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前院,三大爷阎埠贵正气呼呼地坐在自家屋里。想到今天在院门口丢的面子,还赔出去十块钱,他心里就像堵了块大石头。
“这个96号院子的梁拉娣,真是个泼妇!还有那个南易,举着菜刀,吓唬谁呢!” 阎埠贵一边嘟囔着,一边拍着桌子。
三大妈则看着三大爷这一副生气的模样,于是在一旁劝道:“算了算了,都过去了,别气坏了自己的身子。”
“你懂什么!” 阎埠贵瞪了三大妈一眼,“这口气我咽不下去!”
此时的阎埠贵越想越生气,对于道歉的事情阎埠贵倒是没有觉得有什么,最主要的是那赔偿的那十块钱,那可是十块钱。
特别是一想到那十块钱换成粮食的话,阎埠贵的内心更是无法平静。
三大妈看着眼前的阎埠贵,对于阎埠贵心里想的什么情况也是非常的清楚,毕竟自己男人什么心思自己也是知道的。
即使是现在的三大妈和阎埠贵都属于一条心的,觉得生活就是应该处处算计。唯一让三大妈有些不认同的事情是对于刘家的算计。
特别是这几年,阎埠贵不是没有算计过刘家,而且之前也确实得到了一些好处。
只是仿佛是从刘光齐毕业了之后,阎埠贵每次算计就完全直接落空了。实际上现在两家的关系可是非常的紧张,也是从上次阎埠贵联合易中海算计刘光齐手里的工作名额之后。
包括现在阎家自己家里的关系也是非常的紧张,也是因为上次的算计不成功。现在的阎埠贵的大儿子阎解成已经和阎埠贵属于离心离德的状态。
特别是这段时间,阎解成更是一直吵着准备分家的事情。
“哎...”看着自家老伴的状态,三大妈也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有时候夜深人静的时候,三大妈也在想着,自己家这么算计到底是对还是错。
想到这些的时候,三大妈明显的就感觉这段时间家里几乎是各种不顺利,大儿子和大儿媳妇也是天天说着工作的事情。
二儿子也在旁边经常说着工作的事情,天天也是添油加醋的。
一旁阎埠贵听到三大妈的叹气声,更是烦躁不已,“你叹什么气!我还没叹气呢!”
三大妈无奈地说:“老阎,咱们这么算计来算计去,把孩子们的心都算远了,你说值当不值当?”
阎埠贵听到了三大妈的话之后,心情更是烦躁了起来,直接梗着脖子说道:“怎么不值当?过日子就得精打细算,他们懂什么!而且要是不是老子这么精打细算的话,他们能够长这么大?还翻了天不成?”
阎埠贵此时更是有种越说越生气的感觉,一时间想到了这么多年,自己一个人养这么一大家子。想想阎埠贵瞬间都觉得自己都十分的不容易了。
原本难受的心情就更加的难受了起来。
回想起是那几年特别困难的时候,阎埠贵都是一直想着法子不让自己家里挨饿。
此时此刻在这么一瞬间的时候,阎埠贵有种极度委屈和不被人理解的感觉,同时也感觉着自家的所有人都背叛了自己一般。
三大妈则在一旁,此时并没有察觉到阎埠贵内心的想法,而是直接对着阎埠贵摇摇头说道:“解成现在一直天天吵着要分家,这事儿你真不打算好好想想?”
阎埠贵听到了三大妈的声音,此时原本正在感觉到委屈的心情,更是有种火山爆发一样的感觉,直接冷哼了一声:“分就分,我还怕他不成!我就当没有这个儿子。”
话虽直接被阎埠贵说了出来,可阎埠贵心里也有些发虚。毕竟阎解成要是真分了家,这家里少了个劳动力,日子怕是更难过了。
特别是阎解成现在还在一起搭伙过日子,每个月都是要交生活费的。如果是冒犯分家了之后,这生活费怎么收?一时间阎埠贵的内心中也并没有想好。
这时,二儿子阎解放从外面回来了,看到阎埠贵气呼呼的样子,问道:“爸,这又是咋了?”
阎埠贵没好气地说:“还不是隔壁新搬来的,让我吃了大亏!”
阎解放实际上在刚刚回来的路上,就听说了自家的老爷子和隔壁里一个新搬来的吵了起来。特别是自家的老爷子还赔了别人十块钱。
一开始的时候阎解放也以为是自家的老爷子吃了亏,心里还想着准备直接去96号院把那亏给找补回来,毕竟自己家的便宜可不是这么好赚的。
后来阎解放才了解到,原来是自己老爷子一上来就说别人女的是自己院子里刘光齐的情儿,才被人找上门来的。
听到这的时候,阎解放完全就没有去找人家的冲动了。
毕竟这都是什么和什么?自己要找上门的话,完全都不在理。
阎解放皱了皱眉:“爸,您怎么没事的时候就招惹别人呢?咱们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而且你总是盯着刘家干嘛?上次不是因为你,或许我哥和我的工作都能够解决了。”
阎解放越说越激动,毕竟谁不想现在能够有一个工作?
阎埠贵眼睛一瞪:“你个小兔崽子,懂什么!我这是被人欺负了!”
阎解放无奈地摇摇头:“爸,您就不能改改您这爱算计的毛病,总这样,家里能安宁吗?”
阎埠贵一拍桌子:“我怎么爱算计了?我这是为了这个家!”
阎解放也来了脾气:“您要是真为了这个家,就不会把大哥逼得要分家!现在连我和大哥的工作机会都没有了。”
说完,阎解放转身又要走。
阎埠贵喊道:“你走!走了就别回来!”
三大妈赶紧拉住阎解放:“解放,别跟你爸置气,他这也是心里憋屈。”
阎解放挣脱三大妈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屋里只剩下阎埠贵和三大妈,气氛沉闷压抑。
三大妈忍不住哭了起来:“这可怎么办?都怪你,非要算计这算计那,现在好了,孩子们都离心了。”
阎埠贵坐在那,脸色阴沉,一句话也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