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还好还好,我还以为你要抢了李教授的玉佩呢,这样最好,李教授还可以找回女儿。要是他想念妻子了可以找你看看玉佩,一举两得啊!”
“对了,师兄你要带上我带上我,我跟你一起去找。”
“行啦,怎么可能少了你这个司机。”
丁培卫继续懵逼中,入室抢劫案破了,但没有什么后续啊?难道猜错了?
但灭门案迫在眉睫,他继续拿了那个卷宗过来。
“谢头,你看抢劫案破了,是不是帮忙破一下这起灭门案啊?”
“老丁啊,这个案子呢,是检验你们的能力,你组长我呢,就不出手了,你们努力,加油,一定要找到凶手,我看好你们哦!”
谢晓峰说完就带着丁零零跑出去了。
丁培卫有些无奈,要是能破他早就破了,还用找你吗,这次的凶手反侦察能力极其的厉害,现场愣是一点线索都不留啊,叫他们整个c组伤透了脑筋。
“哎,谢组喜怒无常,拿他没办法。”
两人出了警局,丁零零直接开上法拉利,有谢晓峰在,他特地吩咐阿大阿二不用跟着。
两个保镖在丁零零那里听谢晓峰的名字耳朵都听出茧来了,也知道谢晓峰有些能耐,便没有跟着。
没想到这一开,就是一天一夜。
车窗外的景色如幻灯片般飞速闪过,从繁华都市的车水马龙逐渐过渡到一望无际的高速上。
谢晓峰手握着方向盘,打了个哈欠,眼神还要往指南针处瞄!
副座的丁零零睡的正香,她开了一天的车了,能不香吗?
“师兄,还没到吗?这都开了一天一夜了。”
丁零零揉了揉松醒的眼睛,慵懒的伸了个懒腰!
谢晓峰微微点头,专注开着车:“嗯!我们已经进入西南省了。”
又行驶了几个小时,终于,指南针改变方向了。
谢晓峰立即在下一个路口,出了高速。
路牌显示,露峰市!
谢晓峰和丁零零顺着指南针的指引,驱车缓缓驶入露峰市的老旧街区。
道路两旁的房屋低矮破旧,墙壁上的斑驳痕迹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行至一处逼仄的小巷,指南针稳稳指向一座摇摇欲坠的民房。
两人下车,小心翼翼地靠近。
民房的大门半掩着,传出屋内嘈杂的争吵声。
谢晓峰使了个眼色,与丁零零一左一右,悄然贴近门边。
“你个赔钱货,今天挣的钱怎么这么少?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你弟弟还等着钱出去玩呢!”
一个尖锐的女声高分贝响起,伴随着甩巴掌的声响。
“妈,我每天在厂里累得要死,加班加点,可工资就那么多……” 一个虚弱却透着倔强的声音辩解着,话未说完,便被一阵粗暴的喝止打断。
“别给我找借口,你要是有本事,早就给咱家挣大钱了,白养你这么多年!” 男声恶狠狠地吼道。
谢晓峰怒火中烧,轻轻推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是昏暗凌乱的屋内景象。
一个身形瘦弱、面容憔悴的女子瑟缩在角落,头发枯黄杂乱,眼神中满是疲惫与麻木。
她身旁站着一对中年男女,男的满脸横肉,女的尖嘴猴腮,正双手叉腰,对着女子怒目而视。
“你们是什么人?”
中年男子发现了闯入的不速之客,警惕地喝道。
谢晓峰亮出警官证,目光冷峻如冰:“警察,接到报案,有人涉嫌拐卖妇女儿童。”
中年男子心慌了一拍立马辩解:“没有的事啊警官,这是我闺女,我的亲闺女啊……”
那女人也就敢在家里闹腾,一看到警察就跟个鹌鹑一样,缩在角落里。
但女儿是买来的事情都过去二十多年了,为什么还会被找上门来?不科学啊!
“亲闺女?你确实吗?那这样,跟我们走,当场去做亲子鉴定,敢不敢?”
接下来事情就很顺利了,李教授直接坐飞机赶了过来,将现在改名为张穗华的李墨绸带了回家。
期间自然做了一场亲子鉴定,确实是李教授的女儿。
张穗华一直以来都有个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他们亲生的?为什么要这么残忍的对她?如今,真相大白,她终于能脱离苦海,逃出那个魔窟。
只不过面对突如其来的亲生父亲,没这么快适应。
“谢天师!谢谢,你是我们家的恩人,敏敏在天之灵一定会高兴的。”
谢晓峰送走了李教授,自己和丁零零也坐上飞机直飞小沙市,法拉利直接叫代驾开回去,谁也不想开这么久的车,丁零零可是个不差钱的主啊!
随着李教授父女俩的团圆,谢晓峰此刻才真正的心安理得收下了“瑶光”。
回到小沙市,谢晓峰立马回到宿舍里,从之前被楚凝霄调查出来的细节来看,他做的在天衣无缝,还是会留下蛛丝马迹的,他需要一个可以伪装的东西,以便去做那些不可告人之事。
先前李教授贡献了两次,一百六十点的灵力,加上剩余的四点,总共一百六十四点,应该也够了。
“天赐大哥,天赐爷爷,我的天赐老祖宗,我要抽奖,拜托拜托,别逼我跪下来求你,最好来个百变面具什么,可以随意更换自己的面容的那种,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要显灵……”
叮!!!
空间里已经多出来一个物品。
谢晓峰迫不及待的取了出来。
(此刻一个邪笑的天赐正饶有意思的等待谢晓峰的操作。)
谢晓峰手中拿着一个,一个,一个粉色带蕾丝的胸罩????
天赐连介绍都懒的介绍了,脑海里也没有出具解释。
这个胸罩还是那种超大型的胸罩,起码有A罩杯了,软软的全部是由硅胶组成,,摸起来比真的还要有手感?
“他么的天赐,老子都求你了,你又给我搞这出?还有没有人性?还有没有王法?还有没有了?”
“他马的这难道叫我戴上去?切,你个狗天赐,老子又不是没带过,难不倒我!”
谢晓峰决定不再阿谀奉承天赐了,现在他明白怎么求它都没用,该搞自己的跪下来求它照样搞。
谢晓峰想罢,直接脱了衣服,关着上身,费力的开始扣上。
“草,怎么这么难扣上?”
费了好大劲,谢晓峰这才扣上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