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汐柔上线cue她尤迦姐,“姐,咱这彩色笔能不能只劈建筑物不劈人啊?”
这次尤迦回得很快。
尤迦姐:[非常好的问题,目前你想要的产品还没有研发,我会安排人跟进,争取一个月内完成新产品。]
cS:[好的呢,姐,记得准确定位哦,我有个很想劈的上家,他竟然想害安久的命,打压安可姐手下的艺人。]
尤迦是个护短的,秒回。
尤迦姐:[最迟五天,我现在就催人起床干活。]
时汐柔深藏功与名,心满意足地下线。
王老董,惹到我,你也算踢到会借刀杀人的黑棉花了,嘻嘻。
下午五点整,海城公安局江南分区在网上发布一条蓝底警情通报。证实非法闯入录制现场的蒙面绑匪国籍为菲籍,船只已被警方扣留,鉴于绑匪们被雷击受伤救治中,完成相关调查处置工作后会将结果公布出来。
《海边的青春》出了这么大的事,以防万一,节目组决定不在海岛录了,回崧城录制剩下的内容,直播也改成录播,精彩后续将在剪辑播出。
“不行,要直播,开录的时候你怎么答应我的?”
“所以歹徒们真被雷击了?!!”
“lj节目组,你好歹把出事时的视频完整放出来吧?”
网友们纷纷抗议,真人秀直播太容易暴露艺人们的问题了,字母站、小虹书不是讨论隔壁的离婚综艺,就是审判研究海青选手的言行举止,都成为一门学问了。现在停掉直播,宛如在炎炎夏日薅走他们才挖了一半的冰西瓜,越想越难受。
节目组装死,假装看不见网友的意见。
室外是phoenix的主场,别的选手风吹日晒皮肤变差,唯独phoenix依旧白的发光,粉丝与日俱增,辰天娱乐作为最大投资商,他们的目的就是为了捧自家组合,结果适得其反,自然不愿意继续室外直播。
“安姐,节目组那边怎么说?”
“说给剩下六个组合放两天假,19号封闭录制。”
“这是一下子没弄死人,决定要回老巢人不知鬼不觉地解决掉。”时汐柔看出了背后人的意思,“两天,热搜又要热闹了,估计会出现很多通稿抹黑她们。”
白杨不懂就问:“能抹黑什么?”
“在娱乐圈,就算是天仙下凡,360度无死角的完颜女明星,黑粉也能p出各种丑照来。还有学历,不过还好,网友不会查得到你们的信息,旺旺都安排好了。这届网友很少有黑她们外貌的,但字母站已经出现视频说她们冷漠、自私、不合群了。”
玲琅不开心:“就不能是社恐慢热吗?我i人。”
“哪个i人公然在局里调戏锦衣卫的?你是让社会恐惧的流氓!”玲珑嫌弃地说。
玲琅气鼓鼓:“我是根据我以前阅历和现代网友的经验判断的——”
“行了,”安可头疼,“你可以喜欢研究这些,但你现在是公众人物,一定要学会控制自己,别在公共场合丢人,不是所有粉丝都能接受你这一点的。”
“我现在有多少粉丝呀?”
安可比了个一,再比了八。
“才十八个哇!”
“一千八百万。公司官博的粉丝还没有你们零头多。”
“给我瞅瞅。”玲琅兴奋地扒拉手机,“都是喜欢我的吗?”
时汐柔福至心灵,拿起手机对准双胞胎,“看镜头,跟粉丝们打个招呼报平安。”
时汐柔录了半分钟的视频,让曹薇发到官博上,引流。
百鸟朝凰、真海豚音、后来的群蟹上岸打架、霓裳羽衣舞、每次游戏都在前三……双胞胎的综艺表现很吸睛,热度很高,闻讯而来的粉丝在火凰官博底下盖起了高楼,官博吸了几波粉。
几个小时后,玲珑和玲琅第一次体会到了有粉丝接机的感觉。他们没有选择和节目组一起回去,回到崧城兰月机场已经是夜里十二点半了,还有五十几个粉丝举着牌子坚守到最后,激动地喊着玲珑玲琅的名字。
“珑姐琅妹,妈妈爱你啊!”
“玲珑!玲琅!看这里!”
“宝宝,握个手,啊——”
“玲珑玲琅,神女下凡!”
时汐柔突然很庆幸她戴了口罩,不然她嘴角抽搐的表情就会被拍到啦,这谁想的口号啊?
玲珑和玲琅不知所措,看着他们手上高举的横幅,听着他们真情实感的告白,她们有种想哭的冲动,这种被很多人喜爱的感觉很陌生,她们不知道怎么回馈他们的喜爱。
就在这时,安可接过粉丝们的信,“大家辛苦了,感谢大家对phoenix的喜欢,太晚了大家回家吧,你们的家人也在等你们,不要让他们担心。”
玲琅轻轻挥手,害羞地说:“大家赶紧回家吧,以后不用等我们的。”
粉丝不乐意,“签个名哇!我爷爷可喜欢你了,你的唢呐吹得真好!”
“我也要签名!”
“可以合个影吗?”
安可看了眼手表,扬声道:“大家先往外走,不要影响别人,玲珑和玲琅会给大家签名的。”
粉丝眼巴巴地跟着双胞胎移动。
好在大部分粉丝拿到签名后就回家了,时汐柔叮嘱他们一起来的注意安全,有几个粉丝是一个人跑来的,时汐柔让白杨安可还有张艺伟打车,她开车送粉丝还有双胞胎回去。
那几个粉丝没想到还有这种待遇,忙不迭答应了。
等时汐柔和双胞胎回到金月湾时,打开手机发现安久在群里痛哭。
安久:“啊!你们去山庄吃喝玩乐不带我,去海城不带我,今晚搞事情也不带我,我要回末世,这里没有爱了!”
时汐柔:“?!你们做什么去了,没回公司吗?”
张艺伟:“嘘,心照不宣。”
安可:“保密。”
白杨:“我们能做什么,当然是赏月啊。”
时汐柔:“下弦月有什么好赏的?你们做坏事小心点。小久你有没有受伤?”
“没有!快落地时我弄了一个厚实的冰球包住我,砸断了一根树枝,碾死了一条蝰蛇,滚进了水潭里,戏服湿了。”
蝰蛇:你只是衣服湿了,可我失去的生命呢?没有人为我发声吗?
夜黑风高,崧城一家私立医院背后,在监控死角,一堵三面土墙缓慢地筑起,直到升到某个特级病房窗边才停下。
张艺伟伸出手,印在铁窗上,在窗户松动时,白杨将它收进空间,三个人大摇大摆地翻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