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看看让我看看!”
阮玉探头,前面的人挡住,阮玉往左边,人就往左。
……
这咋啦这是?没见过知青?
阮玉也是忘了,当初他们那车知青来的时候,场面不比这个小。
“呦,小玉知青啊!你也来看新来的知青?”
自从阮玉帮花花生产后,大队的人不叫阮知青了,都亲切叫小玉知青,除了个别人,→特指孙来娣。
阮玉尴尬一笑,“是……是吧?”
她来看看这个时代审美的帅哥,到底长啥样,怪好奇的。
牛车拉着人到半路就停了,得让两个知青走过去。
之前是因为人多,行李也多,也就拉到知青点门口了。
现在两个男同志,可没有这个待遇。
两个男知青下来走着,这次带人过来的是丁有牛——村长。
前面的一些人散去,阮玉终于看到了新来的男知青的长相。
阮玉和其中一个对视上了,他的眼神深邃而明亮,仿佛能洞察世间万物,但仔细再一看,还带着几分玩味和戏谑。
额前垂落的几缕发丝,为他平添了几分不羁。
阮玉一愣,确实蛮帅的耶(^-^)V
就算是在现代,进娱乐圈不说一线,三四线肯定是绰绰有余的。
“这新来的知青俊吧?”大嘴婶突然出现,贱兮兮的在阮玉耳边问道。
“嗯?”阮玉回眸,“大嘴婶,你也在啊!”
“害,你这话说的,有热闹我能不凑嘛!”周大嘴不满意阮玉的回答,搂住她的肩膀,“你还没说呢,这男知青俊不俊?”
阮玉闻言回头,又上下打量了一番,“是挺俊的,个子也高。”
周大嘴摇头,感叹着:“啧啧啧,这要是在我年轻的时候,早就扑上去了。”
“咋啦,年纪大了扑不动?”
“这倒不是,年纪大了要脸。”
“咦~”看阮玉嫌弃的眼神。
周大嘴有些恼了,瞪着阮玉,“去去去,你这丫头还敢嫌弃起我来了!”
周大嘴话音一转,“不过吧,旁边那个也不差,你们小姑娘就喜欢这种,我还是喜欢这个长得又结实,瞧着就能干的。”
“?”阮玉疑惑,难道她们说的不是同一个人?
两个男知青长得差不多高,阮玉只被其中一个吸引过去了。
这时候才看到另一个,和刚才那个相比之下,这个肤色有些深,头发是短短了,长相嗯——浓眉大眼,身材高壮,看起来就很结实。
嗯——就很符合这个时代的审美。
阮玉抽了抽嘴角,原来大嘴婶和她说的不是同一个。
不过大嘴婶也是懂,知道小姑娘喜欢哪一款。
“好……都挺好的……”阮玉敷衍着周大嘴。
“你这小姑娘就不懂了吧!选男人,就要挑壮点的,能干活,还能……”
阮玉挑眉,追问道:“还能干啥?”
周大嘴笑得暧昧,“嘿嘿,等你们小姑娘结了婚就懂了~”
阮玉则心想:她!一个在现代博览群书的女人!有什么是她不懂的?她什么类型的男人没看过?
别说男人,非人类的也看得不少,算了,这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嘿嘿嘿……
就在阮玉和大嘴婶两人蛐蛐人家的时候,两个男知青也注意到了这边。
丁有牛看到了阮玉,想着阮玉都不住知青点了,先介绍一嘴也没关系。
结果看到阮玉和周大嘴两人一直在交头接耳,眼睛在滴溜溜地转,根本没注意到周围。
“小玉。小玉?小玉!周大嘴!”
丁有牛叫着,从面带微笑,嘴角拉平,皱起眉头,再到大声喊,终于把两人的心思拉回来。
“欸!欸!叔你叫我干啥呢?”阮玉立马站直。
丁有牛无奈,介绍人道:“这是上一批来大队的知青,叫阮玉。小玉,这是我们大队新来的知青,这是纪文。”
丁有牛指着帅哥道,阮玉懵懵了,和她介绍干嘛?
但还是笑着点头,“你好纪知青。”
纪文看了阮玉一眼,嘴角含笑:“阮知青你好。”
丁有牛指着浓眉大眼小伙道:“这是庄军卓。”
“你好庄知青。”
庄军卓憨憨笑着点头。
丁有牛改变主意了,他都送到半路了,小玉都对大队这么熟悉了,送一下人应该不难吧?
于是丁有牛开口道:“小玉,叔能麻烦你件事不?”
“叔你先说说啥事?”这时候,有啥事她能帮忙的?
丁有牛笑得和蔼,“小玉啊,这流程你都熟,叔还有事要忙,你帮叔带他们两个到知青点呗?”
“啊——”阮玉想了一下,好像她还真没什么事了,便答应了,“行吧,那叔你先去忙。”
阮玉答应后,丁有牛溜得贼快,转眼间就不见了。
“大嘴婶……”阮玉还想和周大嘴说声,看到周大嘴的眼神,嘴巴立马就闭上了。
周大嘴朝阮玉挑挑眉,努着嘴,还眨巴着眼。
“……”这是要闹哪样?
“婶子走了啊!”最后周大嘴拍了拍阮玉的肩膀,晃着头走了。
“行吧……”阮玉张了张嘴,最后啥也没说。
阮玉懂大嘴婶的意思,在她眼里,不就是能和两个帅哥接触么,但那咋了?
帅哥是帅哥,看归看,不影响人干饭。
“麻烦阮知青了。”磁性的声音从耳边响起,激得阮玉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咔咔咔——”阮玉机械地转头,看到身旁的纪文,立马往旁边闪现一大步。
阮玉走在前面带路,“那我们走吧,知青点也不远了。”
“好~”
一直站在原地庄军卓挠挠头,不明所以,这是咋啦?
“前面就是知青点,现在知青点里住着九个知青,五个女知青,四个男知青,还有另外几个知青在旁边起了间小屋,分别是……
然后今天你们来得早,现在才大中午,晚饭在大队长家吃……”
阮玉介绍着流程,这两人到的时间不一样,才中午呢!
不着急去大队长家吃饭,有充足的时间收拾行李。
不管阮玉说什么,纪文都在旁边点头,在后面含笑看着阮玉圆润的后脑勺。
阮玉刚从山上下来,背着一背篓的细辛,脑袋上还不小心沾上几根枯枝。
纪文手指间搓了搓,手痒,想上手拿下来。
理智与强迫挣扎之间,纪文手腕已经抬到一半了,阮玉回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