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苏无奈的挥了挥手,跳过了这些话题,“既然公司已经成立了,你就好好干,但扩张的事儿也别停下来。”
花孔雀嗖的一下站了起来,“还扩?如哥,到了咱们这个层次,咱们的地盘够大了,再扩就容易引发众怒了。”
如苏皱眉,“谁怒?”
看到如苏的脸一下子冷了下来,那扑面而来的杀气,让在座的所有人都下意识的打了一个寒颤,这其中站在如苏边上的琴最有发言权,在一周前,如苏周身的气息就是这样的。
琴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一眼花孔雀,老娘差点赔了条老命压下去的杀筋,你一句话就给老娘整出来了?但凡老娘明天能下床,我查账查死你!
花孔雀看了看如苏那冰冷的眼神,没由来的又打了一个寒颤,“灯塔允许黑帮的存在,因为黑帮可以分担就业和治安的压力,但如果咱们体量太大,形成了左右一方政治的势力,就会被灯塔官方给盯上。”
如苏压下心头的杀意,露出了一个自认为很亲和的笑容,“但这一点都不自由,对吗?”
“啊对,对,不自由……”花孔雀差点被如苏杀气冲傻,他看如苏的笑颜,有一种看太奶的感觉。
发现话孔雀的不对劲,如苏知道,自己的意志力强大到了一定程度,已经可以一定程度的影响现实了,
他接过琴递来的一杯威士忌,依旧是一口闷,凭借冰冷的酒水让自己脑子清醒一点,就在刚才,他竟然生出了干掉一只耳的想法!
他心里告诫自己,末世有末世的玩儿法,现实有现实的生存之道,混为一谈,基金会迟早找自己麻烦,基金会对付伪神的策划他是从议长那里听到的,只能说伪神未来的路,净是坎坷。
想明白一切,如苏心下冷静了下来,但看花孔雀那副没出息的样儿,他的气差点噌的一下又起来,
他从一个小弟手里拿过了一张灯塔的地图,并在地图上把他们所在的小镇和大都会圈了出来,然后中间画了一根直线,
“我要求不高,终极理想也不过是打通这条线而已。”
花孔雀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他们所在的小镇与大都会可以说是灯塔的一个西一个东,他要能打通这条线,他也别开公司了,收拾收拾,去竞选吧!单手吊打拉兜的和一只耳。
“如哥,不,大哥!你是真看得起我啊!”
如苏恨铁不成钢的拍了一下花孔雀的头,“就你这怂样!难怪被你那些亲戚欺负,这样,你这个本子的里的人,我都让他们见不到后天的太阳,你三天内把隔壁的镇也给打下来如何?”
花孔雀努力的站起了,哪怕是被如苏开发新世界,他也得说,“哥,真不行,不是说咱们没那实力,而是如果我们扩张,到时候政客下场,咱们都没有好日子过。”
“那如果政客来不了呢?”
关于政客下来扫黑这事儿,在华国的话,如苏眼睛一闭,另谋出路,但这里是灯塔,自由之翼翱翔的天地,我就是想要扩张一下, 有什么错!
“卧槽!哥你是真敢说,你不会打算对政客下手吧!”
如苏呲了呲牙花子,灯塔虽然自由,但想来如果政客死太多了,也是会成为反恐演习的,他说的自由可不是武力威胁。
这只需要一些特殊的人脉。
“这你别管!你只需要考虑快点做强做大,就说行不行吧!”
花孔雀咬了咬牙,看到如苏投过来的,带有审视的目光,神色几度变换后,他还是重重的点了点头,
“干了!”
不是花孔雀不上进,事实上,相比他同级别的纨绔子弟,他已经是别人家的孩子了,他被他兄弟针对,何尝不是因为他们感受到了威胁呢?
但能怎么办呢?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已经与如苏绑定,无论是他自己还是他身边的人,都不会允许他回到从前了。
好像命运的齿轮在那一晚,如苏的那一脚开始,就开始转动了。
见花孔雀一副死了爹一样开心的脸,如苏最终还是心软了一把,
“别说我没给你休息时间,我的要求也不过分,我在的时候,一个月一个镇,我不在的时候,三个月一个镇,今年争取下一州!而在此之外,一条异常信息,我可以延期一个月。”
扑通,原本站起来的花孔雀重新摔落在地,如苏则是看都没看他那张苦瓜脸,与其他弟兄们喝了起来,根本不管花孔雀后续一系列比川剧变脸还要精彩的表情。
酒过三巡,如苏成功的将全部小弟放倒,就连花孔雀,在最后,也挺着打不过你就喝死你的觉悟,被如苏喝到了桌底下了。
看着在场就没有人站起来,如苏也终于感觉到有点微醺了,看着身上挂着了的琴,如苏嘴角微微翘起。
这小妮子换着法儿的撺掇那些弟兄们给他敬酒,而如苏的酒,从伏特加到威士忌再到茅台,后面这妮子干脆去外面找酒保要了烈酒调制的鸡尾酒。
如苏也不惯着她,在一次劝酒时,他装着醉了,把一整杯名为“长岛冰茶”的鸡尾酒倒进了她嘴里。
不用想,这妮子直接醉死,如苏抱着琴,走向了他的专属包间。
今夜注定难眠,毕竟这种情况,他电影里见过,但尚未实践过~
夜色渐深,如苏锻炼了两小时便没了性致,果然,电影都是带有艺术成分的,对一个睡死过去的人下手,真的一点感觉没有。
如苏披着衣服走向窗口,今夜是星光并不多,只有月亮带着少数的星辰勉强点亮着天空,更多的光被大地所覆盖,那一处处的光污染让如苏微蹙眉头。
有那么一瞬间,他想让这些光都熄灭!这是一股冲动,这股冲动是从什么时候起的,他已经无从得知的,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与他神格总量突破一百密不可分。
其实早在他与议长讨论世界走向的时候我如苏就感觉自己的性格在潜移默化的发生着变化,他开始从宏观角度去思考,对个体的怜悯在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