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一直流传,警察院里有小黑屋,而且里面的刑具五花八样,凡是进去的人,不死也要掉层皮。
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从叶河的眼中不但没有看到一丝恐惧,反而看到了兴奋之色,令得周文科更加气愤。
脑海之中,不断出现一次又一次侮辱自己的场景,导致脸上的肌肉有些扭曲,选来选去,最后,拿起一条鞭子。
鞭子上面还有肉眼可见白色粉末,明显是提前撒上了某个化学物质。
叶河猜想,这种物质应该就像碱一样,如果撒在伤口,会增加疼痛感,心里一笑,唤醒系统。
“系统,把本宿主的疼痛感复制到周文科身上。”
“叮咚,正在复制中……已粘贴完毕。”
“叮咚,由于仇恨值超过3000,粘贴到对方身上的疼痛感会增加至百倍,而且会连续疼痛三天三夜,任何外伤痕迹都不会留下,三天三夜后自动解除。”
目前具体情况:
仇恨值:共,消耗2000,还剩8000。
楚币余额:0。
复制粘贴功能:可启用四次,今日还剩两次。
“姓叶的,今天,本处长就让你尝尝鞭刑的滋味!”
“啪!”
“哎呦…卧槽……”
盼了这么久,终于盼到手刃叶河的机会,导致第一鞭子打下去的时候用尽了全身力气。
哪曾想那钻心刺骨的疼,竟然来到自己脸上,丢掉鞭子捂住脸在地上打滚。
“啊…好疼……”
叶河看着他那叫疼的样子嘎嘎大笑,差点岔了气。
好久后,周文科才吃力爬起来,那钻心的疼痛就像蚂蚁在啃噬自己的骨头。
心想,玛的,一定是刚才太着急甩在了自己脸上。
随后,咬着牙抡圆了鞭子用尽十二分力气又朝着叶河脸抽了上去。
“啪!”
“哎呦…卧槽…又特码打急了……”
“疼……”
周文科把鞭子丢在地上,捂住脸开始蹦跳。
苏雅等四人就趴在窗户外面,听到那隐隐约约传来的杀猪般叫声,别说有多解气。
心里给周文科加油打气,让他狠狠打,最好打死那个贱人!
“喂,周大处长,我挨了打,你叫个什么劲,哦,我知道了,莫非你想上演苦肉计不成!”
“你…你特码…哎呦…疼死老子了……”
无尽的仇恨涌现在心头,令得周文科有些发疯,忍住剧痛,拿出来一把钳子。
叶河知道他要干嘛,配合的张开嘴,让他快点拔,最好,一嘴的牙全拔掉。
“草泥马,老子成全你!”
夹住叶河的两颗下门牙狠狠地向下撅了一下。
“嘎嘣……”
“哎呦…卧槽……”
“老子的牙…嗯?怎么还在……”
要说人世间最疼痛的感觉是什么,叶河觉得,除了女人生孩子,就数不打麻药拔牙最疼了。
那钻心刺骨的疼痛令得周文科再也忍受不住,躺在地上疼得浑身冒汗,死去活来。
“打的好,往死了打……”
苏雅忍不住的叫了一声。
孙联璧更是狂笑不止,恨不得冲进去自己上手以牙还牙。
“来人…快来人…有鬼呀…有鬼呀……”
周文科这个时候终于意识到有点邪门,爬到门前,不断叫喊。
奈何自己进来之前已经跟手下人交代过,一个小时后再来开门,期间不论谁问起,都不许说出自己私自动刑这件事。
五分钟过去,周文科疼得昏死了过去。
叶河那肯放过他,坏主意在心里想了一遍,随即,狠狠的咬了自己舌头一下。
“哎呦…我的舌头……”
“大哥…不是,大爷,求求您饶过我吧,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大爷…放过我吧……”
“我再也不敢找您麻了……”
周文科跪在叶河面前苦苦哀嚎。
“周大处长,你在说什么呢,我有点听不明白。”
“大爷…我错了…我真错了…我再也不敢找你麻烦了……”
外面的人听到那撕心裂肺的哭喊声,高兴的不得了,心里已经在幻想叶河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样子。
一个小时过后。
小黑屋终于被一个小喽啰打开。
“呀!周处,你怎么了?”
“你特码怎么才来,老子要毙了你!”
周文科忍着剧痛骂骂咧咧的看了叶河一眼,赶快向外跑去。
小喽啰郁闷至极,没有他周文科的指示,也不敢私自放叶河离开,只好把他锁住就离开了。
刚跑到门外,周文科疼得晕死了过去,一头栽倒在苏雅等人面前。
“什么情况?”
孙联璧拍了拍他的脸,只感觉火辣辣的,特别烫手。
小喽啰见到周文科倒下,立马打电话通知其他人把他送进了医务室。
留下的几人,面面相觑,一脑袋的问号不知道该找谁解开。
一辆黑色公务车停在警察院楼下。
邢松涛绷着脸下车后径直向着院长办公室走去。
有人发现市首大人不打招呼自来,赶快打电话通知院长。
这可就要了姚文东的老命,慌慌张张下去迎接,不料刚一开门,邢松涛已站在门外。
“…市首大人,欢迎您的到来,我正要去迎接您呢。”
邢松涛瞅了他一眼,背负双手走进去,然后坐在了沙发上。
“你抓了一个叫叶河的人对吗?”
听到堂堂市首大人陡然间问起叶河,姚文东不明所以的点点头,随后把事情原由说了一遍。
“市首大人,您说的这个人他涉嫌重大犯罪事项,我们也是依法办事,不过,我愿听您指教。”
“人证的说辞,你们可有查证吗?”
“啊…这…还有待进一步查证,不过,今天也把那四位证人也一起传唤过来了,计划当面跟那个叶河对证一次。”
“那好,本官要亲自旁听,你即刻安排去吧。”
“这个……”
“怎么,本官旁听不得吗?”
“啊不不不,市首大人乃京海最高首领,当然有权旁听一切公务处理流程,下官这就去安排。”
姚文东眼珠一转,觉得事态有些不对,不敢多想,擦了擦汗,点头哈腰退了出去。
“他怎么会来?莫非这人动不得了……”