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利工程竣工那日,阳光灿烂得近乎刺眼,我站在新修的水渠旁,那水渠就像一条银色的丝带蜿蜒在大地之上,清澈的水流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点点金光,欢快地奔涌着,仿佛在欢快地诉说着成功的喜悦。水流撞击着渠壁发出清脆的声响,那声音在我耳中犹如胜利的号角。我感受到阳光的温热洒在身上,微风轻轻拂过我的脸颊,心里别提多舒坦了。
周围的老百姓们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纷纷围拢过来,竖起的大拇指像一片小树林,他们对着我大声夸赞“巾帼不让须眉”。我表面谦虚地摆摆手,耳朵却敏锐地捕捉着这些夸赞声,就像在收集珍贵的宝物,心里早已乐开了花,这感觉,简直比中了彩票还爽!
贺谨那家伙,更是像个小迷弟一样,他的眼睛亮晶晶的,眼里的星星仿佛都要溢出来了,他用那充满崇拜的眼神看着我,一个劲儿地夸我“我的璃儿最厉害”,那语气,就像裹了蜜一样,甜得我骨头都软了,那声音传入我耳中,让我心里像是被羽毛轻轻扫过般痒痒的。
正当我沉浸在成功的喜悦中时,空气里却突然飘来一股不太和谐的味道。
“听说没?那个叶璃,水利工程是做得不错,但学府改革?呵呵,她怕是想多了吧?”
“就是,一个搞水利的,懂什么学问?学府那可是清高之地,不是谁都能进去的!”
我耳朵一竖,立刻像一只敏锐的猫头鹰捕捉到猎物一般,捕捉到了人群中窃窃私语的声音。那些声音像是冰冷的雨滴,一滴一滴地打在我的耳朵上,像一根根细小的针,扎得我耳朵生疼。我愣了一下,感觉像是被人当头泼了一盆冷水,从头凉到脚,冷水划过皮肤带来丝丝凉意,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寒意蔓延开来。我皱了皱眉,心里那股刚升腾起来的喜悦瞬间被浇灭,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莫名的不安。
学府改革?
怎么突然就传出这种声音了?
我还没来得及细想,周围的声音就越来越大,越来越刺耳,像是一群杂乱无章的乐器在同时奏响。
“一个女人,还想指点学问?也不照照镜子!”“她就是靠着水利工程走了狗屎运罢了,真以为自己是天选之子了?”那些话一句比一句难听,像无数只苍蝇在我耳边嗡嗡乱飞,那恼人的嗡嗡声搅得我心烦意乱,恨不得把他们一个个都塞进水渠里冲走。
原本热闹的街道,此刻在我眼中也变得冷清起来。街边小贩的吆喝声,孩童的嬉闹声,都仿佛变成了遥远的背景音,模糊不清。而我,则被孤零零地放在了舞台中央,接受着四面八方投来的审视目光。那些目光,冰冷而嘲讽,像一把把无形的刀子,狠狠地刺在我的身上,我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放在烈日下暴晒的鱼,难受得快要窒息了,那烈日的灼热仿佛真的在烘烤着我的身体。
我紧紧攥住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掌心,心中的怒火蹭蹭地往上冒,我冷冷地扫视了一圈周围,试图找到那些散播谣言的人,但人群却像一团乱麻,我根本无从下手。
正在我焦躁不安的时候,贺谨走到我身边,我能感觉到他靠近时带起的一阵微风,他脸色阴沉地对我说:“璃儿,这事儿,不简单……”
### 学府暗影:流言初起
我紧紧攥住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掌心,心中的怒火蹭蹭地往上冒。
我冷冷地扫视了一圈周围,试图找到那些散播谣言的人,但人群却像一团乱麻,我根本无从下手。
正在我焦躁不安的时候,贺谨走到我身边,脸色阴沉地对我说:“璃儿,这事儿,不简单……”
我点点头,心中已有计较。“走,我们先去刘工头那儿看看。”
刘工头,那个水利工程中的资深工匠,传统观念强,对我一直颇有微词。
一进入他的工坊,我就感觉到一股明显的敌意,那股敌意仿佛是一阵冷风,扑面而来。刘工头正站在一张图纸前,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什么难题。
看见我们,他的脸色更加难看。
“叶璃,你来干什么?”他语气冷冷的,那声音就像冰碴子一样,仿佛我是不速之客。
我深吸一口气,让那有些寒冷的空气充满肺部,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
“刘工头,今天水利工程竣工,但是外面却传出了不少关于学府改革的流言,我怀疑这些流言与你有关。”
刘工头的面色变得更加铁青,他冷笑一声:“叶璃,你这是什么意思?水利工程明明是你搞的,凭什么把账算到我头上?”
我紧盯着刘工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声音冷得像冰:“刘工头,你心里有数,我在水利工程中处处帮你,你却一直在背后说我的坏话。现在这些流言,难不成是巧合?”
刘工头咬牙切齿,我承认,我在某些方面的确对你不满,但这些流言,真的和我没半毛钱关系!
”他的话说得斩钉截铁,但语气中却带着一丝心虚。
我冷冷一笑,不再和他纠缠。
“好,既然你这么说,我也不强求。不过,真相迟早会水落石出,到时你就等着看吧。”话音未落,我便转身离开了他的工坊,我能感觉到他愤怒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的后背,我离开时带起了工坊里的一些灰尘,灰尘在光线里飞舞。留下刘工头在原地气得脸色铁青。
没有在刘工头这里浪费更多时间,我迅速找到了几个传播流言较广的人。
他们中有街坊中的闲人,也有商铺里的店员。
我没有质问他们,而是虚心请教:“你们为什么相信这些流言?”
这几个人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问,一时间有些措手不及。
一个满脸络腮胡的中年汉子挠了挠头,我能看到他粗糙的手指在头发间穿梭,吞吞吐吐地说:“其实……我也说不清,就是觉得……学府的事情,轮不到一个女人来插手。”
我点点头,目光温柔了些许。
“我能理解,但你们有没有想过,这些流言可能背后有人操控?”
几人面面相觑,一个年轻的小贩开口道:“可我们都是听别人说的,也不知道是谁在背后推波助澜。”
我心中有了些眉目,嘴角微微上扬。
“多谢你们坦诚相告,我会查清楚的。”说完,我轻轻地拍了拍那个年轻小贩的肩膀,我能感受到他衣服的粗糙质感,然后转身离开。
空气中弥漫着不安的气息,但我心中却有了一丝清晰的方向。
离开人群时,我听到身后有人低语:“难道她真的能找到真相?”
贺谨跟在我身后,我能感觉到他的存在就像一股温暖的力量,他关切地问:“璃儿,有线索了吗?”我停下脚步,眼神坚定地看向他:“有的,那些流言的源头,应该不会太远……”我继续在城里四处走访,有意无意地打听着关于学府改革的流言。
渐渐地,我发现一个名字频繁出现——赵师爷,王县令的师爷。
据说,赵师爷最近和学府的一些老学究走得很近,而且对我的学府改革计划颇有微词。
一个念头在我脑海中闪过:会不会是赵师爷在背后搞鬼?
我决定试探一下。
我找到一个经常和赵师爷一起喝酒的酒肆老板,装作不经意地提起赵师爷。
“老板,最近赵师爷好像很忙啊,都没怎么看到他来喝酒了。”
酒肆老板叹了口气:“可不是嘛,自从叶大人提出要改革学府,赵师爷就忙得脚不沾地,到处和人说叶大人不懂学问,只会误人子弟。”
我的心猛地一沉,仿佛有一块大石头压了下来,看来我的猜测没错,赵师爷果然是幕后黑手!
我按捺住心中的怒火,继续套话:“赵师爷这么做,不怕得罪叶大人吗?”
酒肆老板神秘兮兮地凑到我耳边,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气,他说:“叶大人得罪的人还少吗?赵师爷背后有人撑腰,根本不怕她。”
我心中冷笑,看来赵师爷背后还有更大的势力,我得小心行事。
第二天,我故意在茶楼设宴,邀请了赵师爷和一些学府的学究。
酒过三巡,我状似无意地提起学府改革的事情。
赵师爷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叶大人,您一介女流,还是莫要在学府之事上丢人现眼了,您以为学府改革是您玩水利工程那一套吗?”周围的学究有几人也跟着轻轻点头。
我冷笑一声,猛地站起身,指着赵师爷的鼻子骂道:“赵师爷,你少在这里装腔作势!你散布谣言,诋毁我的名声,不就是为了阻止我改革学府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背后是谁指使的吗?”
赵师爷顿时慌了神,脸色变得煞白。“你……你胡说八道!”
我从袖中掏出一封信,扔到他面前。
周围的学究们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赵师爷,其中一位老者的胡须都气得微微颤抖,而那些原本跟着赵师爷点头的人,此刻都像霜打的茄子一般,缩着脖子不敢出声。
那封信是赵师爷写给学府保守派教师的,信中详细记录了他如何散布谣言,诋毁我的名声。
赵师爷看到那封信,顿时瘫软在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周围的人一片哗然,都对我的敏锐感到惊讶。
我心中升起一股大仇得报的畅快,感觉比吃了十斤麻辣小龙虾还爽!
晚上,贺谨听说了这件事,立刻赶来安慰我。
他紧紧地握着我的手,我能感受到他手掌的温暖和力量,给我力量。
我靠在他的肩膀上,他的肩膀坚实而温暖,感受着他温暖的怀抱,心中充满了感动。
“贺谨,谢谢你。”
就在我以为一切都尘埃落定的时候,我的贴身丫鬟突然跑进来,脸色慌张地说:“小姐,不好了,学府的那些老学究……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