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会死的”
“难道这样下去,我们就不会死吗?”
“别再做梦了,想想汤米,想想伯克逊,他们在前段时间已经被那些异族抓走了,现在都没有回来!”
在接近人族居住地的一座泰坦城池。
在城中的酒馆内,有人在喝酒,有人在愤愤不平。
但他们聚集在这里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想办法活下去。
现在整个城中人人自危,没有一个泰坦不担心,他们害怕下一个死亡的,会是自己。
在恐慌的情绪下,愤怒被点燃,他们本来就不是,愿意坐以待毙的种族。
他们想要做的只有一件事,他们能做的也只有一件事。
那就是反抗!
与其慢性死亡,不如来一场轰轰烈烈的斗争。
在这场斗争中谋取活下来的机会。
“卢克,你觉得呢?”
听到这个人的名字,酒馆内原本还在争吵的声音瞬间都停了下来。
一个浑身毛发浓密,浑身毛发为黑色的泰坦,静静坐在那里喝酒,他有着标准的泰坦容貌。
高耸的鼻梁以及一双大眼睛。
咕噜咕噜咕噜!
将酒全都喝下肚子,放下酒杯,朝着身后环视了一圈,他开口道:“我没啥办法,如果你们有谁愿意带头反抗的话,我加入”
“卢克,大家谁不知道你小子最机灵?现在面对这生死存亡的时候,你有没有什么想法?快说出来!”
“是啊,快说出来呀”
“如果有什么好想法,你今天的酒钱我包了”
大家似乎对卢克给出来的意见很看重。
但是作为酒馆内的主角,卢克却是一直摇头:“算了,你们在这聊吧,我家里还有事,先走了”
“诶,你要去哪?”
“你不是还没结婚吗?又是孤儿吗?家里能有什么事?”
不理会酒馆内众人的劝阻,卢克径直的离开了酒馆。
出了酒馆,几十步远后,想起酒馆内的情景,他摇了摇头:“靠他们不能成事,我得去其他城市”
他抬起头,看着自己生活了十几年的街道,决定离开这里。
不是逃跑,而是将反抗的火种扩散出去。
如今,合众国的情况就像是一堆干柴,自己只需要种下火种,马上就会出现熊熊大火。
他的离开是为了将大局彻底的改变。
他必须去告知自己的同胞们,不能再忍耐了。
哪怕不可战胜,也需要去拼搏。
不然一直这一样被别人不停的骚扰,抓走人口,久而久之,边疆将变成空城。
而人族的人口就会占领这些空出来的土地。
今日占十里,明日占五里,如此往复,明日起视,人族将至矣。
在心中做好了准备,他离开了这座生他养他的城池,朝着传说中的圣城而去。
说起来,卢克对于佩恩城很是好奇,不仅仅只是因为佩恩城是圣城。
更多的是,他的祖上就来自于,佩恩城的某一支小贵族。
据说和当年泰坦第二王国皇室有血缘关系。
幸运的是,当年被国王古德波斯驱逐到边疆建立城池。
侥幸从当年的大灾变活了下来,又经历了合众国的建立。
搬迁到佩恩城定居,随后又因为学派兴起,家族内卷不过,又逃至他所生活的那座城池。
家族如今传到卢克这一代,整个家族就只有他这一个人了。
如今回去佩恩城也算得上是去见一见,自己祖上当年生活过的城池,去见一见那诸多学派共同存在的圣城。
一路上没有任何的阻碍,因为他本身还是一名四阶的灵魂先知。
再加上合众国在很久之前,为了加强城与城之间的联系。
专门修缮过道路,每年都有人维护。
走在大道上,可以避免野兽同时,速度也会快上不少。
他一路上没有歇息,直直奔着佩恩城而去,花费了近一个月的时间。
成功到达泰坦一族心目中的圣城。
“这就是圣城吗?”
看着那高大无比的城门,高耸坚固的堡垒,卢克感叹的开口。
他能感受到城墙上,所带来的一种历史沉厚感。
许多对如今合众国有着伟大贡献的人,大多数都诞生在这所圣城内。
其中,泰坦一族的最强者,所有泰坦心目中的武力偶像,欧文里翁,也是诞生至圣城。
卢克以前在教会的史书上了解过,欧文里翁的父亲,许珀里翁,曾经拯救了他们的世界,如果没有许珀里翁,他们的世界将是一片死寂,废墟。
对于这对传奇的父子,卢克给予了至高的崇拜。
或许是突破七阶之后,让欧文里翁整个人看起来格外具有魅力。
他的话总是能让泰坦们听从。
像卢克这样的崇拜,在合众国如今并不是个例。
他站在城门口,思考了许久,在几位先知们狐疑的眼光下,走进了城中。
或许是觉得卢克不像是会帮人族的奸细。
也没有人上前排查他。
毕竟圣城每天进进出出的人太多了,每一个都要排查的话,工作量是巨大的。
而且泰坦们愿意相信自己的同族,愿意相信在先知议会的治理下,不会有人疯狂到来袭击圣城。
以前各地的叛乱只是个意外,那是因为先知议会失去了多年的管理,对于底层的情况,失去了掌控,所以才会酿造成当年那场叛乱。
但今时,不同往日,现在的合众国,虽然因为割让领地给人族繁衍生息,失去了一部分民心,但大多数泰坦还是愿意听从先知议会的政策。
原因无他,完全是因为在先知议会的管理下,他们确实过的比以往更好。
这场不用为了生存而感到烦恼,如果愿意躺平,不在意吃住,他们无论怎么样都不会饿死。
教会中还有救济院可以免费提供吃住。
只需要付出相应的劳动。
看到了传说中圣城的繁华,卢克发现自己迷失了,他迷失在了这座大城池里。
汹涌的人群,将他包围在其中,裹挟着他往前走。
他失去了方向,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里完成自己的计划,他就这样被裹挟着走,走着走着,他来到了一处火热的酒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