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面得意的走向客房方向,想到武知意输了便要钻他的裤裆,越发笑得合不拢嘴。
尤其是想到那些站队武知意的朝臣钻他的裤裆,越发得意的走路都“哈哈哈哈”的大笑起来。
“赵宰相,虽说您与我皆是正一品大臣,若是您钻本相的裤裆,本相自然不会嫌弃的,你也莫要不好意思。”
张敬瞧见周御都敢羞辱宰相?
难道他这正一品丞相怕他不成?
他贼眉鼠眼的看向赵誉言辞间一番羞辱,洋洋得意伸轻抚胡须正衣冠,朝他轻甩衣袖便直起腰走向客房。
“特娘的!”
陈恭看到他们这般侮辱,着实难以咽下这口恶气!
他气得将手中的白玉圭扔在地上,今日即便丢官革职定要出口恶气!
他气愤的将头上的乌纱帽取下来,怒火中烧将乌纱帽丢给其他大臣。
他彻底忍无可忍,将宽广的衣袖缠在手臂上,气愤难消的走向张敬与周御二人。
他直接伸起一米九的长腿,穿着靴子的脚愤怒的垂在张敬腰子上!
“啊——!”
只见张敬面朝地摔趴在客房的门前,本就为数不多牙齿也被割掉几颗。
他捂着鲜血直流的嘴惨叫连连:“杀人了!陈恭杀朝臣了!救命啊!”
“你……你……陈恭你这个莽夫敢杀朝臣?”
周御看到突然暴怒的陈恭这是要杀人?
深知他是文武丞相还战功显赫,吓得勉强说了一句硬气话便吓得连连后退!
他强忍着心中的害怕,边后退边伸起颤抖的手臂,右手紧握白玉圭指着他颤颤巍巍的呵斥!
“不妨告诉你,老子打的就是你,打你还需要选黄道吉日吗?”
陈恭年轻时候本就是武将,打起这文官就如旱地拔葱一样,打的他们满地找牙,蜷缩在地上哀求惨叫!
“陈恭……你……丞相饶命啊!”
张敬本就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不一会被陈恭这个九尺之高的文武丞相打的连连哀求!
他没想到陈恭这个老匹夫,竟然敢当众对朝臣动手!
如今被他打的口吐鲜血,满地找牙时才知悔之晚矣啊!
早知道他的脾气如此暴躁,便不自找死路羞辱他们了!
他痛苦的哀嚎,蜷缩着身子哀求,真怕这条老命今日交代到陈恭手里!
“哈哈哈,现在知道求老子了?你不是想让老子受一番胯下之辱?”
瞧见他挨了打才知道害怕?
一想起他方才的挑衅便恼火至极!
双手拎起他的衣领,愤恨的将他摔在那搅屎棍周御的身子上,只听“哎呀!”痛彻骨髓般的惨叫声响起,他被砸倒在地猛的口吐约一尺高的鲜血!
不一会儿,本就吓破胆的周御晕死在张敬身下,一些早已恼火的大臣见状,小声窃窃私语半晌便一拥而上,将站队殷玄的大臣打的鼻青脸肿!
“你们要造反了啊……!”
站队殷玄的大臣,在他离开片刻不到便再无反抗的余地!
他们被站队武知意的八十多位大臣打的哀嚎连连!
“陛下,救命啊!”
张敬被打的几乎站不起来,趁混乱之时顶着满头淤青爬到客房门口,拼尽最后一口气呼喊殷玄救命!
“什么声音?”
客房内,殷玄打量着四处灰尘遍地的桌椅,嫌弃的从怀中拿明黄色手帕轻轻在面前挥了挥,想将这些脏兮兮的灰尘排开!
他嫌弃的视线打量着周围,欲要寻找是否有北冥沥的身影,忽然听闻门外传来极尽虚弱的哀嚎声?
造反?
他依稀听清两个字,嫌弃的视线立刻变得警惕起来!
他急忙转身走出房间,便瞧见一位鼻青脸肿的老人趴在门口?
打量着他脏兮兮的衣着,满眼嫌弃的抬脚从老人身上跨过去,生怕碰到他时脏了身上的华锦!
紧接着,他的视线看向一旁的大臣,只见他们愤怒的挥动手中白玉圭,像是在怒目经历一场混战般拼尽全力的厮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