起来。
吃着吃着,江澈忽然发现夹起来的这块肉是不规则的,这模样.......好似是被啃过一半一样。
“难道是煮的太烂,肉掉了?”没多想,江澈继续吃了起来。
而苏青檀一直悄咪咪的偷看着这边,此刻看到江澈啃完自己昨天剩的那块骨头.......一种阴谋得逞的爽感游遍全身!
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通透了。
忽然江澈伸出筷子在她眼面前晃了晃:“你傻了?你在这偷着乐什么呢?”
苏青檀回过神来:“哦哦,没,没什么。”
“没什么那你笑什么?”
“啊?我有笑吗?”
“你这难道不是在笑?”
“呃.......”苏青檀想着借口,但好像啥借口都没有说服力。
“你又傻了?”江澈啃着骨头有些无语:“我发现你今天有点不对劲,一怎么一愣一愣的,脑抽了?”
苏青檀哼了一声放下碗:“不瞒你了,实话跟你说,这锅里是我昨天吃剩下的!”
江澈啃着骨头的嘴一停,随后又继续啃了起来:“嗯,我知道了,可那又如何呢?”
苏青檀撩了撩头发看着江澈:“你没听清楚吗,这是我昨天吃剩下的。”
江澈喝了口汤笑道:“我知道了啊,可那又如何呢?”
苏青檀好看的眉头皱起:“我说,你刚刚吃的那块骨头,是我昨天啃过的!”
“哦~”江澈坐直身子拉着长音:“可那又如何呢?”
“你!”苏青檀不爽了:“你就会这一句了是吗?”
江澈笑着:“哎,那又如何呢?”
“不跟你说了,吃饭!”苏青檀咬牙切齿,狠狠啃着碗里的骨头。
江澈见状哈哈大笑,随后干完这碗又去拿勺子:“杜鹃。”
“嗯?”
江澈舀了勺骨头肉:“你看我又吃了,可那又如何呢?哈哈。”
“啊!!!”苏青檀气的直跺脚,手中的碗往木桌上一放:“不吃了!气死了!”
“哈哈哈。”江澈得意,美滋滋的干完这第三碗。
吃饱喝足,江澈笑眯眯的起身:“小样,还跟我斗,老老实实把碗洗了,那边的碎石头你还没清理完呢,上午干不完不许吃饭。”
双臂环胸扭着头的苏青檀听到这话只是哼了一声就没了下文。
江澈也不管她,此刻他心情依旧是极好,唱着歌走向了野山参:“我和你吻别~在无人的街~哦她的名字,叫做小薇。”
蹲在野山参前看着那翠绿的叶子江澈继续唱着:“小薇啊,你可知道我多爱~你,我要带你,飞到天上去,看那星星多么美丽,摘下一颗,亲手砸死你~”
“你可真变态,你爱那啥小薇你还要砸死她。”
江澈也不回头:“懂不懂什么叫唱歌啊,不懂别哼唧。”
说完江澈催动【甘霖】浇着野山参:“啊啊给你一杯壮阳水,换你一夜不下垂,所有真心真意,任它雨打风吹,我的甘霖收不回~”
苏青檀皱着眉看着极为兴奋的江澈,她完全不懂江澈到底在兴奋个什么劲儿。
甘霖灌溉好野山参,伸手摸了摸那青翠的叶片江澈走到了水月洞天的阵眼前。
一个个大冬瓜和大南瓜提过去让阵眼吸收,做完这些,江澈又哼着歌晃到了麦田这边。
看着麦田,江澈又看看旁边的山壁,心中微动没有播种。
自己可是要开凿山石的,这会要是种了麦子那不完蛋?
拎着装着麦粒的木桶,江澈唱着歌无视苏青檀向着风波台最前方的地方走去。
“黄沙滚烽烟漫,到后来我番邦驾坐在银安~”
唱着歌,面前山石被引力术操控起来落到下方冰面上。
“那一日宾鸿大雁衔罗衫~才知道........”
一平平的碎石头地被飞快清出来:“三姐你受~熬~煎~~”
“啊啊啊~”江澈飞身下了风波台,一边唱着一边去对面林子里挖土。
不多时江澈用引力术控着土回来,他嘴里竟还在唱:“方知我薛平南,昼夜回家赶,只为夫妻两团圆~”
控制着土铺在地上,江澈不唱了,拍拍手那是极为满意。
苏青檀这会还在吃着肉,她声音含糊不清:“唱啊,咋不唱了,你这唱的还怪好听的来。”
“哼。”江澈一哼:“想听我还不唱呢。”
苏青檀微微撇嘴:“你唱的这个薛平南是谁啊,感觉他还挺爱他夫人的。”
“可拉倒吧。”江澈撒着麦种毫不客气的继续道:“这薛平南都算不上什么好家伙。”
“他那是啥我跟你说道说道,说起这个那可就话长了,哥得从......算了,哥直接说重点。”
“这薛平南叫薛平贵,他是个穷苦出身。”
“他原配夫人呢叫王宝钏,是当朝宰相的千金,他俩呢是通过抛绣球认识的。”
“王宝钏要嫁薛平贵,但她父亲就是不愿意,结果就是王宝钏这个恋爱脑为了薛平贵跟她父亲断绝了关系。”
“后面这王宝钏的父亲就在皇帝面前逼薛平贵去征战西凉国。”
“薛平贵走了后,这王宝钏就一个人苦守寒窑十八年,整整十八年啊,杜鹃,你想想,你能为了一个男的苦守狗剩那破屋十八年吗?”
苏青檀略一思索:“那得看我夫君值不值得我这样了,他要是对我好的话,那我也说不定。”
江澈闻言一愣看了过来:“你也是恋爱脑?”
“什么恋爱脑?”
“算了,你不懂。”江澈继续道:“这薛平贵征战西凉国那是屡建奇功,厉害的很,结果这家伙娶了西凉国的公主为妻,后面还成了西凉国的国王。”
“这么厉害?”苏青檀惊了:“那他的结发妻呢,他不接回去吗?”
江澈一笑:“这不就有意思了?薛平贵他不说他有老婆,你懂我意思吧。”
苏青檀皱起了眉:“他怎么能这样呢?他夫人都还等着他呢。”
江澈点头:“对啊,可他就是这样啊,然后更有意思的是他打猎,一个大雁衔着王宝钏的衣服被他给射了下来,他这时候才知道王宝钏没死。”
“关键他知道王宝钏没死,他还不想回去。”
“所以就有了这一句‘那一日宾鸿大雁衔罗衫,才知道,三姐你受熬煎’,懂了吧,这都是有故事的,哥唱的能是庸俗的玩意儿吗。”
苏青檀点着头:“原来如此,那后来呢?”
江澈收敛笑容:“后来,薛平贵身骑白马走三关,回来了,但他没有直接认王宝钏,他想调戏一下王宝钏试探试探。”
“他试探什么?”苏青檀又皱起了眉:“都等了他十八年了他还试探啥?”
“试探有没有变心或者跟了别人呗。”江澈淡声道:“如果他感觉王宝钏没有为他守好妇道,那他就杀了王宝钏,可结果他被打脸了,所以我说他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呸!”苏青檀手中的碗一放:“不吃了,这男人真过分,果然男的就没一个好东西!”
“哎?”江澈扭头看来:“你骂谁呢?你骂他就骂他,你骂我干啥?”
【兄弟萌,我知道你们会退出阅读点开音乐,别点,直接去某音搜曾黎张淇版本的,看完别被美色蛊惑住了,记得回回回回......来啊~~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