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郑徊还是怒气未消,但是听到他说这是安胎药,她血染的容颜之上泛起母爱般的笑容。
她与阿沥求子多日,总算怀上阿沥的子嗣了!
她笑着将安胎药喝完。
又将手中的芭蕉叶递给郑徊。
她感觉这安胎药太苦了,现在好想喝点水缓解一下口中苦意!
郑徊见状接过芭蕉叶,转身要离开时还是有些不放心,便看向她叮嘱。
“哎,烧水可能要等些时辰,你要是为了小世子着想,最好不要乱吃喝凉性之物!”
她仔细听着郑徊的叮嘱点点头轻“嗯”一声,便看着拿上捣药的罐子走远。
她瞧见一头黑狼脚步极轻的叼着一口铁锅,放在那生着火的石灶前。
她温柔一笑便向黑狼招手,可黑狼没有向她走过来,却与她对视一眼便走进山林。
“今日这条鱼看起来可真是相当不错啊!咦……卧槽?装它的罐子去哪儿了呢?”
郑徊前脚刚刚离开不多时,只见云州竟然单手抓着一条活蹦乱跳的大鲤鱼,笑着朝石灶这边走了过来。
当他走到那生着火的石灶前面,只见火倒是烧了极旺。
但是……原本放在那里捣药用的罐子居然不翼而飞了?
[卧槽,老子活了二十年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堂堂督军竟然偷了个药罐子跑了?]
他满心狐疑地提起手中那条大鲤鱼骂郑徊,边骂他边打量着周围的环境,竟然没有他在附近的身影。
一时间,他心中越发的纳闷,难道郑徊穷疯了?
[不会吧?难不成是郑徊这家伙趁我抓去的空档,竟然背着我把药罐子给顺走然后跑路啦?]
[可是……他又不认识草药,那药罐子有什么作用?]
[若是他穷困潦倒才偷药罐子,可那药罐子也不值几个银子!]
他纳闷半晌边将手中的鱼放在石灶上,欲要寻郑徊时却看到脚下有个铁锅。
他打量着被洗到亮到发光的铁锅,便将鲤鱼扔在铁锅里时小声疑惑道。
“郑徊挺牛逼,能在这深山里寻找个铁锅?”
他满目疑惑的拿起铁锅,想去打些水将这鱼炖了给武知意补身子。
他转身走了几步,想起来武知意还躺在草地之中昏迷不醒,斟酌半晌还是想去瞧她一眼。
他转身刚要走过去,却发现她不知何时已经苏醒了?
紧接着,他面露一丝欣喜便端着铁锅里的鱼走过去,坐在她身边语气平易近人的询问。
“哎,帝太后,你可否瞧见郑徊去了何处?”
看着他坐在身边询问,今日她心气也好了许多,温柔一笑便端坐在衣裳之上便与他说。
“云督军,哀家晕迷时依稀听到你懂的医术?”
郑徊瞧见她今日笑面如花,今日觉得笑起美的像一朵花一样美丽。
他拘谨的脸上浮现一抹红意,仓促将锅放在草地上,将手上的血迹在衣物上擦了一下。
他有些纠结的看着手上的血迹,心中忐忑不安却故作淡定!
他犹豫再三后,便将手臂搭在她血染的红衣上说,笑意随和的与她说。
“帝太后姐姐,能否问您一句,您可否需要面首?”
听到他又提到此事,她谨慎的看着周围没有阿沥的身影,这才松了一口气后耸耸肩与他说。
“那敢问云督军句,您若再肖想凤体不怕哀家阉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