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偷着乐吧!我家小弟那是什么天仙般的人物,他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还在这装上了。”
恩佩尔·利特卡特忍了几秒就破功了,垂下眼眸翻了个白眼。
这是她最近两年想到既能防止被记者拍下不好表面表情,又能表达自己心情的方式。
恒基·格斯特点头承认:“嗯,我知道你这是羡慕嫉妒。”
恩佩尔·利特卡特真想给这个嘚瑟鬼一拳,好在她忍住了。
两人就这么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过了一会儿,恩佩尔·利特卡特突然想起什么事情似的解下腰侧的金色钥匙,放到恒基·格斯特手里。
“对了,这是我飞行器的钥匙,你拿去用。”
说到这里,她朝恒基·格斯特挑了挑眉,“等会儿我假扮我小弟开他的飞行器回家,剩下的你懂的!”
最后那句话可谓是说得暗示意味十足。
当然了,这只是她个人的建议,如果恒基·格斯特不愿意,完全可以拒绝,就像之前拒绝时一样。
“嗯,我知道了。”
恒基·格斯特只是眨了眨眼,就面不改色伸手接过了她递过来飞行器钥匙,不带一丝丝犹豫。
“哦~原来你你丫的真的是在等我小弟成年啊!”
她恍然大悟,神情玩味中又带着些骄傲,“看来他们仨的争斗还是我小弟赢了呢!”
“你怎么就知道是你家小弟赢了呢?万一……”
恒基·格斯特弯眸浅笑,意味深长笑着抿了一口杯中液体,“他是最后一个上车的呢?”
此话一出,骇得恩佩尔·利特卡特瞪圆眼睛。
“你!”她指着恒基·格斯特有些说不出话来,这一瞬间,她似乎想明白了很多事。
难怪明明还没追到人,攸特珀·苩苹就潇洒地跑去星际边界了!
难怪明明还没追到人,科德·彼尤町却依旧整日泡在实验室里呢!
感情这家伙,早就安抚好了那两个人。
就在她心绪复杂,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之际,娞博·利特卡特带着欢快的声音传了过来:
“恒基姐姐,好巧啊!没想到你居然也来参加这个晚宴了呀!”
“不巧,我刚好在等你。”
恒基·格斯特笑着朝他走过去,展示了一下手中的钥匙,“咱们现在就坐恩佩尔的飞行器离开吧!”
说话间,她走到他身边。
她伸出手轻轻碰了碰因听到她说的的话而红温了的他。
“好,好,好啊!!!”过了好半响,他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结结巴巴连声道。
话落,他仿佛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一般,害羞地低下了头。
从他出现开始,他的目光就一直停留在她的身上,至于旁边的人,抱歉他没看到。
于是乎,恩佩尔·利特卡特就这么面色不怎么好地跟在两人身后。
不过,自家小弟好不容易才有的机会,就算有些不爽,她也没有开口破坏两人间这良好的氛围。
无他,狠不下心来啊!
只希望自家小弟以后失恋了,不要哭得太难过才好。
她把恒基·格斯特当朋友不假,更是知道她花心,从没想过要把自家小弟托付给对方。
她啊,只是想借对方这个花心的女beta让自家小弟蜕变罢了。
某些人而言,今晚注定是不眠之夜,也是不平凡的一夜。
恒基·格斯特与娞博·利特卡特坐着恩佩尔·利特卡特飞行器,前往姊妹三人共同的住所。
一处宽广而美丽到令人神往的庄园。
庄园主院长着一片野玫瑰,美丽而带刺,某些人见之便会疯狂心动,难以自拔。
野玫瑰带刺,鞭刺得碰触之人像是打开了一个新世界的大门。
微微刺痛的感觉,颇为让某些人欲罢不能的上头。
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对方喜欢什么好像都不是不能接受的。
就像有些怕痛的人,面对带刺野玫瑰给予的轻微刺痛也甘之如饴,甚至还学会了如何更快乐。
次日,日头初升,天光大亮。
这是恒基·格斯特同娞博·利特卡特胡闹的第二天一早。
睡得好好的娞博·利特卡特突然睁开眼睛坐了起来:“恒基姐姐!”
“嗯,怎么了?是做噩梦了吗?宝宝。”
恒基·格斯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坐起来从后面拥住他,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关心地询问。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询问:“你还在,没走,不是我在做梦?”
听语气,像是有些不敢置信。
听得恒基·格斯特心头一软,凑近他,在他白净而圆润的耳垂上轻轻落下一吻。
“这回可以确定了吗?”离开时,她弯眸浅笑着问他。
温热的感触,熟悉的面庞,这回他确定了,就是整个人都不太好,都快红成了一片啦!
他皮肤白,又很敏感,轻轻一碰就呈现一片粉色。
恒基·格斯特越看越喜欢,没忍住又亲了亲,羞得他躲进被子里。
过了一会儿,瓮声瓮气的羞恼声从被子中传出来:“这回我确定了,你别再亲我了~”
“嗯,好。”见他害羞,恒基·格斯特没再继续闹下去。
接近凌晨三点才睡的觉,她现在很困,需要睡眠,抱着他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
待她睡去。
娞博·利特卡特从被子里爬了出来,温柔地看着她,伸手摸了摸她细腻光滑的面庞,心下一片柔软。
看了好一会儿他才抱着她沉沉睡去。
窗外风儿轻轻拂过,像是在为屋内沉睡中的两人唱响摇篮曲。
这次,两人一觉睡到自然醒来。
恒基·格斯特看了眼外面,天上太阳高悬天际,熠熠发光,墙上钟表显示时间是中午十二点。
她凑近娞博·利特卡特耳朵轻声呼唤:“宝宝,起了。”
“现在已经十二点了,咱们已经睡了很久了,再睡下去可能会头晕头痛。”
娞博·利特卡特不情不愿哼了两声:“嗯嗯,我知道了。”
回应归回应,他就是不起来。
恒基·格斯特靠近他的耳朵轻轻吻了吻,他的耳朵顿时一片通红。
这回,她不叫他,他自己也红着脸、耳朵和脖子从床上爬起来,以最快的速度跑去洗漱收拾。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天黑下来的时候,恩佩尔·利特卡特开着飞行器回到庄园来了。
看着熟悉的景色,她长长呼出一口气:“呼~可算是能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