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正月十五已经过去,顾温暖准备开始着手挣钱,眼看着花钱的地方越来越多,手里的钱也找不到借口拿出来,村里卫生所没审批下来,只能先找个活来干。
美白膏在镇上一炮打响,顾温暖准备加大生产,争取在今年上市。
美白膏最主要的成分就是空间里的灵泉,失去灵泉水的美白膏大打折扣,可如果一直依赖灵泉水,无法将美白膏做做大,必须进行改良。
在原有的基础上对美白膏进行其他功效的改良,抛开美白,它还可以祛痘,但美白效果没有之前好,也可以降低消费者的失望。
顾温暖给秦爱文写信告诉她这个想法,希望能够合作,投资是大事,自己单干不起来,找个知根知底的合伙人非常重要,秦爱文就是最合适的。
顾温暖趁着农闲,将配方研制到更有效,利用剩余药材制作了一瓶,连着信一起寄给了秦爱文。
很快秦爱文的信邮了回来,顾温暖也正好去镇上买东西。
“暖儿你多穿点,现在多冷。”胡爱莲将棉被放在牛车上,自从黑省不下雪了,牛车又开始工作了。
“娘不冷,我穿了两件棉袄。”
顾温暖坐着牛车来到镇上,先去副食店买猪肉,家里的荤油见底了。
刚进副食店就看到主任在训话。
“吴美丽,你再滥用私职别怪我对你不客气。”蔡从文本不打算处罚吴美丽,可有人举报了,不好不好罚。
吴美丽觉得委屈,来买肉的是退休的前主任,人家好不容易开口找自己,她咋能让人家下不来台。
“主任,我知道错了,下回不敢了。”吴美丽只能认怂,等回了家,一定要让蔡从文好看。
一顿训话结束,吴美丽才看到等在摊子前的顾温暖。
“暖儿买啥。”
“吴姐给我来块五花肉。”她相中了案板上最肥的那块。
“这块刘书记预定了。”
顾温暖也没在意,指了另一块:“这个吧,吴姐最近咋的了,挺不开心。”
吴姐终于可以诉说委屈:“主任拿个鸡毛当令箭,天天管我,烦死了。”
“你烦谁呀!”身后传来主任的声音吓得吴美丽赶紧闭嘴。
“我烦我自己。”在这里吴美丽还是不敢放肆,必须给足蔡从文面子。
买完肉,顾温暖去了趟邮局,收到了两封信,看到贴的很严实,不知道是谁邮来的信,她也没有打开。
买好东西坐着牛车回家,到家将手里的信和肉递给胡爱莲,拿着秦爱文的回信回到屋里。
信中写了自从上次美白膏进入专柜,用户反馈非常好,可后来断了货,引起了大家的不满,接收到改良的美白膏,特意请了顾客实际体验,效果非常好,如果趁现在让美白膏流入市场,肯定会深受大家的喜欢,具体合同内容见面再聊,秦爱文一个星期后回到黑省。
顾温暖很高兴自己的产品被人喜欢,决定准备研制试用装。
屋外突然响起了胡爱莲的哭声。
顾温暖赶紧跑出去:“娘咋的了。”
胡爱莲拿着信瘫坐在地上,泪流满面:“暖儿,斯年出事了。”
“娘出啥事了。”
胡爱莲一遍又一遍的看着信,不敢相信她的儿子再也醒不过来了。
“斯年昏迷不醒,已经三个多月了,你说咋办呀。
顾温暖大致看了眼内容,才知道周斯年为了救士兵被炮弹炸伤了,现在躺在医院昏迷不醒,希望他的家人过来,也许能够唤醒他。
“娘你别担心,你看信是一个月前寄来的,可能周斯年醒了。”
顾温暖也找不到话来安慰她。
“暖儿我们去山省看看他吧,也许去了,他就会醒呢。”胡爱莲已经失去理智,她最爱的儿子出事了,她没有办法冷静下来。
“娘,你别冲动,去山省不是容易的事情,我们必须去找大队长开介绍信要不会被抓的。”
周斯越听到大哥受伤,心里也不是滋味。
“娘,我去吧,旅途遥远,你这样怎么去坐车,我们都不放心。”
顾温暖赶紧点头,也同意周斯越的决定,只要不让她一起去,谁去她都同意。
胡爱莲说啥也要自己去,大儿子生死未卜,她在家哪能坐着住。
“暖儿你也去吧,斯年知道你去了肯定会醒来的。”
顾温暖不打算去,周斯年因为她不回家,如果自己去了,他不得直接死了,她才不去呢。
“娘,你和斯越去了,家里也没人照顾,还是我留下来照顾几个孩子吧。”
胡爱莲一想觉得也对,留周溪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确实不安全。
“行,我和斯越去,你在家照顾孩子。”
说完便去找周传根开介绍信,顾温暖去镇上车站买票,准备明天去就过去。
晚上开始给他们准备吃的,路途遥远,坐车咋的也得吃点东西,用剩下的肉烤了肉干,又蒸了一锅馒头。
收拾完事,第二天一早他们俩就坐着牛车往镇上赶,下午的火车说啥也不能迟到了。
从未出过远门的两人紧紧抓些对方,生怕一个留神,就被人群冲散了。
在家的顾温暖照顾完几个小的,回到屋锁好门进入空间将粮食收了,又将动物喂了一遍,坐在别墅的沙发上,看着医书,正好看到如何将瘫痪之人医治恢复,顾温暖好奇的看了一会,却怎么也记不住学不会,最后听到有人敲门,才从空间出来。
周嘉遇站在门外心里不安,不知为何昨天从外面回来,看到奶奶和小叔皱着眉头,他心里有点不舒服,现在只想找他娘待一会。
顾温暖打开门看到周嘉遇:“儿子咋的了。”
“娘,奶奶去干啥了,他们是去看他了吗?”周嘉遇不想叫爸,因为他从未见过他。
“是,他出事了,奶奶和小叔去看他。”顾温暖不想对孩子撒谎,他有权知道他爹的一切事情。
“那好吧,娘我可以和你睡一会吗?”一早起来,顾温暖也有点困,搂着周嘉遇睡了过,再醒来已是中午,看着怀里的儿子,也怕周斯年真的去了,孩子还从未看过他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