沪上的夜晚总是不见月色,五光十色的灯光穿透云层,人在舞池中央扭动身体,纸醉金迷最是沉迷,根本不知夜色为何物。
一道闪电,照亮了漆黑的卧室。
卧室里,包裹着女人的吊带从圆润白皙的肩头滑落,不真切间也能看出床上的人姣好的身材曲线。
室内的灯光透着明亮的靡乱,
磨砂玻璃下,俊美高挑的男人站在花洒下,他骨节匀称的手指慢条斯理的解开束缚住他的领带,暗红色的绸制领带被酒水打湿,缠绕着指尖向下滑。
沈恬拿着崭新的衣服站在室内欣赏着磨砂玻璃内的这一幕。
男人白色的衬衣早就被酒水染湿,近乎透明的贴在胸膛上,露出漂亮健硕的肌肉线条,哪怕在朦朦胧胧间也格外的惹眼。
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注视,男人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围着浴巾拉开了浴室的玻璃门,清冽的声音带着蛊惑:“好看?”
短短的两个字,沈恬像是被惊到了一样,红着小脸微微侧眸,将手中的衣物递给他,小声道:“我有敲门的。”
见他迟迟没有接过,抬眸悄咪咪的看他,冷白色的肌肤上,腹肌也是十分的明显,身材好到爆炸,关键是腰腹处的刺青凸显的他更加的神秘惑人。
下一秒,男人强劲有力的大手一把将毫无防备的她拉了进去…………
沈恬卷翘的睫毛轻轻的颤抖,几秒后,在雷声下,蓦地从睡梦中惊醒。
急促的呼吸过后,才略微的缓过劲来,迟钝从柔软的大床上起来,走到窗边,外面已经开始下起了大雨。
按灭了燃着的安神香氛,沈恬窝在沙发上,想着梦里的那个男人。
自她从黎初的婚礼回来之后,总会时不时的就做同样的一个梦,其实也不算是梦,这是真实发生的事,但是有一点是和她梦里是有些偏差的。
偏差就是,男人最后没有将她拉进去锵锵酿酿,而是很不客气的将她这个给他送去干净衣衫的人蒙着头从房间里推了出去。
傅砚深,那个神秘的男人叫傅砚深。
也是第一个能勾起她兴趣的男人。
外面的雨声,让本就昏昏沉沉的女人,窝在沙发上又睡了过去。
浴室的灯光很亮,很亮,似乎将人身上的毛孔都照的一清二楚。
男人站在浴室的镜子前,热气氤氲,冷热的碰撞,使得凝结而成的水珠从镜面上滑下,映出一张五官更为立体,深隽俊美的脸庞。
眉骨清冷,鼻梁高挺,无情的薄唇,轮廓都像是女娲精心雕刻过的般。
水珠从他随意抓起的发丝上滴落,沿着男人修长又青筋微凸的脖颈滑落至胸口,腰腹,流过那个刺青,最后滑进那浴巾里。
沈恬就像一个局外人一样,站着,静静的看着男人。
直到水蒸气消散,他突然从浴室里出来,一步一步的走向她,每一步都像是走在了她的心尖上,靠近,越来越近。
下一秒,沈恬被他按在了浴室的磨砂玻璃上,她的后背就是他结实的胸膛,他身上的热度烫的她全身软绵绵的,要不是扣在她腰间的手,她可能下一秒就会瘫在地上。
这样的距离,沈恬可以清晰的闻见他身上特有的清冽气息,混着男性的气味,比她的安神香还要有效果,丝丝弥漫在空气中勾缠着她。
“可以吗?”暧昧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似是一记催化剂,直接升温,只是他说这话的时候,湿漉漉的头发已经贴着了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